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遇到连森前,我一直是一个坚强隐忍的人,自认为还算是有着坚硬的壳包裹着自己,从不会这样轻易地哭。
小学六年级时,面对父母的争吵,我就暗暗下决心,不再哭,一定要做个坚强的孩子,没想到,在爱情面前,我终归没有坚强起来。
见我半天没有说话,他走近我几步,又开了腔:“阮馨,做回以前的你吧,不要再这样患得患失,昨晚上看到你躲躲闪闪的眼神时,我就发现你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有着明媚笑容的你了。”听着他重重的叹口气后又接着说了起来:“本来以为我去韩国的这段时间你会过的不错,他也会好好疼着你,可是没想到还是我想的太乐观了。”
我只是静静听着他的话,心里也在想着我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段爱恋,真的就这样煎熬了我,改变着我,让我丢了我自己。
“我今天上午去他们宿舍找了他,最初,我只是想问问他,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可是真没想到他真不是个东西。”听着西瓜头说后面那句话时,语气里满是愤怒,我心也跟着揪了一下。
这我也能想明白连森为什么给我怒气冲冲的打了那么一个电话,只是他两到底都说了些什么,才让两个人都这样不满彼此,我想不通。
“你找他干嘛?你们俩个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啊?”我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气,竟都发泄在了西瓜头身上。
看着他看我的眼睛里有丝不可置信的情绪氤氲开来,随即又消失不见,只是轻缓的说了句:“我们谈了什么都无所谓了,最重要的就是你们两个要好好在一起。”
还谈什么好好在一起,分手的话都说了出来,还怎么在一起?
我苦笑了两声,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呵呵,我们都分手了。”
只看到西瓜头脸上的神情黯淡了一些,过了许久,才轻轻的说了句:“对不起,是我帮错你了。”
哪里来的对不起,从小到大,我们三个人之间从来没有说过这三个字,以前没有,以后当然不希望有,“没你的原因,我们两或许真的不适合。”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不适合”三个字,我心就会疼的连呼吸都不顺畅,如果真的不适合,那过往的一切又算得上什么,那曾经的笑声、曾经的亲密无间、曾经的缠绵难舍难分又算什么,还是说只是对现在这个结果深深的讽刺。
“阮馨,如果放不下,就再找找他,两人再谈谈。”西瓜头的声音没了一开始的凌厉,只剩深深的叹息。
“就这样了,谈也谈不出个什么了,何况他的电话我也打不通。”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办,只是现在真的感觉好累,只想好好睡一觉,“我先回宿舍了,太累了。”
转身要走时,西瓜头的嘴巴张了张,没出声又闭了起来,只是无力的朝我摆摆手。
如果说小时候和小朋友抢东西抢输了,那西瓜头可以为我出头;想要的东西没买到了,他亦可以为我排队去买;重物提不动了,他也可以给我扛起来,只是现在,身处爱情里的我受了伤,是唯独不能替我分担的。
这份痛只能我自己背负,谁都帮不了我。
迷迷糊糊在宿舍睡着时,听到手机铃声不断的响着,挣扎的起身接了起来,里面李娜的声音清冽又狠戾,“阮馨,现在都几点了,你还不知道来上班啊?”
拍拍脑袋才想起来,刚刚竟忘了给公司请假了,“不好意思啊,我下午有事情不能回公司了,想请一下午的假。”
“阮馨,自从你实习的第一天,就应该知道公司对实习员工的假事制度是怎么制定的吧?你现在说要请假,不仅让我们人力资源部门难办,更是给蔡部长添了麻烦,何况你现在可是专项组的记录员,这个项目在公司的重要程度我想你不会不清楚吧,可不能拖了团队的后腿,这样到时候总部那边来追究责任的话,你未必能担当起来。”
等她说完,我才对着听筒说了句:“我马上会来公司。”
身在其位,有些事情真是没法不去做,我现在只是个实习生的角色,确实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
索性赶到公司是,项目组的人都还只是在讨论上午没定下来的一些事项,也没耽误多少工作,看着桌子上每人的茶杯里茶水不多时,我正准备去茶水间烧水,只听有人叫了叫我的名字,让我把公司历年营销数据等一些资料送到耀星传媒的王总那里。
接过这厚厚的档案袋时,一想到王先生,不由的我脸上就发烧般的灼烫,想想那晚上在王先生面前的哭泣时,我更加不自然。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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