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我在和清琁的本命降头虫说话,婆婆。”我据实以告,心里却很矛盾。
很不想搭理,这个动不动就随便惩罚人的老太婆。
可是她是清琁的妈妈,我也只好忍了她这一身的臭脾气。
她走进来,狠狠瞪了一眼我手指甲盖上的黑虫子,“你能和这只傻虫子说话?”
“它不是本来……就会说人话的?”我看了一眼那只虫子,它好像很害怕阮杏芳,她一进来就噤声了。
她眼睛一眯,看着十分的凶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没几个人读的懂虫语的。你在我认识的人中,还是头一个呢。”
“这样啊,那我是不是还有训练降头的天赋啊。”我抬眼看她,小声的问道。
她眼神一厉,充满了怀疑,“你该不会是想通过这只傻虫子,用降头术来害我吧!”
“婆婆,你想多了吧,它是清琁的本命降头虫。就算是给我下降头,也不会给您下啊。”我真是佩服阮杏芳的想象力,拉着她坐下。
乖巧的给阮杏芳,揉着肩膀。
阮杏芳被我揉的舒服了,嘴里还哼哼唧唧的,“你们城里人就是狡诈,谁知道你会不会给他的本命降头也灌了mí_hún汤。”
说起狡诈来,倒是不分城里村里。
我要是十分狡诈的话,哪里轮得到李林玉把我卖了。
连村妞胡秋云,脑子里的弯弯绕绕都比我多。
“我和那只虫子聊天,是想给那个背尸营的老道士下降头,让他尝尝看村里蛇皮降的厉害。”我轻声在阮杏芳耳边道,希望她认可我这个主意。
阮杏芳抬头,瞥了我一眼,“给他下降头,谁来把清琁救出来?”
“他……他徒儿啊。”我嘴上虽然说的不确定,但是心里却很笃定这个办法。
她断然道:“那也该给小的下,威胁老的救清琁。”
“婆婆,我见过他们师徒。那个老滴好像对他徒弟不是很好,我怕给小的下降头,威胁不到他噻。”我把这几天对背尸营的所见所感告诉阮杏芳。
阮杏芳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浑浊的目光紧盯着我看。
我被他看毛了,问道:“婆婆,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土话话说的不错噻。”她低下了头,从袖子里放出一只银蛇降把玩逗弄着。
我生平最怕蛇,第二怕虫子。
看到那条蛇,浑身的汗毛是一根一根的竖起来。
我吓得手底下发虚,给她揉肩的力度都小了不少,“是吗?这两天学的,你觉得说的好就好。”
“为什么非要下蛇皮降?”她瓮声瓮气的问我。
我如实回答,“蛇皮降不是发的厉害,看着吓人么。我们要想镇住背尸营的,不就是要吓他一下么。”
我心里想着,那蛇皮降发起来那么厉害。
肯定会把那个背尸匠老头,吓个屁滚尿流的。
到时候,也容不得他不放清琁。
“嗯,那傻虫子现在太弱,只能下三脚猫的降头,我来下吧。”她站起了身,走出了房间。
本来以为她就此就出去,不再进来了。
却没想到她端了一杯水进来,把水杯放在里屋的桌上,“降头公交代过要给你喝解蛇皮降的药,我没给你准备,喝点水能让它发的慢一些。”
“谢谢婆婆,其实你人挺好的。”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她瞪了我一眼,凶狠的说道:“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人不好的?”
就现在!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啊!
“没……没看到过,婆婆你别误会,我刚才只是口误。”我心中腹诽,可嘴上却要拍她马屁。
不然的话,我怕她再给我下血降之类折磨人的降头。
几个小时之后,我身上的蛇皮降真的发起来。
浑身又痒又疼,四肢还发凉。
后来,阮杏芳大发慈悲给我熬了药。
可是还是很难受,每一寸长出蛇鳞的地方都痛苦万分。
这个药,本身就是要按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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