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我还从城中出来,今日为何不能回去了?”被拦住的一行商人很是苦恼,若是今日货不能到恐怕又要亏损一大笔了。
“全城戒严,只出不进,你们要么回去,要么等着。”
几人对视一眼,递上些许金币:“官老爷您看?”
领头的接过金币,掂量着笑了笑:“把他们赶回去,若是不从,依贿赂军官从军法处置。”
......
白城城主府。
杯子撞击到长桌上,杯中茶水溅洒到空中,水滴悬停在空中又飞落回杯子,杯中茶水荡漾着涟漪:“把汤将军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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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岩城城府邸,优美的舞曲伴随着舞女曼妙的舞姿。
“什么!”酒杯被甩到地上,酒杯碎裂鲜红的美酒溅到了舞女的衣裙上。舞女立马跪趴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不敢说发出一丝声响。
“行了,下去吧。”情绪稍微稳定了些,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下,“把风之彼女找来,另通知附加城,就说黑岩城告急。”
“是。”
无尽的深渊,崖壁上邪风呼啸,唯有那崖上白影旁没有一丝的气流涌动.一片柳叶落下,落处身边后被邪风卷飞到空中。
黑岩城以盛产黑曜石闻名,那精髓的璀璨如明眸般动人,又整座城有黑色岩石所造故得名,为固若金汤的要塞之一,虽说如此却被一人攻下过数回。
转身踏上黑色岩石铺成的道路,心情压抑.傍晚阴冷的风呼啸着,穿着黑色连帽披风的白影格外醒目,却无人敢近其身。黑岩城原来叫风城,因为常年不停歇的风而闻名。虽说位于山口的城市常年有风实属正常,但是这里的风却是带着一丝彻骨的阴冷,吹过人身彷佛听到了那来自深渊的嘶吼。
记忆中全是由白色大理石建成的城市,不知在何时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好像是那次血雨腥风之后。伸出纤细白净的手,掌面朝上:“要下雨了。”抬头看着阴暗的天空。
“御风使,城主有请。”
“哦。”收回手,把整个身体掩盖在披风斗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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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书房中,燃着的檀木香带着淡淡幽香,两簇火炬把屋子照的通亮。
“女皇,这是公主的加急密函。”单膝跪地,双手奉上,偶然的抬头看着女皇,却是感觉视线那么的朦胧,女皇的面庞好像有金光笼罩,又似隔着浓雾。
女皇接过随手就扔到了旁边燃烧着火炬中,揉按着额头:“最近不舒服,近几日都不上朝了。”
......
“啊。”按着昏沉的脑袋,看见屋内的烛光,“我睡了多久啊。”
“不久。”突然传来轻柔温人的声音,还是冷不住一惊,手下意识伸向腰间,却是找不到剑。淡青色的衣裙下透着白色的衣裳,白皙的手十分纤细。接过递来的剑,公主才正视起眼前的人,淡雅的装束透着清新,俏丽的不俗面容又没有丝毫的妖艳,看着其姿态心情都彷佛舒爽:“你是萧依依?”
“墨晨他们已经走了。”依依熟练的倒着清茶。
好像是因为墨晨才会稍微服侍下自己一般。
“你喜欢墨晨?”
依依端着茶愣了一下,然后面色平静的端给月儿公主:“依依只是想不给墨晨添麻烦,想帮到墨晨。那若是你的事,你现在也不应该坐在这,也不应该一味的向墨晨索取,还为了这么无聊的问题在浪费时间。”依依似乎只是在完成墨晨交给自己的任务,说完依依便径直离开了房间。
端着发烫的茶杯,月儿觉得有些可笑:“以前若因为不是他,我还需要这么累吗,这都是他应该的。”视线在不知不觉中模糊了。手掌烫的发红却是没有丝毫感觉。
......
“开始吧。”精神疲倦又显得有些苍老,“老二老三都走了,我也没什么留念的。想想自己当年真是可笑啊,被人利用还不知道。”
“寨主,只要我们撑到西凉救兵来。”
“不可能了。”余聂一声长叹,“舍卒保车之势,我们已是弃子了,若是黑岩城尚有良心,或许在援兵来时会支援我们吧,这这是最后的希望了。”
“兄弟们完全能挡住的啊,白城兵力虽然不弱,但我们占据天险,打他几日完全没有问题。”
“行了,我意已决,你们走吧。”惜往日,怒发冲冠为红颜,今朝又为谁人叹。
“或许我一开始就错了。”长剑划过手掌,握住拳头,鲜红的血液不断流下。流落到地面的裂隙中,四散而开,在地面上勾勒出一个奇怪的阵图。黑气不断的从四周涌入,大殿中的火炬顿时熄灭,余聂瘫倒在地上,面色惨白血液依旧在不断的涌出,身体变得干枯。黑气开始聚集与其身体之上,黑色的死气不断缠绕撕扯着其身体飞悬在空中。
......
黑夜的月光中,城门被悄然打开,一行人马没入密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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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后院中,在月色的掩映下,一道身影格外迷人,夜晚微带寒意的冷风吹过淡青色衣裙,裙摆飞舞。依依箫声晃动了谁的心。
......
“城主公主不见了,而且马厩里少了一匹马。”
“知道了,下去吧。”轻摇纸扇,“你若不去才让我担心。”
......
悄静的夜色中传来了马蹄声,墨晨目色一凝:“有人来了。”
戒备的紧张心态,见到却是熟悉之人。紧身的特制骑士服,修长的细剑,平平的身材和不俗的相貌。
“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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