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错了,所以一直抓不到他。难怪他总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一个城市,又无声无息地消失,谁想得到狼外婆是男人。”
“呀!那赵刚危险了,”韩可着急道:“我刚才在网上看到他有苏醒的迹象,男外婆看了新闻,会不会继续去灭口啊?”
“不是不让医院透露赵刚的病情吗?”徐景行脸一沉,因为上次小护士泄露了赵刚深度昏迷的消息,事后特意又交待了医院。
韩可说:“太多人关注这事,医院人又多,病人,家属,很多人特意去看赵刚,可能是不小心被谁听见了吧,当做好消息发出去。”
“网络传递信息又快又广,有利也有弊,”李由叹口气,“赵刚一个人找了二十二年的女儿没找到,这几天他的信息在网上爆炸,她女儿看到信息自己来相认了。”
dna比对结果出来的时候,在场的人都高兴疯了,李由立马带着赵刚的女儿去医院,她看到病床上皮包骨的父亲,不受控制地大哭起来,赵刚就是在这时候动了动手指。那个强撑着一口气,不敢轻易死的男人,他黑暗包裹的半生,终于被那哭声撕开一线光亮。
“我不太放心,我要去一趟医院。”李由说着往外走,“哎哟~你小子,急什么。”
黄健翔学着李由的语气“哎哟~”了一声,“对不住了,李妈。”说着将手心的汗擦在裤子上,打开工具箱准备工作。
“我也去医院,你们俩留在这取痕,”徐景行边走边拨出一个电话,“小张,重症监护室有没有异常?”
小张已经站了两个小时,渐渐开始疲惫倦怠,突然接到查岗电话,一激灵站得笔直,按着蓝牙耳机说:“队长,一切正常。”
徐景行:“认真排查所有进房间的人,警惕一点,我马上就到。”
小张看着走近的医生,口罩遮住半张脸,戴着银框眼睛,开门前还冲他笑了一下,小张下意识地回了个尴尬的微笑,压低声音:“队长,除了医务人员没人进去。”
“凶手擅长变装,医务人员同样要注意。”
小张听着,凝神提高警惕:“刚才就有个医生进去,好像不是主治医生,我不确定是不是轮岗的。”
徐景行:“体貌特征。”
小张向同事使眼神,假装不经意地走动,目光却透过窗口往重症监护室里看,说:“中年男人,身高不到165,身材偏瘦小,模样蛮斯文的......他正往点滴里注射什么药物。”
徐景行心一跳:“他很可能就是凶手,拔掉赵刚的注射液,抓住他,要快!”
小张神色一凛,和同事交流了一个无声的眼神,轻手轻脚地打开门。
赵刚的女儿穿着隔离服坐在床边,细声慢语地和父亲说话,虽然她没有一星半点关于父亲的记忆,寻女二十二年,就算是普通人也会为之感动,更何况她就是那个被寻找的女儿。
她正对着监护室的门,医生进门时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并未留意,继续小声说话,没多久,值班的警察蹑手蹑脚地进来,她脸色突变,目光惶惶地看着警察,被警察眼神警示后立马收回目光,假装继续说话,话语却磕磕巴巴地不顺畅。
男人不动声色地将最后一滴药物注射进吊瓶,缓缓拔出注射器,目光透过镜片对赵刚的女儿笑了一下。
她呆了呆,还没反应过来,脖子突然一刺,被针孔抵住,一口气卡在喉咙里,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把枪放下。”
男人的声音温温淡淡,好像在问你“喝茶吗?”可配上他此刻的举动和深厉的眼神,却叫人不寒而栗。
“你们是觉得针头不足以划破她的喉咙吗?”男人的脸上甚至带着点笑意,轻轻滑动手指,针头应声在她的脖颈划出一条血痕。
“啊~啊~”低而缓的尖叫声含在喉咙里,断断续续,好似想叫又不敢叫出声,一滴一滴的小血珠从那条伤口里渗出来。
两名刑警不敢轻举妄动,眼睛牢牢锁着男人,缓缓蹲下身,放下□□。
男人掣肘着赵刚的女儿往外走,走出病房时将她往里一推,从外面锁上门。
他边顺着走廊走,边不紧不慢地脱下隔离服、白大褂、摘了眼镜,往垃圾桶一丢,露出一身病号服。
身形一闪,走进某病房,几分钟后,一个白发苍苍,肤色蜡黄,背脊岣嵝的老人坐在轮椅上,一副老花镜颤巍巍挂在鼻梁上,推着自己往电梯移动。
小张在男人关门的一瞬蹦起,两步跨到床头,拔了赵刚手上的针头,按下警铃,他重重出了口气,还没注射太多,希望不要有事,可心率监控仪上的曲线絮乱起伏得他心慌。
他满是汗的手拿出手机,打着滑给徐景行拨电话。
徐景行听完电话,面色像浓雾一样沉下来,侧头压低声音:“跑了,赵刚送去抢救了。”
“靠!畜生!”李由重重捶了一下电梯壁,引得一电梯的人都看向他们,他胸口窒着一口气,紧闭上嘴。
“叮~”的一声到了,徐景行和李由走在人群最后,听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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