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她又把怒气回旋,对易文怒目而视:真下得了手哦。
易文只有厚着脸皮赔上笑脸。
看着贺兰眼里竟然是含上了一盈得泪水,易文慌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咱们下次谁也再也不了,没下次了好吗?不做了不做了。
看着他慌张的样子,她破涕为笑,去你的,我只是心里难受,难受的要命。
噢,原来做还是要做的?他逗她。
讨厌真讨厌,滚开呀。
贺兰眼眶里终于漾不住那眶眼泪,脸上瞬时流的稀里哗啦。
易文真的很心疼,以前从别人的文章里看到过描写女人心理的文章,女人的心理和男人还是有所区别的,他知道妻子的心情会平静下来但是和自己相比需要多很多的时间。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是在她身上轻轻揉着,在肩胛,背部,以前在她不开心的时候,他总是用这个办法哄她。
她推开他,我想睡会。
他起身,手却又被她拽住,一个趔趄手被拉到她嘴边,手臂被她狠狠地咬住,易文没有料到这一手,但是又抽不回手,等她松口,手臂上已经留下深深的一道牙痕。
她倏地又躺回去,转身睡下,不再理他。
易文再也想不出该用什么法子让她高兴,是不是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
或许这样的事情不适合女人?
他的情绪也不好起来,郁闷,想点根烟,看了看背朝自己的贺兰还是没有点上,小心地在她旁边躺下,不一会竟然在恹恹中睡去。
后来是被西西簌簌的痒痒弄醒的,是贺兰的头发在他脸上抚弄着,他一把搂过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露出笑脸,一般在家里的时候,被这样弄醒的话回贺兰一般会被他埋怨一两句,但是今天他得克制一些,尽量装得温柔了。
今年夏天续13
看到妻子换了衣服,显然是稍稍打扮了一下,重新化了点淡妆,易文心里才有些松弛下来。
起来了,懒猪。
她说。
看看时间已经快六点了,他起来伸着拦腰。
嗯,现在也真是的,几个小时的车都吃不消坐了,不比以前了。
他说。
他立即就反应过来自己既愚蠢又多嘴。
果然,贺兰讥讽地盯着他,是坐车坐累了吗?
他扁扁嘴,这样的问话最好不要回答,也没办法回答。
换上她其它所指,还能皮笑肉不笑的应付,但是她的口气所指太过敏感了,还是不去激怒她的好,他干脆不说话脱衣服找出一身痕随便的体恤,休闲裤,默默地换上。
换好了,精神地站在她面前,怎么样?
准备去干嘛?这么洒脱?
这是怎么了?易文真有些不知所措了,难道眼前的贺兰真的就整天这样话里带刺了?他有些后怕起来。
呵呵,带老婆去吃山珍海味,他咧着嘴讨好着。
今天想吃什么?
哼。
她站到前面堵住他的路。
再不许你干流氓勾当!
哦,喔,遵命,再干就是大流氓!
走出房间,从过道楼梯看下去楼下客厅没人,他们都在房里,易文大声喊了一声,开饭咯!
屁股上被贺兰踢了一脚,易文夸张地顺楼梯跑下去差点跌倒状。贺兰不屑地努努嘴角,推门进了筱雅的房间。
筱雅坐在谢谢上,看着她进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贺兰还是看出了她掩饰的慌张。
吃饭去,吃完上山看鹊桥会。
丫头!
筱雅叫道。
嗯?贺兰不敢直视她。
你别装,我知道你心里很别扭,早知道你会后会不迭的,现在这样了,是苦是辣得你自己受着。
筱雅也怕和她的目光对峙,偏过脸看着床头那面墙,一字一句地说。
贺兰扑过去,狠狠地把她按在谢谢上。
臭老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她狠狠地在她腰窝挠她,崔不及防得筱雅被她袭击得毫无招架之力,扭作一团只有求饶的份。
完了,贺兰恶狠狠地丢下话:看你以后还笑我!
筱雅被弄的哭笑不得,缩成一团喘气。
然后,贺兰愣愣地也静下来。
不错,我以为事情会很简单,没想到心里会很难受。
她低着头说。
我知道,丫头,谢谢你。
筱雅抓住她的一只手,悄声的说。
嘿嘿,贺兰摇着头,一头秀发乱舞:我只是想拖你下水,好让你不再笑话我。
不是的,我知道你的心思,谢谢你丫头,你知道姐夫和我早已经是名存实亡的夫妻,我知道你的好意。
嘻嘻,说什么呢,我是奖励一下老公。
看到筱雅伤感,贺兰倒慌起来,毕竟和筱雅情深如亲姐妹,事情又是自己一手给挑起来的,而且事实上她现在只是希望发泄一下自己心里的不适而已,既然筱雅的心理负担已经这么重,再怎么自己也只能就此打住了。
老女人,去洗洗脸,把自己弄漂亮点不然怎么见人?外面帅哥等不及要骂人了。
吃完饭随着人们一起上山,的确,此山似乎对七月七的传说又很久的渊源,上山的人真不少,往山下看盘山公路还有车辆源源不断低往山上来,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山上的度假村也对当天做了不少安排,从酒店到山顶还要走近半个小时,路边竟然一直将灯笼挂到山顶为止,一路红红的灯笼就像一条红色长龙。
今年七月七被人称作是七夕了,乍一听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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