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你又这样老实,她想调开你岂不是易如反掌?当务之急,是要把娉婷找回来。”
我吩咐管家道:“找几个稳妥的人,去问问昨日无射出府后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不过依我之见,娉婷没有动府上的车马,又想出门,必然是会找人雇车的。”
管家连忙应声去了,我拉着凌波去花厅等消息,“不要急了,安心等消息吧。”
凌波这才看了我一眼,“你脸色这么差,该歇着才是。他们说找到你的时候你还睡着,一定还没吃东西。先前做素烧鸡的时候还剩了些豆皮卷子,我用鸡骨汤给你煮一碗吃。”
“你就别忙了……”
“那你是想饿晕过去吓死我吗?”凌波瞪我一眼,起身便去了庖房。
不多时,她就端回一碗喷香的素鸡汤,闻得我肚子都饿了,一连淡了好几日的口中竟然险些流下涎水。我也不客气,接过碗便开始狼吞虎咽,不多时便吃光了一海碗。
虽然是素鸡,但如果不是她事先与我说过,我还真尝不出来。
凌波看着我这样,忍不住笑道:“锅里还有,我再给你盛一碗。”
“不必了,吃的太饱一会便走不动了。不过这素鸡还真是做得好,一点尝不出来是豆皮。但娉婷不忌荤腥的,怎么忽然想起吃素鸡……”话未说完,我忽然想起那日与娉婷争执时她说的一句话,吓出一身冷汗,连忙问道:“凌波,你知不知道如果娉婷要出去上香,她会去哪座观?”
凌波想了想,“阿姊不爱去观里,常去的都是佛寺。太簇、姑洗你们可知道?”娉婷身边的四个丫鬟跟着她不见了两个,眼下还在府里的就只有这二人了。
“婢子不知,娘子出门一向都是夷则姐姐与无射姐姐跟着的。”太簇与姑洗纷纷摇头。其实我猜也是这样的。虽然娉婷身边有四个大丫鬟,月钱也是一样的,但娉婷更亲近的却是夷则与无射两个。
凌波一脸不解,“怎么忽然问这个?”
“你记不记得,七夕那晚,娉婷说若我逼她,她就出家做女冠去。”
“阿姊不信道,倒是更信佛,为何要去做女冠?”
我有些好笑,“长安贵女记名做女冠风气大盛,但并没有说记名做姑子的。何况娉婷从小爱美,做姑子可是要落发的,她哪里舍得?”
秀眉微微一蹙,凌波不无忧心地道:“可我听说……寻常贵女说是做女冠,实则……藏污纳垢。阿姊平日不爱出门,相熟的闺中好友也不多,大约是不知道的吧?”
这才正是我所担心的。
不过我也没担心多久,管家很快问出结果,与我道:“找到了找到了!霍郎君所料不错,无射果然是去了车马行,雇了一辆马车,今日来府上的后门接人。”
“知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与凌波同时站起身。
这倒把管家吓一跳,他愣了愣才道:“城南……积云观……”
“备马!要快马!”我不等他说完,便往大门走去。
见凌波也要跟上来,我握住她的肩道:“你在这里等消息。娉婷走了一阵了,要快马才追的上,你就不要去受累了。”
“可你……”
“数日不眠不休地奔袭是常事,我一点没事。”事到如今,我不去,还有谁能将娉婷带回来?“你安心在家等着。我想吃点好吃的……东坡肉吧。你一边做一边等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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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拿出了行军的速度,也不管先帝严令禁止在坊内跑马,我策马一路狂奔往城南,遇到行人或是小贩便驱马跳过去,几乎是将自己的马术发挥到极致,甩下身后的一路尖叫。
终于在城外五里,我看到一辆马车,因为赶得急带起一阵风吹开帘子,露出里面坐着的人半张小脸。我认识娉婷这么多年,别说半张脸,哪怕是蒙着面巾只露出眉眼我都能认出,这半张脸不是她的又是谁?
我策马跑到前面,拦住马车,喝道:“下车!”
那赶车的人却是马车行里的人,并不认得我,反倒认真与我道:“你这人……看你衣冠楚楚的,怎的做起剪径的勾当?”
我不理会他,只是继续道:“你想自己下来还是我拉你下来?”
马车里依旧没动静,那车夫却张开双臂护住马车,怒道:“哪里来的登徒子?我告诉你,这车上……”
“坐的是安国公的家眷。”我替他把话说完,同时伸手在马背上一拍,借力跃起,稳稳落在车辕上,伸手就要去掀帘子。
那车夫连忙来打我手,被我半途变招直取胸口。我猜他不会功夫,因此这一招没使多少力气,只求把他推下车去。
谁知他倒是会点拳脚,慌忙来挡,虽然手忙脚乱,却还是挡下了,还慌慌张张与我过起招来,一边打一边道:“既然知道,你还敢冒犯!虽然安国公辞世,但他家的家眷又岂是你能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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