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离开。
花姨对着他们的背影,轻嗤了一声。
赵元善想要说话,奈何喉咙还是发不出一点声响,她记得自己只是被丁以柔打晕了而已,为什么现在自己却又说不了话了?
花姨重新来到赵元善跟前,再一次打量了一眼她身上的穿着,笑了一声:“哟,看这模样,八成还是个富人家的小娘子吧?啧啧啧,那两小子干的还真不是人事儿,不过到了我花姨这里,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那都要守这里的规矩!如果你胆敢不听话,可没有你好果子吃!”
说罢,花姨示意手下替赵元善松绑。
“行了,就这样吧,等会把她抬到里面去,验验她是不是处子之身。”
眼下的状况纵使他们没有对她多讲,赵元善也猜到自己到底到了一个什么地方,在花姨转身的那一刹,她立马从木柜中站起来,死死抓住花姨,本想说明自己的身份,可她根本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花姨对这种状况见得多了,被卖来这里的姑娘也不是没有反抗的,她已经见怪不怪。
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会这个是不会说话的。
“哟,可惜了这一副可人儿的模样,只可惜不会说话。”花姨无情的拂开她,“进了我们这地方,有姿色就行了。”
赵元善慌忙又拉住花姨,她不会说话,但她能写字,她想向花姨要纸笔,但花姨根本没有耐心理解她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对旁边手下的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便趁赵元善不注意再一次打昏了她。
赵元善迷迷糊糊被关进了一间房,没多久便又清醒了过来,如今她说不了话,更别说呼救。不过在这种地方,呼救根本没有多大的用处,反而还会招惹这里的人的不快。
没多久,便进来了一个姑娘,拿着一叠衣裳,见赵元善醒了,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她将衣裳放在一边,对赵元善说道:“我现在要先帮你验身,若你是处子之身,花姨明晚会替你安排一场宴会。好了,你快些躺下吧。”
那女子靠近赵元善,正要伸手,被赵元善一把制止住。
见赵元善冷冷的望着她,她麻木一笑:“你若是不听话,花姨会有许多办法来折磨你,直到你顺从为止,我奉劝你,既然落到了这里,还是识时务的好,况且——你又是个哑巴。既然被卖到这里,必定是有什么难处,不过落到了这里,不管你曾经是什么出身,结果都一样。”
赵元善听罢,慢慢松开了那女人的手。
女人以为赵元善想通了,满意颔首:“这就对了,你别为难我,我也不会为难你,花姨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话音还未落尽,赵元善便使出全力,一脚狠狠踢中那个女人的小腹,那女子痛苦低呼一声,疼的倒在床边。赵元善趁着这个机会赶忙开门跑了出去。结果一开门,便碰到正要来此的花姨和她的手下,花姨见赵元善突然跑了出来,指着赵元善对呼喝:“你干什么?!”
赵元善也顾不得其他的了,拔腿便往另外一个方向跑。
“快给我抓住她!”
赵元善根本还没有来得及跑几步,就被另外一头听到花姨声音的人围了过来。赵元善被围在中间,根本无处可逃。
花姨带着人逼近她,满面怒色。
“给我把她抓起来!”花姨一声吩咐,赵元善立即被人抓住,花姨狠狠一巴掌打在赵元善的脸上,若不是身后的人抓住她,她早就摔在地上。
“贱人!还想逃?”花姨又接着一巴掌打过去。两巴掌下来,赵元善耳鸣眼花,白皙的脸上被清晰的印出花姨的指印。
赵元善忍住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狠狠的瞪着花姨。
花姨涂着丹蔻的手指一把钳住赵元善的脸,恶狠狠的说道:“小贱人!居然还敢瞪我?你是不知道我花姨的厉害?!”
赵元善头昏脑胀,又被花姨掐住脖子,情急之中,便抓破了花姨的手。花姨吃痛松开了她,得到喘息的赵元善俯身便是一阵猛咳。
花姨一脚将赵元善踢倒在一边,看着手背上被挠出的两道血痕,一张脸尽是狰狞和愤怒:“把她送到杨公子的房间里去!”
花姨身后的手下一听是县令家的公子,又看赵元善不像那身子壮实的人,便道:“花姨,这女子恐怕……经不起杨公子……”
“这里是你主事还是我主事?!还想不想干了?!”花姨平日最看重自己的手,如今被人挠破出血,就是触到了她的霉头,往日死在她手中那些‘不听话’的姑娘并不在少数,赵元善对于她来说也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贱人,这可是你自找的!”花姨有恃无恐并不是真的胆大妄为,而是这红楼本就由杨县令家的公子罩着。那杨公子有极为怪异的癖好,死在他手里的姑娘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但因为他父亲是凤阳镇的县令,即便是死了人也能一手抹去。更何况,那杨公子虽然又混又没有什么人性,但好在每次楼里的姑娘若是经受不住他的折磨死在他的手里,他都会给花姨一笔钱大点,所以花姨根本不亏什么。
花姨命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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