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青拿着勺子,顺时针搅了一圈,逆时针搅了一圈,好似没听见老妈的话,良久才说:“我知道了。”
秦母叹气,没再说话。
汤煲好后,秦母让秦青给周家林送过去,她抱着保温桶敲门,那人开了门,吊着打了石膏的胳膊站在那里看她,他光脚穿了条裤子,上身裸着,虽是伤了条胳膊,但整个人依旧英气勃发。秦青一阵恍惚,好像回到了去年年底,她过来给他送饺子,两人也是这般对望,那个时候的她,还揣着小姑娘的心态,渴望着心中那份隐忍的诱惑,如今,两人之间缠缠绕绕发生了许多事,均又回到了起点。
周家林见她神思恍惚,沉声道:“愣着干什么呢,进来。”
秦青缓了缓神,进屋,去厨房拿碗,站在橱柜前找筷子时,腰身突然被人搂住,那人炙热的气息喷在脖颈,烫得她不由自主地缩脖子:“周家林,你收敛点,胳膊断了不疼是吗?”
周家林低笑,搂着她不松手,说:“这点疼不碍事。”
秦青怕碰着他的伤处,挣了两下便不动了,那人亲吻她的头发,耳垂,然后翻转过她的身子,低头含住她的唇,她两手撑在料理台上,仰着头迎向他。
两人轻轻柔柔地接吻,周家林忽地动了情,一手把她抱上料理台,亲吻的力道也重了,秦青忙推开他,说:“快去吃饭吧,汤凉了发腻。”
周家林见她面如桃花,虽不肯舍,但也松了手,由她伺候着盛饭盛汤,打开盛菜的饭盒,把筷子和汤匙搁到他面前:“你先吃,我一会儿过来收拾。”
周家林应声,一边吃一边看新闻,秦青临出门时回头看了一眼,见他神情专注,不禁心有微动,毛毛躁躁的,很是怪异,她慌慌地捂住心口跑出去,只觉脸上发热,连耳根子都烫了。
睡前,秦父把秦青叫到书房,跟她对坐聊天,秦青是家中独女,父慈母严,从小就被秦母百般挑剔千般管束,老爹对她正好相反,凡事都同她有商有量,即使最后不得不遵照秦母的意思,却也会想尽法子哄得女儿开心,因此秦青有什么小私密事件,都会讲给爸爸听,父女两个在秦母的眼皮子底下搞了多年的底下小情报。
两人先是谈了谈秦青实验室的项目,忽然说到未来的计划,秦父道:“我瞧见你妈妈这阵子精神不大好,你们俩是不是又有什么冲突了?跟我说说。”
秦青摇头,说:“爸,我最近乖得很。”
“你也别怪她管你管得严,她就是这么个性子,怕你吃苦怕你走歪路,想着凡事替你安排地妥妥当当的。”秦父叹气,“她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小的时候我们工作忙,不得已把你丢在姥姥家,哎,要不是因为疏于对你的管教,你也不至于被人骗到那种地方去。”
秦青闻言,低头不语,她幼年在姥姥家住的那段日子,整天没什么事干,吃罢饭便拿着小凳子出去,陪在姥姥身边,听大人们聊天。她自小就性子乖巧,大人不让做的事情,从来都不敢碰,但毕竟年纪小,看见别的孩子成群结队地混在一处打闹,心里艳羡不已。渐渐地,她也不总守在姥姥身边了,偶尔也会收到邀请,加入那些孩子们的游戏。
游戏最受欢迎的是新郎新娘,男孩和女孩分别以剪子包袱锤选出个赢家,做新娘的女孩儿会披上一条红色的纱巾做盖头,由两个男孩以手搭成个轿子,把女孩抬到新郎处,一群人围着两人拜堂成亲,之后入洞房。彼时的他们都不懂得入洞房要做什么,直到有天,邻居家的小姐姐面色红红的从“洞房”里出来,被女孩子们拥去另一处“生孩子”,她含羞带娇地低头配合,待夜深游戏结束,小姐姐拽着秦青的手回家,偷偷跟她讲了“洞房”里发生的事儿。
秦青听得一愣一愣的,说没听明白,小姐姐笑,说,你还小,能明白什么,改天他带我去录像厅,你跟我一道儿吧。
秦青问,录像厅是做什么的?
放动画片的。小姐姐推搡了她一把,扭身跑了。
秦青自然乐意跟着去,平时要背完秦母布置下的几首古诗才能看一集动画片,姥姥说小孩子要保护好眼睛,不能总看电视。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秦家父母单位有活动,没来接她,姥姥忙着打麻将,没空管她,小姐姐便约了她出去玩,那时的记忆略有些模糊,秦青只记得小姐姐拉着她跟一帮男生汇合,那些人有她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一群人七扭八拐地绕去了录像厅,不大的一间小屋子,靠墙摆着沙发,颜色暗红,像是用了许多年都没洗。屋角处有个电视柜,上头搁着一台旧电视机和一部vcd机子,众人坐定之后,老板探头进来问:“你们看什么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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