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要诬陷她,不过显然贝勒爷和福晋早就知道, 妧伊只觉不解, 不管汪雪兰说的是真是假,这种事都是丑闻;即早已知道, 贝勒爷为什么还让几位格格留下来。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多越不是越不利。
“你给爷闭嘴!”
李格格的惊呼惹得四贝勒不悦, 四贝勒冷扫了李格格一眼, 登时就将李格格给镇住了,没敢在说话。
“郭氏,你怎么说?”
四贝勒看向妧伊,那冷的目光的让人窒息。听到四贝勒问妧伊,汪雪兰更加兴奋。
“郭氏还不认罪!”
汪雪兰催促着妧伊, 恨不得立即就给妧伊定罪。
“哼, 汪雪兰,你说我偷人!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妧伊愤怒地瞪着汪雪兰:“我知道你一向看我不顺眼,三番四次算计于我, 甚至当初为了害我,完全不顾大阿哥安危推我去撞大阿哥。之后搬到鹊喜院你三番四次找麻烦,念着昔日的姐妹情谊,我皆忍了。可却没想竟助长你的毒心,你竟如此心思狠毒,竟这般陷害于我,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贝勒爷,福晋,贝勒府治府严谨,府人都知道,这侍卫和外□□本不可能随意进入后院。奴才一个深居后院的侍妾如何能见到其他男人。”
“奴才自搬进鹊喜院之后,除了重伤在身时府医张老大夫去给婢妾医治之外,奴才没有见过更没有接触任何男人,即便是张老大夫给奴才医治时,杏果也守在奴才身边,还有药童小太监也都在。汪氏说的事,奴才没有做过,奴才的冤枉的。求贝勒爷和福晋为奴才做主,还奴才一个清白。”
妧伊边说着边朝四贝勒和四福晋磕头求证清白。
“不可能,我没有胡说八道,你与侍卫通/奸苟合我可是证据的。”
汪雪兰见妧伊完全没有被她所说吓道,反而反击她,汪雪兰再次激动起来。
“我派人询问过浣衣房的奴才,你已经有三、四个月没换洗了,定是因为怀孕所以才数月没有换洗的。而且你若不是怀孕,若不是与人暗结珠胎,那你这斗篷里藏着肚子怎么说?”
汪雪兰厉声指着妧伊的腹部斥呵,目光淬毒似地看着妧伊,是恨毒了妧伊了。
妧伊被汪雪兰眼中的恨意给震惊了,是她糊涂了,她实在不知汪雪兰为何这般恨她。从正院再到鹊喜院,她自问没做过任何对不起汪雪兰的事;即便是那一回也是因为汪雪兰先算计她,先对不起她的,她也不过是反击了。
说起来还是汪雪兰先对不起她的,要恨也该是她恨汪雪兰才是。明明是汪雪兰对不起她,汪雪兰竟还先恨上她了。妧伊实在是觉得不可理喻。
就在妧伊震惊的时候汪雪兰还一直指着妧伊一直说着。
“怎么?被我说着了吧。你可敢将斗篷解开让大家都看看你的大肚子,看看你肚子里怀着的野种。”
汪雪兰勾着唇笑得邪气得意。
汪雪兰得意狂妄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恨极,妧伊此时便是恨极了汪雪兰,也是这一世第一次如此恨极了一个人。
妧伊临危不乱,即使汪雪兰这般诬蔑她,她依旧镇定。然,这在其他人看来又是一番意思。
妧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看向汪雪兰。
“原来这几个月来是你在监视我。你既然去浣衣房查过,那你该查得更仔细一点,若是你查得更仔细你就会知道我不止是四个月没换洗,我已经六个月没换洗了。自搬出正院搬到鹊喜院后,我就没有换洗过。”
一个侍妾姑娘也去监视另一个侍妾姑娘,只怕是早就心怀不轨了。妧伊反击的同时不忘给汪雪兰挖坑。
妧伊解下裹在身上的斗篷,露出已经隆起的腹部。妧伊解下斗篷这时众人才发现,早先她们见到的胖成球的妧伊其实不胖,除了已经隆起肚子和脸上长了些肉之后,她的四肢身躯也不过微胖些,只会让人觉得她只是丰满一些而不是肥胖。
妧伊睁着水汪汪的杏眸看着四贝勒。她只是丰腴了些,并不是很胖。脸上饱满了许多,使得她原本有些妩媚的气质温和了许多。
“贝勒爷,奴才怀的是您的子嗣,这孩子是奴才在福清院的时候怀的,贝勒爷若不信,可以请太医来给奴才诊脉,奴才的确是已经怀胎已经有近六个月。”
“不可能!”
“绝不可能!”
妧伊活还没落,福晋和汪雪兰异口同声的尖叫起来。
福晋还没有这么失态过,所以她的尖叫还有些克制声音不是最大的,而汪雪兰的尖叫几乎盖过了福晋的声音。
然,即使汪雪兰的声音几乎盖住了福晋的声音,然而其他人还是先注意到了福晋,因为福晋尖叫的同时已经从座上站了起来。
“福晋?”
四贝勒爷扭头看着福晋,眉宇微褶,那狭长的凤眸微眯,四贝勒这是在怀疑了。触及下四贝勒的目光,福晋一激灵立即回过神来,她假装镇定的坐下。
听到福晋说不可能,妧伊心里回想数月前的事心里有了猜测。不过她却知道,她必需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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