李长忠告罪一声就欢天喜地的回去挑选日子,准备婚事了,脸上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自己枯木逢春,纳妾呢。
这李长忠李老爷一定不知道秦横师父是个什么情况,要不然离开的时候恐怕就不会如此高兴了,还以为秦横说的通知他师父知道,出门右拐就到了呢。
可他不知道,元空却是知道的,这秦横的师父在哪还不知道呢,秦横不是说他师父喜欢云游四海嘛,说不定就不在南方道,东南西北都有可能。当然更有可能这师父是秦横编的,压根不存在,总之太子殿下那些年听的故事里面世外高人都喜欢云游四海。
到时候师父找不到,难道悔婚吗,太子殿下丢不起这个脸不说,更不能祸害别人姑娘的名声清白啊。
趁现在还来得及,所以赶紧将秦横拉到一边问道:“你那云游四海的师父在哪呢?你要是不想要这门婚事趁早说。”
谁料秦横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师父他人家在哪呢。”
当下把太子殿下气的甩手就要往外走,先把那姑娘的父亲拦下再说。
看殿下这反应秦横也知道殿下多半是误会了,赶忙上前拉住元空鲜红色的袖袍说道:“殿下别急啊,这婚事肯定同意的,虽然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在哪,但我有办法通知他老人家知道。”
这样一听,元空才放下心来,至于他怎么通知他师父知道,太子殿下也不好奇去问:“那就好,快去通知你师父吧,只要最后不悔婚就好,我可告诉你,你师父最后就算来不了,这已经定下的婚事也断不可更改了。是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说完元空发现这话咋听来有些不对劲,感觉自己就像个恶霸一样,还有一般情况下‘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这话不是应该对女子说的吗,反倒用在秦横这男人身上了。
秦横倒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说完就向太子殿下告辞去通知自己师父去了。
一连过去几天,整个姑苏城的大大小小的人物差不多都知道李府的姑娘要嫁人了,还是嫁给太子殿下身边的人。
这人自身也是极有本事的,比如那日花鼓会上那首词,这几天秦横也偷摸的往李家小姐府上跑了几次,府里的人都熟悉了这位未来的姑爷,若说第一次来算是‘相亲’,这之后秦横又来好几次,李老爷和李夫人对于秦横这样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两人的关系也从开始的陌生变成了现在的相熟,然而秦横的心里开始着急了,这消息早就送出去了,到现在也没收到师父的回信。
不止是秦横着急,太子殿下也急。
“秦横这小子,他师父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么些天了还没消息。”
“殿下别急,想必是快了。”晚翠看着略显焦急的太子殿下说道。
最近太子殿下发现自己似乎尤其喜欢当月老,给别人做媒。
“恩,对了,那聘礼准备的怎么样了。”元空转头对着琥珀问道。
“这聘礼托华家准备,昨天就已经准备好了,就差小横子那神秘的师父了。”
几人坐在屋内,关于秦横这婚事聊着天,这几天为了这事几人可没少操心,不过那日为莲花解毒耗尽玄元的微绛,趁着这几天将身体养好了,算是恢复了元气,此时正在给几人泡茶。
那日花鼓会上硬是将‘青脉’茶给生生的泡成了解药,太子殿下没有喝尽兴,这几天都让微绛给自己泡这‘青脉’茶喝。
听见琥珀再次说道那秦横的师父,元空就忍不住抱怨道:“你说这人也太来还是不来好歹给个准信啊,就这样了无音信的让我们空等,总之那李府挑的吉日到了就成亲,也不管那师父赶不赶得上了。”
“谁说不是,眼看今天过去就是第十天了,婢子现在也开始怀疑小横子是不是真有这么个师父了。”琥珀也翻了翻白眼说道。
自那日琥珀第一次叫秦横为小横子之后,似乎就喜欢上了这个称呼,一直用到现在,期间秦横也不是没做出过反抗,然而并没有用,说不听,打不过,只能在心里暗呼一声:为之奈何!
这几天田横依然在姑苏的水路上划着舟,划舟渡人过河的技艺是越来越娴熟,再也没有出现过那日撞到别人小舟的情形。
花鼓会之后,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的什么七面鼓,十步词、第一书、茶艺,万毒围山、太子殿下,这些个词直到现在还被姑苏的老百姓津津乐道。似乎对田横没有什么影响,该做什么还是什么。
“原来那日自己渡的公子哥就是大汉朝太子啊,难怪身边跟着三个仙子姐姐呢。想不到那个叫秦横整天神神道道的还能做出那样好的词。”田横坐在舟头望着河水低声喃喃。词好不好的他个没读过什么书的年轻人也鉴赏不来,但整个姑苏都说好,想必是真好了。
自那日之后,田横每天都会将舟划到第一次接到元空几人的地方,望着河水发呆,要不就是划到华府附近,有些愣神的望着华府大门。
在旁人看来是有些痴的,只有田横自己心里清楚,他是期望看到那三个仙子般的姑娘再次从华府门口出现,他知道自己一个姑苏渡头划舟的,没钱没本事配不上那几位像仙子一样的女子,但哪怕是能多看几眼也是高兴的。
可惜就这个小小的愿望都没能得到满足,这么多天竟是一次都没有见到过。琥珀几女这十来天自然不会是一直待在华府不出门,不巧的是每次三女出门或是进门,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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