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明白也没想到,早在她告发妧伊偷人这事时, 她的命就已经注定是保不住了。
四贝勒可是心眼极小的人又极注重脸面之人,当汪雪兰告发他的侍妾偷人这等丑事时,这已经是触及了四贝勒的底线,四贝勒怎么可能再容她活着。
对于汪雪兰这般下场,妧伊半点同情也没有。对于个想害她,置她于死地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同情。
郭大哥两人被高无庸领出正院,又叫小太监领两人出府。这儿可是贝勒府的后院,不容其他男人逗留。
郭大哥满怀心里的出了贝勒府,那被叫来作证的李鹿出来贝勒府之后,终于是忍不住了,这心里跟猫挠似的。李鹿凑到郭大哥身边问:
“老郭,贝勒爷传咱俩过去问话到底是为何事?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得了贝勒爷的青眼了?老郭,若是得了贝勒爷青眼,你可不能忘了兄弟啊。”
李鹿被叫来只被问了几句话就被打发出去了。李鹿从进屋到出来一直低着头,可是半点也没敢抬头,所以并不是很清楚屋里情况,更不可能知道屋里发生的事。
当然郭大哥也没告诉李鹿自己的妹妹是四贝勒的侍妾。
听李鹿所说,郭大哥收敛了神情。
“老李,今日这份情义兄弟记下了。只不过有些话兄弟也得提醒你,今日之事不管看到什么你都赶紧忘了,绝不可以从你口中传出任何消息,否则小心你我有性命之忧。”
“如此严重。”想着贝勒府的事的确不能传说,尤其是贝勒爷可是个冷面刹,李鹿给吓着了,“多谢提醒,兄弟记下了。”
郭大哥塞了李鹿十两银子让李鹿回头去喝酒,随后两人很快就分开了。李鹿照旧回去当值,郭大哥则是急匆匆赶回家,原本打算将妧伊怀孕的喜讯告诉家人,不过等到回到家门口他又犹豫了。
又等了一会,苏培盛终于是请回来了两位太医。
“微臣给四贝勒爷请安,给四福晋请安。”
“免礼。”
“谢贝勒爷。”
“你二人给郭氏看看。”
行完礼四贝勒立即吩咐两人给妧伊把脉。
太医取出脉枕两人轮流给妧伊把脉,屋里的人都盯着妧伊,包括四贝勒。福晋更是盯得眼睛都不眨,福晋的神情透露出她很紧张。
两人把完脉之后又小声的讨论,两人妧伊不远,妧伊都能听到两人说的话,不过妧伊却是装做听不到。
不过她心里却是疑惑,太医诊出的时间和她感觉怀疑的时间不对上啊。难道是在这之前她就已经……
“两太医,郭氏的脉相如何?”
两位太医还在讨论,福晋迫不及待的问。
两位太医对视一眼,由其中一个较胖些的太医回话。
“回贝勒爷,郭姑娘这是有喜了,已经是足六个月的身孕。”
太医经常到各皇子阿哥府邸请脉,从妧伊的衣着打扮就分辩出妧伊的身份。
太医一句话证明了妧伊的清白,也证明了她腹中孩子的血统。
“微臣等恭喜贝勒爷,恭喜福晋。”
听到太医说已经足六个月,四贝勒眼睛一亮。同样听到太医的话的福晋脸色却变了。
“确定是个足六个月?你二人没诊错?”
福晋脱口问出,引得四贝勒看向她。不过四福晋却是毫没发现,她心里满是郭氏怀孕已经足六个月的事。
“回福晋的话,微臣二人诊断的结果一样,绝对错不了。郭姑娘的确是已经怀有足六个月的身孕。”
今天才是二月初八,郭氏既然已经怀胎足六个月,这岂不是说郭氏比她所说的时间怀胎得更早。是在去年八月十二之前侍寝就怀了。可是她是明明记得除了最后一次和郭氏说的倒数第二次之外,每次她都有赐药,郭氏怎么就怀上了。
莫不是郭氏一直瞒着她一直没喝避子汤。
至于在正院偷人这种猜测福晋从没有猜想过,她的福清院可是后宅最严的地方,郭氏绝不可能在福清院偷人。
这岂不是说郭氏腹中的孩子就是贝勒爷的。
四福晋再次受到打击。
与四福晋一样,四贝勒也没有怀疑妧伊能有本事在正院偷人,因为正院不仅有福晋的人守卫还有四贝勒的人,若真有外男进出正院四贝勒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根据太医诊断的结果,四贝勒已经确定妧伊腹中的孩子就是他子嗣。
想到自己即将又有一个孩子,四贝勒还是很高。这样的情绪表现在他的脸上,虽然他的脸依旧有些僵硬,但却能让人感觉他的高兴。
“郭氏腹中的孩子是爷的子嗣,今日这般之事以后爷可不想在贝勒府里再有发生,爷也不想听到任何言论,你等明白。”
四贝勒开口承认妧伊腹中的孩子是他的子嗣,如此便是证明了妧伊的清白也证明了妧伊腹中孩子的血统。同时四贝勒还警告了屋里的妻妾。
知道四贝勒的手段,相信屋里一干女人是绝对没有人敢违背四贝勒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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