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里无缘莫强求,要是有缘呢……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走进院子,闻声推开屋门的是个一身短打扮的年青姑娘,稍稍留意她就认出了对方是小林的女朋友,昨天还见过面呢。也不知怎么搞的,心里头先是一喜紧接着又有点儿酸溜溜的。仔细想想便明白了大概,喜的是他家里有人在,不会因此怀疑什么,至于酸楚就是嫉妒,有人在好事自然成了泡影儿。
仅仅几步的距离也容不得她多想,无奈只好敛起了心思。
「你先洗个热水澡,在我这儿千万千万别客气,再说又不是头一次来,是吧?我去给你找换的。」
小林把她拥进卫生间说了两句之后朝她不无犯坏的眨眨眼儿,退出去掩上了门。
事到临头没了别的选择,月清只好顺从。她也巴不得赶紧把全湿透的衣裙脱了,粘在身上不仅冷而且难受。尤其乳罩湿了变紧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当然也不否认胸脯这对rǔ_fáng过于丰满,沉甸甸的出门必须用乳罩托起来,不然左右一晃太惹人注目了。
想想还是在家里舒服,哪好也不如自己家好,自由自在的光着身子也没人管,就是丈夫在家他也不敢轻易招惹。他己经不行了,以前那股子没完没了的冲劲儿不知不觉得变成了历史,才三十五岁就不能让她满足了,按道理好像不应该,也只有她心里最清楚不能怨丈夫,要怨也怨她,以前恣意享受的太多太勤太不节制,才造成目前这种难言的局面。一天五六次都意犹未尽和现在的一次坚持不了五分钟,简直不能比,真真的天壤之别,判若两人了。
甫,想那么多管什么用,想也是空想。凑合着过吧。
站在喷头下让热水喷洒在脸上,任涓涓细流顺其自然往下淌,好不舒服。毕竟不是冬天,雨水的凉气很快消失,身子一暖和也不知怎么搞的,心忽然莫名其妙的产生一种慌乱的狂跳,慌得她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大腿。好像子宫里也跟着热腾起来了,真邪门!
这种生理反应很久没出现了,如果有人对她稍加挑逗的话,很快就能兴奋起来。可惜身边没人,只有她自己。真想把小林叫进来,可是不能,他女朋友在呢。
如果把小林叫进来,他肯定答应。昨晚上跳贴面舞时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小林的yīn_jīng勃起,要不是有裤子裙子挡住,要不是置身在大庭广众之中,准行!他难受,殊不知自己比他还加了个更字呢。回去之后洗澡时看见裤衩中间全湿透了,当时就有了些反应但却不如此时此刻这么强烈,求爱的yù_wàng竟如饥似渴,她心里明白不期而遇碰上了小林,勾起了心事又守而不得,两个字:憋的!这是最好的解释。
叉开腿并拢两指插进yīn_dào,里面如火如荼,又热又湿。手指太细了终不如那男人又粗又硬的ròu_bàng槌捅进去来的爽快,自己再使劲头搅和也找不着应该有的感觉。
甫,当女人就是难,男人有了yù_wàng既便身边没女人自己动手也能把体内那股子欲火捋出来,女人却做不到,只能干受其苦。
一个人若是寂寞久了,本应该对外界事物反应迟钝或麻木,甚至懒得去想那些不现实的幻境,但是月清心里的那团火并没有因时间漫长而熄灭,反尔越烧越旺。常流不断的yín_shuǐ儿就是最好的证明,不管洗的多干净,不管往yīn_dào里塞上洁纸巾吸附,用不了多一会儿,就又湿得一塌糊涂。没异味儿证明不是病态,骑上月经带又实在难受,如果有人肯帮忙的话就没这么多的麻烦了。
希望的事没发生,在卫生间里呆了好一阵儿也不见小林过来,月清扫兴地擦干身子,穿上了挂在衣架上的丝绸睡衣,小林说了要给她找换的却迟迟没露面,她猜测小林十有八九是跟女朋友亲热呢,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没人打扰,不干那事还能干什么。
咦?小林竟然不在屋子里,客厅、俩卧室、厨房等等的房子转了一遍也没见他的人影儿,怪了,他到哪儿去了呢?
饭桌上放着一大碗热腾腾香味甚浓的汤水面,显然刚刚做好,旁边还有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字:「清清姐,把这碗东西干掉,必须的,我一会儿就回来。」
署名小林的林字还甩了一大大的勾儿,夸张得可乐,月清心里不禁一热,她似乎悟到了什么,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抄起了筷子,看来猜错他了。
有虾仁、有蛋,几根菠菜,略略有点红油,味道美极了。闻到诱人的香味她又意识到自己巳是饥肠辘辘了。
这小兄弟伺候人居然入门,比成年男人还棒。看来有戏!
雨还在沥沥下个不停,隔窗向外张望到处灰蒙蒙的一片,看样子这雨非下一宿不可了。若是在家她一个人的时候心里肯定特烦,天气不好心情也会受到影响,在这儿就不同了,心情格外轻松,她恍惚有种感觉,今天准保如愿以偿,如果小林能留她过夜就更好了。
正在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外面传来关门的动静,月清忽然明白了俩人都不在的原因,准是小林把女朋友送走了。
「亲爱的姐姐,等急了吧?哇塞,你还真行呀,那么一大碗连汤带水的面全让你给对付到肚子里去啦?饱了吗,要不再给你做一碗,哈哈……」
像一阵风刮进来的小林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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