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了之后,太子殿下出一阵畅快的大笑声,越笑越是高兴。
因为他总算是扳回一局了,之前无数次的想可着劲儿把老头揍一顿,却不得,刚才总算是逗了老头一回儿,太子殿下这心里便好受的多了。
可这笑过之后,该如何办呢,怎么给李大司牧说,才能够带领居仓的兵马上前线,想到这儿太子殿下驻足停了下来。
要说这领军打仗太子殿下是不会的,可不敢说会,因为他从来也没带过兵,但他却是从小学到大的。
身为一个太子,将来的大汉朝的皇上,不会领军打仗是不行的,肯何况大汉朝是马背上定天下,不一定有太子亲自上阵的会,但这学肯定是要学的。
所以不论是他的老师,现在的右相王明霁,还是他应幽篁应叔叔都在教他如何领军布阵。
不知不觉,殿下又忆起小时候在那学宫中和妹妹一起受教的事儿了,后来妹妹易一被一剑宗的带走,便只有他一人在偌大的学宫中听教。
“有了,便这么办。”太子殿下突然想到了点儿什么,一拍说道快步向着之前的屋子走去。
走到门口之后,听见里面有小声的说话声,应该是张谦鉴正在和李临楼说着什么,没有多想,太子殿下轻轻的敲着门。
“谁?”二人的谈话突然被打断,李临楼轻声问道。
“是我,一路护送镯儿姑娘的朋友,有事与李大司牧商量。”太子殿下轻声答道。
“进来吧。”李临楼看了张谦鉴一眼,然后才缓缓说道,太子殿下应声推门而进。
进门之后,太子殿下率先说道:“之前那人不懂事,已经被我打走了。”太子殿下嘴里这人,自然指的是在屋里大声嚷嚷的冯玉。
“哦,白少侠是要说这事啊,不碍事不碍事,本司初次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难以置信呢。”李临楼毫不在意的挥挥说道。
听闻李临楼的话太子殿下再次表示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打扰到你和谦鉴的谈话了,我此来呢也是有一事要与大司牧你商量。”
李临楼闻言刚要说话,便被张谦鉴抢着说道:“如此也好,谦鉴也正有事儿和白少侠有关呢,那便一起谈谈吧。”
有事?还和自己有关?这可是太子殿下所料未及的了,早知道之前便在屋门多听一会儿了,此时自然应道:“哦,便听听张兄你是何事要说。”
说完,张谦鉴便接着之前未说完的话继续道:“司督大人,便是这样,晚生将来是郁林县的县令,岂有躲在这居仓城里安逸享乐偷生之理......”
话刚说到这儿,太子殿下豁然一惊,抬头把张谦鉴看着,他没想到这位谦鉴兄竟然还有这样的想法,不愧是他爹,当今圣上亲点的县令,不惜加盖天子行玺都要让他来这西垂。
“哦,谦鉴你是想要?”李临楼双眉一皱,坐在椅子里的身子前倾,仔细看着张谦鉴问道。
“所以,晚生想离开居仓,前往郁林县,与当地的百姓一同抵御即将到来的恶战,同时平定县内的流民暴乱。”张谦鉴昂挺胸,双抱拳,掷地有声的说道。
这句话说完,整个屋子内陷入了一瞬间的寂静,殿下身为太子有这样的想法,他觉得是应该的,却没想到眼前这个连任都没上,一天县令都没当过的张谦鉴也能有这样的想法。
忍不住走上前去,一拍张谦鉴的肩膀,张嘴说道:“好样的!”这三个字将这一瞬间的平静给打破。
然而这三个字说完,太子殿下却现,李临楼与张谦鉴都用略微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当即醒觉不对,这才略微尴尬的收回,若知道他是太子,说这样的话自然没错,可他现在明面上的身份不过是个游侠,有什么资格对一个县令,拍着肩膀说好样的,这话就是要说也该李临楼来说才对。
“呵呵,我辈侠士对于张兄这样的大义之人,那也是心生佩服,心向往之的。”太子殿下难免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赶快说了句话,把这事儿给绕过去。
还好现在两人都陷入了这件事中,并未深想他刚才那样的举动。
当下李临楼也从太子殿下身上收回了奇怪的眼神,也并没有一口答应张谦鉴的请求,而是缓缓说道:“有大义自然是好的。”
张谦鉴便立在一旁,静待李临楼的下文。
“可也要量力而行,谦鉴你一介书生,毫无自保之力,且还未上任,没必要前去慷慨就义。”李临楼又继续说道:“谦鉴再好好考虑一番,你熟读圣贤书当知三思而后行的道理。”
李临楼能说出这话,显然就没将张谦鉴一个人的力量放在眼里,虽然他这一路之上的所作所为已然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但那都不是全局掌控,须知,打仗可不是儿戏。
而且,或许李临楼的内心深处,不想张谦鉴以身犯险,若是张谦鉴死了,难保自己那任性的女儿不会做出什么傻事。
“大司牧大人,下官郁林县县令张谦鉴已然想清楚了,请准许我即刻上任。”张谦鉴突然神色十分严肃,口气正式,就连称呼都变了说道。
显然他这个想法是下定了决心的。
“既然如此,那你便去吧,本司并不会因为你救了我女儿而对你有特殊照顾,一切皆是按照普通县令的规制,在现如今这样的情况下,希望你能够理解明白。”李临楼叹息一声,然后又严肃的说道。
“谢谢李大人,这一点,晚生自然是明白的。”此时谈妥了之后,张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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