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然后自己揉洗了起了头发。
米凡低着头,用手指把头发拨成几缕,再在水的冲洗下冲干净。一边洗着,她一边想,看看吧,我自己会洗,不用你动手呀!
结果她抬头一看,加莱正拿着两个瓶子思考着什么,压根没朝她看过来。
媚眼做给瞎子看了t.t。
本以为就此结束了,米凡把头发拢到前面,缩着胸就等着他放她出去。谁知加莱又往手里挤了些什么,朝她靠了过来。
等等等等!米凡在他的手放在她背上滑动的时候都快哭了,大哥!大爷!真不用您伺候那么周到!
……
终于得以解脱,米凡被加莱抱出来的时候不仅脸是红的,浑身都红透了。一被他放在床上,她就扑倒在被子上把脸埋了起来。
身边一沉,是加莱坐在了旁边,米凡身子一僵,没勇气直视他,他的手在身上滑动按压的感觉还很清晰地存留着,想一想胳膊上就浮起一层鸡皮疙瘩,她把脸埋得更深了。
加莱揉了揉脸,只觉得身心俱疲,给米饭洗完,用干净浴巾给它擦干抱它出来,他就连给自己擦擦头发的心思都没有了。
给它洗一次澡简直比和在环石带赢威里其族人一仗还要难。
他在心中默默地将老板娘建议的两天洗一次改成了一周一次。
歇了一会儿,发丝仍滴滴答答地向下滴水珠,加莱不得不起身弄干头发。等他一身清爽地回来,站在床边,他愣了一下。
米饭横躺在床上,身下的被单皱成了一团,一只枕头被她抱在怀里,另一只则垫在了她的脚丫下,睡得连头脚都掉了个个。
他只不过离开了一小会儿而已。
加莱想起医生说它还在幼年期,正是成长很快的时候,吃得多也睡得多。于是他便为它转眼就能睡得死去活来的功力笑了笑。
心情莫名轻快了许多,加莱探身从它怀中拉出一只枕头。
谁知它抱得极紧,加莱拽了一下没拽出来,犹豫地望了一下她脚底下的那只,他果断地别开视线,上身俯下更深,小心地拉开它的胳膊。
他将枕头从它怀中拿了出来,就放开了它的手腕。刚要撤身,却不想米饭手一划拉,碰到了他的胳膊,就当做枕头接着搂在了怀里。
整只手都埋在了它身下,加莱试着抽出来,不出意料地仍是被她抱得很紧。
加莱低下头,食指动了动,碰到它的睫毛,蹭得有些痒。它头向下压了压,额头抵在他的手腕蹭了蹭。
鼻尖萦绕着小馠身上独有的香味,加莱的心忽的一软,没有再试图将手抽出来,而是在它身边躺了下来,嗅着那缠绕不散的香气,很快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加莱起来时米凡也跟着醒了过来。她一睁眼就想起来了昨晚凄惨的浴室事件,眼前正好晃过了加莱的一段精瘦的腰,她急忙闭上眼,等他下床。
一直装睡到感觉不到他在屋中的气息,米凡才坐了起来。
“妈妈,我觉得,你女儿的心理承受能力又得到了一个新的提升了。”米凡惆怅地远眺着自语。
然后她就下床找加莱留给她的食物吃去了。
又是独自度过的漫长的一天,米凡有了一大段空白的时间可以用来思考她目前的处境了。
首先,情势是乐观的,因为生存无忧,基本的存活条件都能得到满足。再次,现在的条件还可以再改善一下,比如,她可不可以试着让加莱体会一下她的心情,别再试着把她tuō_guāng光呢!
目光移到身上的浴巾上,昨天洗完后他给她披了一条新的。好像自从那次她找到浴巾却第一次被他扯掉,她吓得差点哭出来大大地折腾了一番后,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就一直让她裹着浴巾了。直到昨天他突如其来亲自上阵给她洗澡。
米凡沉思,也许她应该换个方法。
又是一天过去了。加莱在文件上批下最后一个字,收起来,有些疲乏地往后靠在椅背上,淡淡地向外望去,正好看到了贴在玻璃门上,一张嬉皮笑脸的少年般青涩的脸。
双目对视,伊凡夫笑得更开心,加莱则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你又跑到我们部门干什么?我没兴趣陪你去夜店。”
“哎呀哎呀,”伊凡夫一挥手:“说什么呢,我是来和你一起回家的。”
加莱面无表情:“我和你家不在一起。”
伊凡夫双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嘴一咧,露出一口白牙:“想你家米饭了,我打算今晚还在你家睡。”
“我可以说不吗?”
“你觉得说不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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