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二阳好奇的凑了过来,看了一眼,“哎呀!是狗!这么大,你怎么搞来的?咦,不对!这条狗怎么这么眼熟?”
“你当然会看着眼熟,这就是王财主家的那条!”袁家行踢了踢地上的大狗。库gt;
“你!你!你偷了他家的狗?!”二阳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了,“这条狗凶得很!你怎么办到的?”
“这你就别管了,这可是独门秘籍!”袁家行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要不吃肉,要不你继续在这里罗嗦!到底选哪一个,你自己看着办!”
二阳看着地上那条大狗,用力咽了一下口水,恶狠狠地一咬牙,“吃肉!当然吃肉!阿行哥,我记得那边还有几块尖陶片,我给你拿来剥皮!”
“这就对了!”袁家行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那条狗,“这条狗少说也有个三四十斤!还是条黄狗,俗话说,黄狗肥,黑狗香!这狗虽然没有黑狗肉香,可是油水足得很,足够我们两个过瘾了,剩下的肉还可以烤干,吃上几天!”
“阿行哥说的是!”二阳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把一块特意磨尖了的陶片递给了袁家行,“还是阿行哥有本事,我自己都记不住上次吃肉是什么时候了!这一条大狗,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的确让人流口水!”袁家行点了点头,接过了那块陶片,“你也别闲着了,去打一桶水来,等一下我剥完了皮,好好洗一洗,另外把今天买的那个瓦罐拿来,狗血也是好东西,这可不能浪费了!”
“好嘞!阿行哥,包在我身上!”二阳屁颠屁颠的按照袁家行的吩咐办事情去了,有了肉的诱惑,这小子连跑起来都比白天有精神的多。
等到二阳把瓦罐拿来之后,袁家行就开始剥皮,这陶片虽然在石头上魔尖了,可还是比真正的刀具差的多,剥起狗皮来分外的费力,不过在肉的诱惑下,袁家行已经顾不得许多了,这身体里隐藏的力量似乎在肉的刺激下迸发了出来,他下手越来越凌厉顺畅,没有多久,一张狗皮就已经被他剥了下来,虽然剥的不够专业,可是也算不错了。gt;
这个时侯,二阳刚刚把水打了回来,两个人通力合作,没有多久,这条大狗就被洗刷干净,变成了白生生的狗肉。
“快,把今天买的瓦罐支起来,生火烧水!”袁家行大手一挥,下令道。
二阳二话没说,就从房梁里捡了几根木头,支了个架子,把刚刚他在外面打水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到的细竹竿横在上面,用在杂货铺买回来的一截粗麻绳把那装了水的瓦罐一栓,栓到了竹竿上,在下面的火堆里又扔了几块柴火。
袁家行这边也没闲着,一块陶片上下翻飞,又掰又拽的将那条大狗拆成了几块,这个时侯,瓦罐里的水已经烧的差不多了,袁家行捡了两条狗腿,一块狗肉扔进了瓦罐,这狗实在是太大了,全部放下去是不可能的,就这些已经把瓦罐塞了个满满当当。
袁家行把买的姜葱随便切了切扔了进去,然后两个人就蹲在火堆边,一边盯着瓦罐,一边流着口水。
没有多久,瓦罐里的水开了,里面的狗肉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剧烈刺激着两个人的胃部,大量的胃酸开始在那里分泌,两个人流下来的口水已经把地面都打湿了。
二阳已经破不接待的伸手想要去抓,却被袁家行一把打开。
“别急!水刚开,肉还不熟,也不烂,再等等,等一会儿炖烂了就可以吃了!”袁家行流着口水说道,虽然他也被这香味刺激的难受,可是也知道好饭不怕晚的道理。
现在袁家行已经在二阳心里树立了绝对的权威,尽管二阳肚子一阵唧哩哇啦的乱叫,可是袁家行发了话,他还是老老实实的蹲了回去,继续坐在地上盯着瓦罐流口水。
两个人按着性子足足等了四分之一个时辰,那瓦罐里的水已经填了两三次了,袁家行从一边找了一根小树棍,在锅里的狗肉上轻轻一捅,毫不费力的就插了进去。
“好了,差不多了!”袁家行兴奋的搓了搓手,“快把蒜剥开拍碎,放到碗里,再放点酱油,做成蒜酱!我这在加最后一点东西,然后我们就可以吃了!”
“好嘞!”二阳一听到可以吃了,两只眼睛闪闪发光,连忙把今天买的大蒜拍碎,弄了点蒜酱。
袁家行自己拿出了一个小葫芦,里面是在杂货铺子里买的一两米酒,袁家行把葫芦盖打开,小心翼翼的向那瓦罐里倒了一些进去。
一股香味瞬间在祠堂里弥漫开来,肉香夹着酒香,这味道,就算来个普通人家也会被馋的直流口水,何况现在祠堂里还是两个之前一直饥寒交迫,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乞丐。
二阳早就凑了过来,端着要饭的破碗,里面是半碗蒜酱。
“好了好了!”袁家行弄了两根树枝做筷子,从里面夹出了一条硕大的狗腿,用力吹了一阵,然后用力掰开,把小腿递给二阳,自己抓住剩下的,在酱碗里沾了一下,把嘴长到最大,恶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呼呼!”刚煮好的狗肉滚烫滚烫的,让袁家行连连吸气,可是那浓郁的香味,蒜味,酱味在口腔里混成一团,让袁家行立刻就完全陶醉在这种美妙的味觉之中,在上一辈子,袁家行也许对肉并不见得如何珍惜,可是,这一辈子尝试了饿肚子的滋味,袁家行只觉得这蒜泥狗肉简直比天上的琼浆玉液,龙肝凤脑还要美味。
“呜,呜……”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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