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都不老!如果用徐娘半老丰韵犹存形容恐怕还有点儿委屈您了呢,朱新跟我说我还不信呢,这一见着我信了,这么吧,咱们单论,我叫您大姐得了,哈哈……」
「别介呀,占我便宜那可不成。」
朱新搭了一句。
「嗨!瞎论呗,叫我什么都成,我可没那么多的讲究……」
「对!对!瞎论好!哥呀,你合适了,是吧,咯咯……」
朱新一语双关地搭讪着又浪笑起来。
「她呀,整个儿一疯娘儿们,咱不理她。来吧大姐,请入席,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甭客气好吗?」
为了迎接她们娘儿俩的到来,我整整准备了一下午。六菜一汤,不仅丰盛而且色、香、味儿俱全,烹饪也是我的强项。
「甭客气,客气不就见外了吗,咱…… 们谁跟谁呀,是吧…… 妈,你也脱了吧,这屋多热呀,我可受不了。」
满不在乎的朱新一边脱外衣一边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前。
桃红色的羊毛衫把她的胸脯勾勒得一清二楚,为了方便她果然没穿乳罩儿。当她妈也脱了毛呢外套露出贴身的鹅黄色羊毛衫时,我差一点儿乐出来,这个朱新还真有办法,居然让她妈听她的,娘儿俩打扮一模一样,她妈也没穿乳罩儿,rǔ_fáng不小,奶头也挺蹶蹶的。
如果不是冬天,恐怕娘儿俩都得tuō_guāng了呢。
为了不冷,我除了把土暖气烧得旺旺的之外,在卧室里又开了一台油丁电暖气,窗外寒风刺骨室内都是温暖如春。温度己升至25度,难怪朱新热得受不了换了件宽松的短袖衫了。
「妈,你的历假完了吧?」
正在铺床的朱新当着我的面问。
「前儿就完了,你没瞧见我昨儿把裤衩都洗了呀。」
她妈的回答也不含糊,坐在沙发上脱裤子。
「哎,哥呀,问你件事,你说yīn_bù骚痒是怎么回事呀?」
「谁yīn_bù骚痒,你?」
「不是我,是她呀,要不你给检查检查怎么样。」
「别逗了,我又不是大夫……」
「甭假客气也甭谦虚,这世界上还有你不懂不知道的事呀,再说你把女性都研究透了,我妈她呀就是不好意思上医院这才托我让你给检查检查,瞧瞧到底是什么毛病,求你了还不成啊。」
「得,得,成!成行了吧。」
早就商量好了的事到这时才算有了眉目,现在还心照不宣,一会儿就赤裸面对面的了。
话说到这份上用不着假惺惺的了,嘴对嘴呷了一口紫金壶里的酽茶,似醉非醉的我仰身躺在了朱新身边,她就穿了条窄带儿的三角内裤,大部分yīn_máo露在两侧,扒下十分容易,当着她妈的面我一伸手就把内裤扒扯下来,紧接着又扒开了她的yīn_chún儿。
「干嘛呀你,让你瞧瞧妈的,扒我干什么呀?」
裸露对她来讲正是求之不得的,铺弄着枕巾她浑然不怵,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而且还把腰塌了下去。
这么一来她的yīn_bù就全都露出来了。
「大姐,来吧,脱了,让我瞧瞧你那儿,跟她的比一比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没问题吧?」
「没问题,当别人不敢,当你的面有什么不敢的,哎,你可得给我好好的瞧瞧啊,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这老痒痒呢……」
「哟……我头好像有点晕呼呼的,可能是喝多了吧?」
面色潮红的朱新妈歪在沙发里,伊然一付不胜酒力的样微微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地说着,一条大腿垂下,仅仅一层秋裤遮掩着那隆起相当明显的yīn_fù映入我的眼帘儿。
万事开头难。非得把她扒光了就用不着再装模做样了。
有了主意,我立刻走过去把她扶了起来:「走到床上躺着去吧,头晕就别动弹了,有事兄弟服其劳,我帮你脱,啊。」
「哎,那就劳驾你了,怪不合适的。」
她还客气呢。
这时朱新己经脱下了裤衩儿,裂着大腿歪在床里面一手抠挠着毛茸茸的yīn_bù,笑嘻嘻地看着我把她妈抱过来。
睡裤挡不住yīn_jīng的勃起,guī_tóu恰好对着她的脸。朱新一乐,她也乐了,抬手就搭在guī_tóu上,隔着睡裤捏弄着问我:「瞧瞧把你憋的,你们俩睡觉前是不是得活动活动啊,我不碍事吧?」
敢摸敢直言不讳的问,更说明了她也什么都不再乎。
「那是肯定的,没瞧见她都开始自摸了,大姐呀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做爱的行列呀?」
「哎,对了,妈你也开开眼界瞧瞧他是怎么干我的吧,说了你不信,看见了你就信了,一钟头他都不带shè_jīng的,你就把大jī_bā掏出来吧,己经这样了有什么不好意思呀。哥,快扒!」
其实用不着她催促,这时我己经扒下了她妈妈的秋裤,扬起胳膊她妈又让我把羊毛衫脱下,转眼就赤裸裸的展现在我的面前了。
「你让我怎么加入啊,让我在一边瞧着?」
她厚颜无耻地问着,有来有往她也扒开我的睡裤。
「乐意就一块儿玩呗。」
大jī_bā一挺出来,顿时她的眼睛瞪得像鸡蛋似的,瞬间屏住了呼吸。
「他这个好使吗?」
气儿都快喘不过来了,她居然还有心思不傻装傻的问朱新我这么硬帮帮的jī_bā好使不好使,乖乖,真逗!
「他这个呀,特别特的不好使……」
心里有数的朱新正话反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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