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说:“能不管我吗?”
“啪”的一声响,是老爸把筷子甩在了桌上,吓得所有人都心头一跳,我快速看了一眼,只见老爸脸黑的不行,把头埋得更低。只听老爸沉着声说话,却不是对我,而是对老妈。
“你还怪自个闺女?你看看你托人找的都是什么样的人,有的在家游手好闲,没个正经事在做,有的年纪大了小芽好多岁,还有的是家里头厉害远近有名,小芽要真嫁过去,还不得受多少苦?”
我顿觉感动,老爸还是为我着想的。可没想他话锋一转,却还是转到我这来了:“小芽,你也该自个检讨,那小凌长得一表人才,去广州工作据说也很顺利,多次上门来提亲,显然是有诚意的,人家等了你这么多年,你还拗着不同意。”
“......”原来老爸是对那l满意,满心希望我跟他好呢。
老妈被老爸说了肯定不乐意,一听他提l立即跳出来反对:“你也说是据说在广州顺利,谁知道真假?还有他现在工作重心都在广州了,难道要我们丫头嫁到那边去?”
于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各执其见,眼见又要烽烟战起,我一个立身站起,引来所有人的视线,“我吃饱了。”端起碗筷就走进厨房,又转身走出屋子上了楼。
到得自己房间时,一下就泄了气。我这脾气估计也就家里人能涵容,也不是我要甩脸色给他们看,实在是听那些听得头疼之极。另外,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感觉心脏跳得剧烈,有些胸闷,喘不过气来。
之前这种情形也有过,安静地躺一下就没事了。可今晚注定不太平,我从楼下躲到楼上来,但外头跳广场舞的大妈们,把音箱开得巨大声,关了门窗都吵得不行。
越来越烦躁,各种难受,而为啥烦躁也不能说给江承一听,那无疑是给他压力,在逼他。于是我就只能憋着一股郁气,躺了半个点,实在睡不着,刚好老妈上来,见我正在推开窗户问干嘛,我说烦楼底下音响开太大声,想下去把人音量调低或者直接报警,这是扰民。
老妈探头看了看,回道又不是只咱一家听得见,人家都没说,你去说什么。都是街坊邻舍的,让我别瞎忙。
我也只是嘴上说说,不可能真下去关人家音响。拿了手机出来,手指划转半天也都迟疑在那,最后去书友群里抱怨了一通,然后有人劝我:“其实是你心不静才会如此,尝试着静下心来吧。”看着这句话不由发怔,一语中的!
底下的广场舞天天都有在跳,每次回来也都是这般音量,之前不会觉得有多碍耳,可偏偏今晚觉得难以忍受。
我只能去看小说,把注意力全集中进去,等到眼睛酸涩不行时,放下手机闭了眼。却难以入眠,广场舞大妈早就停了,心脏也不再压抑难受了,就是脑中乱哄哄的。
实在睡不着,索性起了身,打开电脑上网。有些话与闺蜜菱子不能倾诉,反而是素不相识却关系密切的群友要更合适些。因为她们更能客观地来看待一件事,而菱子则只会从我的角度来表达主观情绪。
于是我在群里问了一声有谁在?在得到几个回复后,就开始娓娓陈诉与江承一的现状,但隐去了我有腿疾这事,只称有特殊原因,她们虽觉奇怪也没多追问。只是帮着我分析,提供建议,我在电脑背后露出微笑,就是这种感觉,喜欢她们的热情,又不会触及自己的底线。
聊完之后倒头而睡,无梦侵扰。
我与江承一目前的现状是:不光现实的压力来得生猛,两人相处也变得开始贫乏起来。除去周末偶尔相聚一起,平时闲暇时间再不会像从前那般拿着手机聊不完的甜蜜,就是到了晚上,我闲的实在无聊,发短信过去骚扰他,几乎没有一次立即回的,然后回过来都说在牌桌上,潜台词就是此刻不方便聊天。
一句话就把我激情给灭了,然后我只能越多时间窝在网上,跟群友们瞎掰。时常被她们笑话我是太闲了,事实上我确实太闲,闲到一个人满满的寂寞。后来连周末时光也开始被剥夺,他常跑外地做业务,我就只能当个宅女。
然后群友们劝说:小芽啊,你该出去走走,看看外面啊,别生活圈子就围绕一个人转。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赫然发现,自己的生活竟然真的已经变成全部都在围绕着江承一转,等他陪我吃饭,等他抽时间发短信,等他、等他、等他......全都是在等他做什么,而我的空间呢?有多久没与菱子一块逛街了?有多久没带小叮当出门玩了?
热心的群友邀请我去她们那边玩,广东、潮汕、江苏等各地,就连宁小七也喊我去她东北,她一定盛情款待。唯有苦笑,我是个被经济制裁的人,目前翻箱倒柜也找不出一分私房钱来,而卡上可让我动用的金额只有一千块,怎么可能来个长途旅行?
这都还是次要,没钱我可以借,只要我开口,相信多得是同学愿意借我,最主要的是家里绝不可能会允许我离开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有种越活越倒过去的感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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