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什么样的房子买不到?”
周宁静完全没在听方致远说话,只是喃喃:“这和离婚有什么区别呢?这和离婚有什么区别呢?原来你在这等着我,你早就想和我离婚了……我就知道你和柏橙还没断,你们怎么可能断呢?”
“别这样,宁静……”
“离吧,我们离婚。明天就去民政局。”周宁静缓缓抬头。
……
待酒席散了,安汶和柏橙送走了众人。
安汶才拉了柏橙问:“这半年我忙的脚不沾地,眼里心里就只有闹闹,一直没怎么过问你的事,你跟我实话,你和方致远是不是又闹出什么来了!”
“安汶,你还是别过问我的事吧,算我求你了。”柏橙半开玩笑。
“我听说他们俩离婚了?”安汶想了想,又道,“不对,是试离婚,对吧?”
“是是是。你看,你不都知道吗?”
“柏橙,他们试离婚什么的,你没参与吧?”
“我参与什么了……这个建议是陆泽西提的,又不是我!要是我能做主,还什么试离婚啊,直接离婚不还一了百了吗?我看方致远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放不下周宁静吧。我确实是喜欢他,很喜欢,恨不得明天就跟他结婚。但他要是放不下周宁静,我就算最后跟他结婚了,又怎么样呢?你没听说过张爱玲的白玫瑰红玫瑰啊,我现在最起码还是方致远胸口的朱砂痣,挺好的。”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就一点,柏橙,做人不能太自私。况且这里里外外都是同学,有些事,好做不好听,最好呢,咱别做这样的事。”
“好了,你赶紧回家吧,折腾了一天,你不累我还累呢。”柏橙露出些不耐烦来。
安汶无奈,本还有很多话想说的,可看柏橙这样,哪还会听她的?
等方致远再回到菲斯特的时候,大包厢内便只剩柏橙一人了。
只见她端着杯酒,正自斟自饮。
“他们都走了?”方致远问。
柏橙摇晃着酒杯,点点头:“要喝点吗?”
方致远坐下:“喝。”
“你怎么了?没事吧?”柏橙从他的口吻里,觉察出了什么。
“她要跟我离婚,明天。”
柏橙一听这话,都快喜极而泣了,她喝尽了杯子里的酒,这才稳住了,慢慢问道:“离婚……你都想好了?”
“由不得我想了。”
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到了这一步,他还不想离?
柏橙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你还是再想想吧。喝完这杯,我得走了。累了一天,想早点回去休息。你要还想继续在这喝,我让他们给你弄几个菜。”
“柏橙……”
柏橙笑着站起来:“致远,离不离是你的事,我给不了你任何建议,也不想影响你的判断。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在。”
……
周宁静还在办公室,她又找出了放在电脑里的离婚协议书。
再次修改、校对,打印了两份,摆在自己面前,都签上了名字。
事到如今,她不想再犹豫了。
她隐隐的,还有不甘心,还有对方致远的不舍,可这一切,似乎并没有意义。
从柏橙回冇城开始,周宁静和方致远的婚姻就变了味。
也许,身为方致远的“第二选择”和“备胎”,她当初决定嫁给他的时候,就应该要想见今天这样的后果。
都说婚姻要磨合,可是,方致远本就对她的稀薄的爱,哪经得起生活琐碎的碾压?
而生活这艘小船,也早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几个浪头打过来,早已迷失。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包括试离婚。
离了吧。
明天就离。
……
冇城人民医院,临终病房。
明远等来了儿子明杭,他抓住儿子的手,表情瞬间平和。
明杭的母亲刘素织静立一旁。
明杭转头,和刘素织四目相对。
从母亲的眼睛里,明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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