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沉默了。
她等了半晌,“不想说就不说。”并没有什么好强求,她本来也没打算逼他说。
怀里蜷成一团的人动了动,犹豫了一会,终是开了口:“从来没见过。”
叶秋漠耐心地等待着下文。
“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烟花。还有花灯。好多,好多东西。……很开心,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从来……没有人,对我…对惊弦…这么好。”一席话断断续续,像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才敢吐出口。
她低头,拨开他耳边的发,捧起他的脸。
他羽睫微动,两行清泪悄然滑落。
她没有言语,只是微微前倾,吻掉他脸上的泪,吻上湿漉漉的眼,吻上柔软的双唇。
他闭着眼,抬头回应她的亲吻,感受她的双手轻抚过自己的身体,让两人贴合得越来越紧。被她的气息包裹,没有比这更安心的事情了。
他任由情欲升腾,放松身体任她的手指进入自己,双手仍然攥着她衣裳,整个人不自觉地往前蹭。不够,怎么都不够,想贴着她,想抱紧她,想进入她,想把自己跟她融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身前早已高高翘起,身后是她灵活温柔的挑逗,无法满足,无法摆脱。
他缠着她的双唇,不肯放她的吻离开。似乎是突然想起了多年被灌输的技巧,他尽力挽留着她,小舌细细扫过她唇舌,与她紧密交缠,津液交换。双手也探入了她衣内,抚摸,揉捏,挑逗。
双腿交缠,挺立的玉茎在她身下反复戳弄,没得她的命令不敢更进一步,却在外围不断摩擦,给她制造层层累积的微妙快感。
两人的衣物不知不觉间脱了个精光,他整个人伏在她身上,白玉般细嫩的身子紧贴着她挺动,肌肤相亲,唇齿相依。他用着脑海里现在能想起来的所有技巧取悦她,想让她舒服,想让她快活,想让她包容自己,想让她,更喜欢自己一点。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就占据了他的脑海。
他终于肯放开纠缠她不放的唇舌,开始往下舔吻。用自己的唇亲吻过她修长的颈,如顶礼膜拜般亲吻过她白皙的胸,吮上她敏感的红樱。
她的手不自觉地按上了他的后脑,喉间溢出一声轻吟。
这声轻吟似乎给了他鼓励,他更为卖力地讨好她,小舌灵活地打圈,舔吸,双手也未曾停歇地抚摸过她sū_xiōng,流连过她腰际。身下那根也没放松,一直在她小腹以下来回磨蹭,蹭得到处湿润一片。
她终于被身上的人挑逗得忍无可忍,翻身将大肆点火的人压在身下,吻住不安份的柔软双唇,握住他已开始滴出透明液体的玉茎,纳入湿透的自己。
两人同时溢出一声叹息,他很快反应过来,开始努力挺动自己的身躯,给她带去无上的快感。他知道越用力会越让她舒服,便尽最大的力气挺动腰部,迎合她的收缩,寻找最能让她舒爽的角度。
想让她快乐。自己都不重要了,只要能让她快乐。仿佛就只是为了她而存在。
从记事起受的鞭打,调教,侮辱,伤害,忍受那些痛苦的过往,似乎就是为了等遇见她的那一刻。
用我十七年的福分,换一个你。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好像听到她说:“傻瓜。”
我回来了。
从巴黎回来就一直在感冒,而且一路上感觉全世界人民都在感冒。
谢谢还对这个坑有兴趣的各位,意识流短小一发(不,食用愉快。
☆、第十一章
惊弦现在很忙。
那天从京城回来之后,叶秋漠给他的课业就增加了。除了每天必做的练字读书之外,还添了算术。早上也不再随便他想睡多久就睡多久,而是要求他辰时必须起床练功,虽然他本来也很少贪睡。不过练功对他来说也算不得苦,就是扎马步压腿一类的基本功,比他曾经要忍受的特殊训练不知道好了多少。
所以他现在早起练功,吃早饭,然后去小书房练字,午饭歇晌过后读书,练习算术,白天主人在的时候会教他新的,不然就是晚饭后回来教。教学完毕就是俩人亲亲密密的沐个浴,然后窝到床上说一说悄悄话,三五不时做做有益健康的运动……
惊弦单纯的脑瓜整天都被塞得满满的,几乎没有时间胡思乱想了。
现下他认认真真拨弄着手下的算珠,一个个填写着主人留下的算术题。主人说了,错了四成就要罚,连着五天都能做对八成以上有奖励。嗯,虽然这个罚他也不是很怕…但他不想让她失望。奖励有时是主人带回来的小礼物,有时是一场极尽温柔的欢爱…可他只是期待看到她眼中满意的神色和愉悦扬起的唇角罢了。
手里的算盘是樟木做的珠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拨弄久了手上也带了那个味儿,她好像很喜欢。
他记得有一次拨完算盘之后替她系衣扣,被她一把捉住手腕,凑到鼻尖嗅了嗅,然后就伸舌舔了一下他指尖。他反射性地想缩手,却被握住不放,指尖被含住,湿热的舌缠绕过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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