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在想什么呀!」阳哥甩甩头,不敢置信自己的想法。我真的舍得让小莉做出那样的事情吗?小莉会愿意吗?
从yín_luàn的诊所出来,阿标陪着阳哥去了小饭店喝酒,两人喝得很尽兴。
「三弟,来来来,再喝一杯。」阿标殷情地劝酒,「今天那个女孩子,怎么样?」
「不行了二哥,我喝不下了……」醉眼朦胧的阳哥夹了一粒花生送进嘴里,咂着味道,「身材也算是正点的了,只不过,怕是比不上我家小莉漂亮!」
「三弟呀,你看,我的女友都能这么放开的玩,什么时候,你也给你们家小莉开导开导啊?」阿标转着酒杯,凝视着里面冒着泡泡的啤酒,似乎是不经意的又一次提及此事。
「好像有点过分呀,连你爸都……」阳哥迟疑着,「你不觉得别扭啊?父子两人一起……那是你的女友啊……好歹也是未来的儿媳妇……」阳哥摇了摇头,「还让街坊邻居都掺一脚,我是真服了你了!」
「都和你说了,年轻人嘛,要玩就得放得开呀!而且又没碍着什么人,其实大家都很享受不是吗?」阿标一脸坏笑地眨眨眼,把脸往前凑了凑,道,「你不知道吧?女孩子都多少有些虚荣心的,哪个女孩不爱打扮得漂漂亮亮去勾男人的魂儿?表面清纯的其实内心都yín_dàng得要命。就像我这女友,她就最喜欢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乱七八糟,当然我也很享受这种刺激。昨天,她还在我们一群男人面前,一边给我老爸干着,一边不知羞耻的淫叫着喊‘爸爸’呢!」
「妈的!太他妈过瘾了!我的裤子都快撑破了!」阳哥搁下酒杯,揉了揉裤裆,又接着说,「其实啊,你不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女友的时候,还真吓了一跳呢!」
「胆子这么小,怎么吓了一跳?」阿标目光闪烁的追问着。
「你不知道啊,」阳哥神秘兮兮地说,「我家小莉和她一样,小屄上也是光溜溜地没有毛!要不是我知道不可能是她,我还真以为她俩是一个人呢!」
「哈哈!真的啊?有缘有缘!」阿标心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干她比你干她的次数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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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醉醺醺的两人回到阿标家的时候,小莉早已经从诊所出发,登上了回城的长途车。临走前,老张、老李等人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说出去,也告诉小莉,已经把她肚子里的「受精卵」清除了,这确实是一项不折不扣的「高新技术」。
公交车上,人已经快坐满了,车厢里充斥着汗味、烟味和柴油的味道,使得小莉心里一阵烦闷。让人烦闷的,当然不仅仅是这些恶心的气味,更多的恐怕是小莉这些天来所体验的种种yín_luàn的经历。小莉神情恍惚,无力的在车子的后排找到一个座位刚坐下,汽车就发动了。
车子开出车站不久,便在各个路口时时停下,又陆陆续续地上来一些搭车的人。虽然在外面拦车很热,但是上车买票就是比到车站买票上车便宜些,唯一的坏处就是上车的时候已经没有座位了。售票员可不怕乘客多,一个劲儿地嚷着「再往里走!往里边挤挤!」,示意新上车的乘客挤拢些。
一个老头儿提着一个装满了杂物的大购物袋,晃晃悠悠地走上车来。老头的购物袋里还探出了一些镰刀的长木柄,让人一看就知道购物袋里肯定装着的是一些用来做农活的锋利铁器。从小受着「尊老爱幼」教育的小莉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请老头儿坐下。老头坚持不肯坐,硬说自己腿脚很好,让小莉坐。正在两人客气的时候,老头儿身后一个年轻人老实不客气地绕过两人,一屁股坐在那里。两人同时看去,只见大热天的,这个年轻人还留着长发,染成金色和绿色混杂,说不出的难看,一个耳朵吊着大耳环,还戴着一副黄色的太阳镜,一脸目中无人的劣俗习气,就那么大刺刺地坐在了那里。
两人面面相觑,只好无奈地站好。小莉低声嘀咕了一句「非主流,死‘肥猪’流!」。也不知道那个黄毛年轻人听见了没有。
连续两天的「超声治疗」,使小莉的脚步有些虚浮。颠簸的公车上,前后各有两根垂直地面的铁立柱,是方便让乘客扶住站稳的。小莉小心地移动过去,轻轻地靠在铁柱上。到广州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小莉迷迷糊糊地靠在铁柱上,一阵阵睡意袭来。
那个没有接受让座的老头儿也跟着小莉,吃力地拎着大购物袋挤到了她的背后,把购物袋放在脚下。
汽车一阵阵地颠簸,朦胧中,小莉只觉得靠着的铁柱一下一下地顶着自己的大腿,就好像……不知不觉,她慢慢地把整个身体靠在铁柱上。
睡眼朦胧的小莉,在满是乡下人的城乡公交上是那么地引人注意。她还是穿着出发那天的粉红色低领t 恤和短裙,白嫩的胸口和大腿在一群乡下人的目光下,是那么地晃眼,所有形容美女的词语放到她身上,是那么地平庸。
城乡公路有些坑坑洼洼,司机不得不减速行驶。小莉紧紧靠着的铁柱,在她的裆部顶一下,又顶一下;在平坦的路面上行驶的时候,小莉还能感觉出铁柱上带着柴油发动机特有的强烈震颤。小莉开始迷恋上了这种出乎意料的快感,特别是在拥挤的车厢中,在那么多农民的目光里,这样的环境自娱自乐,还真是不错的享受呢!
周围的乘客们有些在昏昏欲睡,有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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