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了下椅子想往陆筱身后躲。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陆筱掐掐她的大腿肉,“活该,谁让你没事在心里黑他的。他来向你报仇了。”
“顾总好,有什么事吗?”陆筱拉着虞莞站起来笑道。
“我在想虞小姐和她的那位同事是否有什么恩怨,所以过来问一下。”
虞莞发现他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后瞬间就放松了。她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最后才和他说“算是吧”。
“顾总你是怀疑这件事是杨因做的?”陆筱疑道。
“我回想了一下,发现杨因所在的席位和桥本先生的是挨着的座位。”顾立原随手将虞莞坐过的椅子拉过来,随后坐了下去。“我问过桥本,他说他的项链就放在西装左边的外口袋里。如果在那种人人都被婚礼吸引了视线的情况下,想要‘拿走’别人随意放在口袋的东西应该不难。”
“昂贵的项链竟然随意放在口袋……好任性啊那位桥本先生。”虞莞话锋一转,“那这么说很有可能是杨因了?”说完后她环视了会场一圈,发现现场已经不见杨因的踪影了。
而此时三位警察也已经从监控室回到会场。
带头的警官说他们正在寻找在那个时间段去过洗手间的所有宾客,但其中一位宾客他们无论如何也找不到。
“那位桥本先生说他对坐在他周围的人还有一些印象,我们让他看了监控,他说一位穿粉色裙子的女士离他最近。”
“既然项链已经找到了,桥本先生也不打算追究,我看我们应该可以离开了吧。”齐成不耐烦地和警察说道。
“齐总,请问你的女朋友现在在哪里?”陆筱朝会场四周看了看,“警察有事儿想要问问她。”
“在洗手间吧。”齐成往入口处看去,“这不是回来了嘛。”
杨因的额头积了些汗水,脸色也有些苍白。
“这里不是开着空调嘛,她怎么好像出了好多汗的样子?”陆筱和虞莞耳语道。
虞莞点点头。“不会是病了吧?”
“这位小姐,监控查到你去洗手间的时间和桥本先生发现项链丢失而与服务生发生争执的时间非常接近。所以我们想……”
“那又怎么了?”杨因打断警察的话,“去洗手间还用挑时间么?我今天生理期肚子不舒服就刚好在那个时间去了厕所怎么了?难道你们怀疑是我么?”
“抱歉,我们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警察答道。
“物证不是已经很明显了么?为什么还查别人?”杨因开始咄咄逼人。
“她刚才不是还安慰你呢么?现在就变脸了。”陆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不过她说的确实不错。去洗手间的人不止她一个,这根本不能成为怀疑她的理由。”虞莞摇摇头,“难不成我真的要平白来背这个锅?”
陆筱这时摇了摇她的胳膊,表情诧异。
“怎么了?”
“顾立原刚刚在笑唉!”
“一个人笑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家老纪认识他这么久也没见他笑过三回。”
“传说中的面瘫?”
虞莞生平第一次遇见面瘫。
在亲眼所见之前,她认为这种物种是不存在的。
因为她觉得是人的话肯定都是有笑点的。假如一个人从来不笑或是很少笑的话,那只不过是因为那个人没有遇到能让自己笑的事情而已。
他刚才是遇到了让自己觉得特别想笑的事情么?虞莞如是想。
“警察先生,这个男孩的摄像机拍到了一幕有趣的画面。”顾立原将摄像机递给一位警察,“或许是对解决这起事件很有利的画面。”
男孩拍到的是什么画面呢?虞莞也很好奇。她提着裙摆走了过去,然后站在警察的一边伸长脖子。
“画面怎么是倒过来的?”虞莞小声说了一句。
“我拍的时候不小心把摄像机掉到了地上。”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一杯果汁,他咬着吸管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
警察随即将摄像机倒过来拿好重新观看影像。
随后,画面被定格在戴着一支腕表的手腕上。再往后看,这只手伸向了某处。两秒后,从握成拳头的手中露出了红宝石项链的宝石吊坠。
“这才是偷走项链的人,而且从外观来看这无疑是一只女性的手。”警察看后和从休息室过来的桥本说道。
“嗯,这是卡地亚的表,而且还是限量款很难买到。”桥本也扯开嘴角,“在一个婚礼会场有两个人戴着同一款限量款手表,这种事情几率应该很低吧?”
“警察先生,那位穿粉色裙子又坐得离桥本先生很近而且又去过洗手间的人,不就是对面那位杨因小姐么?”陆筱看着杨因一字一句地说道。
“几率小不代表没有不是么?”杨因瞪着大大的眼睛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桥本,随即哈哈笑起来,“警察先生,证据不充分的话是不能定罪的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
^_^
☆、r 4
拿着摄像机的警察却摇了摇头,他举着摄像机用沉稳有力的声音对杨因说道:“但是画面里的这只手的指甲还涂了银白色的指甲油。证据已经不容你抵赖,请不要再自我欺骗了,杨小姐。”
杨因举起自己的双手,那双手指的指甲的确涂上了警察所说的银白色指甲油。她终于垂下自己的头颅,没有再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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