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会场内,已经来了不少达官贵人,商界名流。
绅士们衣冠楚楚,举止优雅;淑女贵妇们则长裙曳地,仪态万方;
客人们或三五成群,热切讨论着最近圈内的话题;或两两贴耳密语,说着不为人知的秘闻。
不远处的草坡上还有几名女眷携手漫步在绿油油的草坪上,欢声笑语不时的传出来。
会场边年轻的女孩拉起小提琴,悠扬的乐声随之响起,欢快的乐符飘荡在半空里。
进入五月份之后的太阳下山的时间越来越晚,此刻六点多一点,正是黄昏里最美好的时刻。
草坡的尽头处,洒下一大片金黄的光泽,宛如铺开的锦布顺着草坡滚下来。
造型各异的花架上,花儿迎着余晖正怒放着,香风扑鼻,往来的侍者托着酒盘穿梭期间。
两边自助餐架上已经摆满了食物,厨师们依然在不停的忙绿着,不时的有烤肉的“滋滋”声响起。
蒋树铭和夫人携手走来,望着场地内的达官贵人和商界名流,心里砰砰直跳,兴奋的有嗲点迈不动步。
王玉梅则看着近处的几名贵妇身着华贵无比的晚礼服,浑身珠光宝气,光彩照人。
反观自己,晚礼服有几处不太合适,也难怪仓促之间,选购的成品晚礼服,那里有人家专一量身定做的合身得体。
眼眸里满满的羡慕神情,平日里,自己的衣着自我感觉还可以,今天跟这个场合里贵妇们一对比,才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土包子。
别说人家那一身定做的晚礼服少说也得十几万吧!王玉梅心内暗暗揣测道。即便自己能穿的起,怕是也不像,穿不出人家那身贵族气来。
王玉梅挽着老公的胳膊,两人打起精神,鼓足勇气,迈入会场内。
早就有侍者过来,两人很自然各自从托盘上取过一杯红酒来。
不时有交谈的客人们注意到他们两口子,上下目光审视一番,目光透着不为人察觉的鄙夷之色。
这种上层圈子里的人,对衣服品味要求都很高,根据你身上的穿着,投手举足的仪态,很自然就能看出你属于那个阶层。
可是这样的场合,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即便是看出你的出身来历,人家也不会揭穿,更不会为了显示自己的优越感而出言讽刺。
大家都是绅士淑女嘛!并且是在人家金老的酒会上,自然要讲究个风度和涵养。
蒋树铭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等高规格的聚会,男人粗狂的性子使得他没有觉察出大家眼神里的异色,或许是看到了,而不以为意。
仍然像以前一样,自来熟般的和近前不认识自己的人打着招呼。
这里面不少人都是商界的大佬,经常登报上电视的大人物。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蒋树铭在商场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已经磨去锋芒的菱角。
现实的重压下,铁打的汉子也得弯腰。纵然是人家表现很不耐烦,他仍然殷切的说着客套话。
不少人在蒋树铭夫妇俩走开之后,目露鄙夷之色,随手就把手里的名片放到侍者的托盘里,亦或者直接丢弃在草地上,任来往的客人践踏着。
特别是蒋树铭夫妇俩经过徐记集团的徐大少身边时,三人都互相认出来了。蒋树铭热情说着客气话,又给徐大少身边的夏小飞和他的同伴们发名片。
可等两口子离开之后,徐大少捂着嘴和夏小飞等人附耳密语几句,顿时几人肆无忌惮的笑起来。
这笑声有些刺耳,蒋树铭身形微微一顿,就挽着夫人继续往前走。
会场的角落里,王玉梅抓着蒋树铭的胳膊,满是柔情的双眸凝视着丈夫饱经风霜的脸,心疼的说道:“老公,要不我们走吧!”
蒋树铭爽朗的一笑,眉头舒展开,轻轻拍了拍夫人的手,安慰道:“这算不得什么!当年咱们刚起家时,比这还艰难,咱们不都闯过来了吗?”
“今天这里这么多贵人,只要有一个感兴趣,咱们的厂子不就有救了吗?”
二楼推开的窗户上,胖子居高临下,自然也看到了父母的遭遇和窘态。
看着父母低声下气,满脸赔笑的穿梭在一众达官贵人之间,心里很不是滋味!
又看到后面这些人扔掉父亲名片的举动,心里有一股怒火在升腾,抓着窗框的手青筋暴露。
刘一鸣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沉默着,并没有出言安慰!
生活呀!就是这样,你有多少苦难,就有多少甘甜!
刘一鸣心里默默道,不知道等一下,那些轻视过蒋树铭夫妇的人会不会感到后悔!
胖子自从进来之后,兴奋的不能自已,参观着满屋豪华的装修,拿起这个,摸摸那个,口里称赞道:“我东西在拍卖会上见过,当时可是拍出五十多万的成交价。”
“不成想,金大少爷房间里也有这件东西。”
刘一鸣笑着直摇头,心内筹措着语言,自己的身世如此的离奇,信息量太大了,也太过骇人听闻。
正要开口讲述之际,胖子已经推开窗户,欲要观赏一下远处山林风景,不成想一眼便看到了会场内的老爸和老妈。
脸上的兴奋之色顿时凝固了,笑容悄然消失,一抹苦涩挂在嘴角。
正在这时,轻轻的敲门声响起,祥叔的声音传来,
“少爷,酒会要开始了,老爷在下面等着呢!”
刘一鸣回过身,点点头。伫立在窗户跟脚下的胖子听见声音之后,慌得整衣肃然,小心翼翼的左右偷看,心说,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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