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计较的性子,今日之事必使她对祖父母心生不满,于是便顺水推舟,将父亲所传双剑说是祖父母的贺礼。
况且这一对古剑乃祖父母年轻时携手闯荡江湖的随身之物,这其中包含着生死与共、互相扶持的夫妻深情。
他将雌剑于新婚之夜交给纪兰,心中自是充满甜蜜温柔的情意,描绘着他和纪兰从此恩爱互信的婚姻。
他温柔的眸子闪着幸福的光彩,看着纪兰伸手接过古剑,细细打量。
纪兰见这古剑黝黑不起眼,朴素浑成,剑鞘上毫无花纹篆刻;手指轻弹,厚实有声,显然也无夹层。
她拉开剑鞘,只见剑身是一段乌黑玄铁,不像是有隐藏珍宝;不轻不重,锋刃迟钝,显然剑下斩过无数的英雄好汉,加上年代久远,失去了锋利。
她心中颇感失望:“我要这废铁做什么用?”接着满脸热切地问道:“莲表哥,姨父将传家之宝交予你了吗?”
方莲生听了她的话语,见她美丽的眼眸中闪着从未有过的异采,一颗心顿时坠入谷底,不禁手上一松。“啪”地一声,那雄剑落地,黝黑的剑鞘映照着桌上龙凤喜烛的火焰,深沉地吐着嘲讽的光芒。
他虽深情,却非蠢人。
新婚的妻子一看到他就追问传家宝的下落,而且百般推托,拒绝和他同床共枕,这背后有什么心机,是再明显也不过的了。
但是,他需要证据,他要亲耳听到纪兰坦承嫁给他不过是为了珍宝,而非为他的真情所感动。
方莲生在书房中缓缓踱步,想起这十几年来对纪兰的关怀照顾,温柔痴恋,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和心上人结为夫妻,新婚之夜却落得独枕书房,不禁心下酸楚。
突然听见窗下一阵衣襟带风之声,一道人影朝新房而去,他心生警戒,悄然无声地随后跟去。
来人到了新房窗下,伸指轻弹。
“谁?”房里火光在纸窗上映出纪兰纤细的身影。
“是我。”来人应道。
方莲生瞬间认出了那人声音,正是他的表叔父,也就是他的岳丈,纪兰的父亲!
只见纪兰轻轻推开纸窗,让父亲纵身跳人房中,方莲生则隐身伏在窗下,侧耳倾听他们父女的对话。
“怎么样?莲儿有没有将传家宝物交给你?”纪父语气难掩兴奋。
“没有,表哥说姨丈并没有给他任何事物。”纪兰的语气中有着深深的失望。
“怎么会如此?他们家一脉单传,这传家宝藏不可能未交在莲儿手里,而莲儿从小就痴恋于你,对你向来是言听计从,若是宝物在手,不可能向你隐瞒。”
纪兰埋怨道:“爹,都是你出的这个计,害得女儿委曲求全和他拜堂成亲,您叫女儿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呢?”
“原本打算一旦珍宝得手,咱们父女俩就远走高飞,谁知……兰儿,你就再委屈一些时日,看能否从莲儿口中套出珍宝的下落。”纪父宽慰道。
“女儿待在他身边只一刻也觉讨厌,恨不得赶快摆脱他,还好他向来温顺又听女儿的话,没有强行圆房,否贝我这清白之躯,岂不毁在这没用的书呆手上?”
窗下的方莲生,将新婚妻子刻薄无情的言语句句听得清清楚楚,心中痛苦如遭刀割,他俊容惨白,紧咬着唇,唇瓣渗出血丝。
“总之,兰儿你就再和他做个一年夫妻,为父答应你,若这一年中仍得不到藏宝的下落,马上带你离开……”
方莲生再也听不下去,垂头黯然的离开,回到书房。
书房门“呀”地一声开了,菱儿手上端着点心走了进来,她将盘子放在桌上。却没有离去的意思。
沉思中的方莲生抬头望了她一眼,只见菱儿脸上带着媚笑,扭着丰圆的臀部走到他身边,散发浓郁香味的身躯贴近了他,娇声说道:“小姐也太狠心了,新婚之夜将表少爷一人丢在书房,菱儿瞧着真是心疼哪!”
绷紧的翠花衫子下挺立的rǔ_jiān,有意无意地擦着他的手臂。
方莲生面现诧异之色,却不言不动。经过刚才的事。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书生,变得很沉得住气。
菱儿见他并无拒绝之意,心中欢喜,便大胆地坐上了他的大腿,手搓揉着自己浑圆丰满的胸部,眉间眼角尽是魅惑之色。
方莲生挺直的身躯仍是文风不动,一双眼定定地看着她,眼眸黑若深潭,不见情绪。
菱儿解开上衣盘扣,露出了雪白乳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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