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星姚狗大户,听到何进这个做主的人开口了,内心激动的,恨不得叫出声了。
作为此次招待方,他可是清楚的很,眼前这几位,绝非像眼前这么乖巧,看似表面呆萌,却有着强大杀伤力的熊猫(食铁兽)一样。
因为这事,他的侄子亭长,就已经提醒过他了,并且劝说了好几次,但他就是不听不闻。
本来还在为冷淡的就餐环境,而着急的他,此刻终于可以把因紧张而快从喉咙里吐出的心,收回来了。
不仅如此,脸上也出现一丝红昏,毕竟这可是他这34岁,最为骄傲的一件事,可以随意拿来吹嘘,说给自已孙子听的事。
“哦,是吗?”但何进的态度,则给他来头一击。
听着这位,像喝茶吃饭一样平常的语气,姚星忽然有一种掉头就走的冲动。
此刻的姚星,好似猛击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整个人生都变得冰凉空白,不由得对自已的懒散人生,进行了思索。
坚定一个信念很难,但摧毁一个信念,却是一万分的容易。
看着脸色发白,眼睛微闭的姚大户,何进也意味到了自已方才的不妥的行为。
“噢,那姚老爷,就给我们几人,讲讲您那位邻居吧,”何进沉重自我的批评还不曾做完,就已经在想法补救。
但是,成果不大,姚星姚大户还是那个死样,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
不得以之下,何进只能用眼神,向周边的钟繇,曹操,荀彧求助了,至于为什么不请许康去劝说呢,那是因为许康那粗犷的身躯下,那颗柔软的心还不为人所知吧。
而被其抱有如此期望的钟繇,荀彧,也果不其然的交出了满分的答卷。
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花招,让原先闭嘴,心情不佳的姚老,慢慢的开了尊口。
“吾和张角,自幼在一条胡同里长大,小时无太多隔膜,关系特别好,整日子在门前的桑树下,玩耍。
一年后,张角又有了两个弟弟,但家中却偏逢漏雨,导致才生下孩子的张母,郁郁而终。
当时张父,也被这噩耗所打击的,整个人都大失生机,辛辛苦苦把张角拉扯到九岁,就去世了。
之后,张角就开始在照顾自己的两个弟弟,一个名宝,一个为梁,……”姚星很是无头苍蝇,在讲着暖心故事。
这种叙事风格,明显就是给小孩子讲解下的风格!自然是不会吸引,引起,何进一干成年人的兴趣。
毕竟,其他人暂且不提,荀彧的叔父荀攸,就有小而识人的奇事,所以像张角这种悲惨的儿时经历,是很普通的,在古代。
但何进终究不是莽夫,无礼之人,还是有耐心的听着。
谁让一边的钟繇,曹操,荀彧等人,对这个烂大街的事,是初次听闻的。
毕竟这种家长里短的旧事,一般的家庭都,很少会有人提的。一是说了,只会给人一种丢脸可怜,要别人帮助的感觉,二是这种家庭的孩子,都很坚强,内心成长得很快,也不要别人的关心。
“那时的我,还不明白这些事,不知道才9岁的他,是如何撑起自己的家,还天真的去找阿角玩,但时常看不到他的影子,即使见到他几次,邀他和我一起玩游戏,他还是不懂得拒绝,会陪着我玩,即便有时会露出,很累很困的样子,我当时还因为这个骂过他几次,……,他就是总为别人着想的一个大傻子,大笨蛋,”说的这,姚星大狗户,变得有些激动,脸上喜悦,愧疚,无奈都应有尽有。
“嗯,照你这么说,他真的是个好哥哥,好友,”何进只能这么的去安慰眼前这位狗大户了。
“那你们,是在这段时间之后,就分道扬镳,还是后来我搬走了,”何进在荀彧几人的疯狂眼神下,以高尚,不为自已谋福利的原则,做起了采访谈心节目的问答语。
“嗯,……,差不多吧,”狗大户,有些丧气后悔的说道。“那时的我,还怎么不懂事,因为骂了阿角后,挨了父亲责罚,就和他的联系越来越少了,两人的情分,也淡了下去,后来好像阿角跟了一个老师后面学习读书写字,”
“噢,那不知张角,他当然是怎样求学的啊,毕竟他家里还有那两个弟弟,”何进继续,走上访谈模式的道路,谁让他发现,这种花架子,可以让他早点从讲故事,听故事中的,简单模式中逃出来。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是由他主导的,随时可停可止。
“这个吗?阿角的那两个弟弟,也蛮懂事的,在他们十三,十四岁的时候,就开始替哥分忧,忙起家务,一个打猎,保证食物,一个给别人做家具,补贴家用。一家人,过得还蛮幸福的,阿角也在那个时候真正的,遇到他的恩师,壬辰老道,”
“噢,可否给我讲下,那位壬辰老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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