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沉默了足有一分钟,死死盯着手机屏幕,试图从那一条条闪烁的信息里得到关于他的动态。
最终还是没忍住,打开手机点进群里,已经是在聊别的话题了,我只好将信息向上翻动。终于找到时,看了一会我就不淡定了,几乎是立即点开阿明的名字,阿明是江承一关系很铁的兄弟,之前讲开我们相互喜欢的就是他。
我:“他怎么了?”
阿明:“谁?”
我发了个愤怒的表情,然后道:“你明知故问。”
刚才在群里面就是他跳出来说今天在医院碰到江承一了,然后说他们家最近好像不太平,过年时他父亲做工受伤住了院,现在又轮到他之类的话。其余人都发了个唏嘘冒汗的表情,后面话题就转移开了。
吃惊他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竟一无所知。这时也没心思去多想别的,只担心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也跑去医院了?他这人我了解,平常伤风感冒都是吃吃药这样,拖一拖就过去了,很少会上医院去看诊的。
阿明在我怒问后,回了个很贱的笑,然后道:“是问江承一吧?他呀,可不好了,每天上医院打针。”
“他得了什么病?为什么每天都要去医院?什么时候开始的?”
“姑奶奶,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你让我到底是先回答哪个啊?”
我默了下,敲字:“他得了什么病?”
比较起来这个最关键,我已经从阿明的语气里嗅出江承一绝不是简单的感冒之类。
但阿明的态度又有些奇怪,在说话前先打出一个嘲笑的表情,然后才道:“真服了你们两人了,生病也能生到一块去。”等他后面打出“带状疱疹”时,我吃惊不已。
立即感到左腰那处疼痒似乎又泛起,可我知道这是心理因素。虽说这病症也不是什么大疾病,可是怎么会巧到在我生过之后,他也得了呢?被我传染了?这也不可能,他就初八那天来过家里,要是感染上早就发病了,哪里会等到这时。
阿明还在打字:“小芽,江承一很可怜呀,每天一个人跑医院去打针,我去看过,从背上蔓延到胸前了,挺慎人的。据说那个很疼吧,我没经验,这个你最有体会才是。”
几句话就把我说得心中钝痛起来,后面阿明可能又跑群里聊天去了,没再理我。可我没法再平静,电脑屏幕上还开着之前打开的网页,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
紧拽着手机,用力到手指都变得僵硬,终于还是划开手机屏幕,寻找那个熟悉的名字,但却没找到。我又仔细从上到下找了一遍,心凉了下来,难道他连我的微信号都删除了?我不信!一个个点人名进去查看资料,最后终于认出了他。
把原来的名字改成了:只若初见。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么一切的一切都将会是简单的快乐,不会有此刻的爱而不得之痛。
江承一,我后悔了怎么办?
☆、66.感同身受
控制不住手去点开了“只若初见”的名字,然后在信息栏里打下三字:“还好吗?”发完就退开了他的对话框,害怕等不来信息,看着自己那单一的三字会难过。
这是自那天我对他说分手以后的第三十三天,整整一个多月,没有一通电话,没有一条短信。由我发出最后决绝的话,也由我先开这个口。
直到手机震动,“只若初见”头顶出现鲜红的“1”字时,才发现自己是屏着呼吸在等待的。去点他头像的手都带了微颤,点进去后看到:“丫丫,我不好。”
鼻子瞬间酸涩,心口钝钝的疼,一个字一个字地拼着:“怎么不好?”
他回:“我感同身受了你的痛。”
我又一次被震撼了,感同身受四个字多么体贴表述了现在他的情形。他向来敏锐,我主动发消息给他,自然是明白我已经得知他近况了。
所以我问:“严重吗?你长在哪?”
只若初见:“同样是左边,但我是从左边背上开始的,一直迁移到左胸口这里,最近一直打针,已经控制住不再蔓延了。可是,真的好痛。”在最后发了个可怜的表情。
迟疑了很久,忍不住提出:“我去看你吧。”
我去看你吧,结束这段如梦魇般的日子。我在向他低头,放下两字难,成全两字更难,尤其是发现自认为的成全之后,我和他,都过得不好。
可江承一却很快回复:“不要。”
心骤然而凉,还有隔了两三秒一行绿字又出现:“你免疫力差,不能再被我传染了。”
长舒了口气,总算不是我以为的那意思。正想告诉他得过这病后,基本上就对这种病毒免疫了,却看到他又对我道:“丫丫,别生我气了好吗?这三十三天,我过得好难。”
我顿坐在位置上,怔怔看着,原来不光是我在数与他分开的日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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