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达到的何进,甩着二皮脸,贱笑的离开了钟繇的视线里,几颗露出的白皙牙齿,由外的引人瞩目,格外饶人。
“哎,何兄终于走了,吾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原先还正襟危坐的钟繇,立刻蜷缩成一个大河虾,样子极不雅观,但这是钟繇最最放松的状态,也是最能缓解疲惫身心的手段。
何兄,此次上书,对你并无好处啊,可能还让那些清流,以此为据,在陛下面前说你勾结外臣,即便如今陛下对您十分信任,但终究会在陛下心中留下痕迹的,保不齐日后会成大患,钟繇越想越发觉得,此事何进决不能插手,不能做,但又想到何进的性格,一颗心又冷寂了下来,那吾该怎么办了。
今晚的钟繇,注定是失眠了,在屋里的案几上,思绪万千,只有一盏烛光与之为伴。
而何进主仆,则是无事人一般,在公府里自由穿行,急着回府了。
尽管天色已晚,一片乌黑,但这还是阻止不了何进回家的心情,但害羞躲起来的月亮美眉,还是给这对主仆增加了几分难度。
为此,王雨不得不拿了一个灯笼作为照明物,但这又能起多大的作用了。
夜色下的颍川城,今晚格外凄凉,没多少人气,大概是缺了明月的缘故吧,走在黑暗的街道,只有几家店铺,省得挂上灯笼,但这忽闪忽摇曳的灯光,根本照不出多大距离,而且格外的渗人。
‘今天,别是鬼节吧,好恐怖啊“何进此时,喉咙不受控制的吞咽了一下,对于鬼这种东西,何进是一向敬而远之,对一些人所说的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是完全不信的。谁让他天生就怕这种东西,’千万不要对面,也出现一个打灯笼的人啊,为什么我总感觉这摇晃的烛光,好像鬼火啊,‘’
越想越身体发冷,感觉力气变小的何进,害怕的跑了起来,方向都跑反了,把还在打着灯笼的王雨,甩的很远。
看到自家老爷,今天这么奇怪,王雨也担忧的追了上去。
一阵拖拉之后,何进,才恢复了正常。
“老爷,您总算是回神了,哎,您方才不会又想到那些东西了吧,”王雨此刻的眼神很无语,有种习以为常的感觉。
望着自家老爷,那健壮的体格,恐怖的力量,铁血的手腕,王雨真心搞不明白一件事,他老爷这么man,阳刚逼人的猛人,怎么会怕那种虚无缥缈的鬼了。
王雨在南军时,可是见过自家老爷单挑一营的伟大战绩的,还不只是一两次,但自家老爷怕鬼,却偏偏是事实。
“嗯,对,‘何进很是无语的,笑了一下,此刻的他,浑身”无力“,明明感觉身体有劲,却使不上来。
王雨很自觉的上前,搀扶起自家暂时虚弱的老爷下,往何府走去。
”雨,孤不希望今天这事,被夫人和小少爷知道,你知道自已该怎么做吧,还有现在,松开手,孤自已走,“何进看到前面灯火通明的何府,咬着牙说道。
为了不让儿子和夫人,看到自已现在这个弱鸡的样子,保留自已在他们心目中帅气的样子,何进也是苦苦的在扮演好父亲和丈夫的身份,咬牙坚持。
“是,老爷,我的嘴的牢固,您又不是不知道,还有老爷,您确定要自已走吗、”王雨的眉毛突然皱起。
“那个,老爷,您行吗?真的可以走吗?不会又像上次··········,”王雨才说道这,立马闭嘴了,因为他意识到自已说到自家老爷的痛处了。
果不其然,何进对其丢了几个大大白眼,一副不想搭理他的表情。
‘’好吧,老爷,雨知错了,‘’王雨立刻成了二皮脸,给自家老爷捶背松肩,一副抱大腿,忠心耿耿狗腿子的样子。
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近墨者黑啊。
而此时被王雨如此服侍的何进,也见坡下台了,放了王雨一把。谁让二人太熟悉了。
“恩,你小子说的,并无道理,要不再用扭到脚了来做借口,你说怎么样,‘’何进又祭出了万年的老借口。
‘’那个,老爷,还是我扶你吧,“王雨对此,不做任何答复。
不傻的王雨,才不会告诉自家老爷何进,他(何进)怕鬼的事,早就被二爷何苗告诉了全府人了,绝对不说,我王雨可不想轻易狗带。
何进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就已被王雨搀扶进了府里,而门口守卫的下人,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开始了八卦。
”那个,老爷,今天不会又那个了吧,看起来有点····,“说话的下人,直接用手势表达。
”百分之百的,谁让我家老爷太优秀了,“另一个家丁,脸上突然出现了小红圈。
‘’那个,你要脸吗?还有,你说的,好像和我说的东西不搭边啊,你刚才····‘’打手势的那个,有些诧异的说道。
”不是说,雨管家和老爷的匹配度吗?‘’小红圈的家丁,很奇怪的看着另外一人。
“呀,我没想到你小子是这种人,滚,离老子远点,”
···········,门口发生的这一切,很快又在府里上演了,可见,不管是何时,人们对八卦的爱好,都是有需求性的。
但另一边的当事人何进,是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些的。毕竟,何府里没有一个敢牺牲自已,来求大新闻的狗仔。
所幸有王雨的搀扶,何进也恢复几丝力气,估算着路程,何进就把王雨打发走了。
走之前,王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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