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拉着文贞的手一同走进了内堂这才松开了他的手示意他坐在偏桌上自己也坐了下来,也不见老人说话只是盯着文贞双眼里透露出了诸多情感。被老人这般盯着文贞骤然一时不知该做何举措。
“老先生,老先生你可还好?”文贞小心翼翼的问道。
被文贞两声打断老人这才回过神来,恢复了常人表情说道:“是老朽失态了,公子莫要见怪。”
见老人如此说来,文急忙作礼说道:“老先生言重了,小生不敢。”老人摆手示意。
“你今年年龄几许?”老人开口向文贞文道。
“回老先生,小生今年十四岁。”文贞回道。
“想必你一定对我有诸多疑问,你切说来不必有太多顾忌。”老人从一门就能看的出文贞心里对他有诸多不解。
“多谢老先生。”
“老先生可是姓伍?”文贞先是谢过接着又向老人问道。
“老夫正是姓伍,曾唤名伍子邱。”老人向文贞回道。
“小生有一事不解,老先生既然姓伍为何这父宅门上却是覃宅?”文贞接着问道。
只见老先生先是一声叹气,然后抬头又作思索。
“小生唐突了老先生请见谅。”文贞见状急忙致歉道。
“无妨,无妨!”老先是说这摆了摆手。
“这件事情便要从二十年前说起。我本不是本地人士,二十年前来到这洛城,凭借一身材能前往白月书院应作授课先生,许是天意作美,我被白月书院当时的院裁商先生所惜,留任白月书院作为授课先生。”
“当年白月书院诸多学子也曾座我堂下听读,你的伯父文君,还有你的父亲文涛也都曾是我的学生,我因在书道方面有独到见解也常与众多学生分享,一时为众多学子所喜爱,水涨船高自然在书院有了名声,也因我自己没有把持度量,太过于高调张弛,为人所忌说我言论之中有诸多指责和背驰国家法度意思,便被免除授课一职,交于当地府衙审讯,最后还是老院裁出面为我开释,这才免于牢狱之灾。”
“你先前去的绿茶巷确是我早年居所,现今这覃宅是我为求清静避世才搬迁过来居住,没有多少人知道,你父亲早年就离开当然是不知道这地方。”老先生这才向文贞说清了这其中的几番变故。文贞这才明白眼前这人原是自己两位长辈的授课恩师,更是曾经在白月书院颇有名声的“伍子邱”。
“小生因不知其中缘故,若有冒犯先师之处还往您见谅。”文贞赶紧起身跪下一礼。
“好孩子,快块起来,快块起来你本就不知其中原委何罪之有。”老先生急忙起身扶起文贞。
“你这见人太多礼数的习惯,肯定是你父亲教的。”老先生扶起文贞笑着说道。
“老先生见笑了。”文贞腼腆说道。
“你父亲啊,他如你这般大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恩.....他要比你胆大一些,比你洒脱一些,甚至还要傲骄一些。”老先生向文贞说来,竟是越说越高兴。
这!这!这老先生说的是自己的父亲么,自己从有记忆以来,从来没见过父亲如老先生口中一般行为,但是看这老先生的样子不像是假话。
其实文贞的父亲年轻时确实是如这位老人口中一样,也真是因为这样才被他青睐有加,也曾寄于厚望,后来的他离去另老先生痛惜不已。凡事有好处也有坏处,在文贞父亲看来正是因为自己的年少轻狂,才害苦了文贞的母亲,从而愧疚一生。人在年轻的时候往往会因为自己的年少轻狂犯下很多过错,可是有的错是有机会去改正和弥补,而有的过错却是憾悔终生。所以文贞的父亲几度思量之后在文贞少年懂事的时候便教他凡事懂的谦虚,礼让,收敛以免日后酿成不可弥补的过错。
“多谢老夫子提点,小生以后尽量改成。”文贞向老先生说道。
“不必不必,性格是与生俱来的东西,只是人为了适应大的环境应当做出相对的改变,你父亲这一点没有错的。”老人摆了摆手说道。
“其实当年你的父亲最是对我的脾气,凡事都有自己的见底,而且聪颖一点就通,反而你伯父为人圆通,善懂人的心思,他二人曾都是我恨欣赏的学生,只是都离开太早,一门良才白白错失好多机缘。”老人又向文贞说了说自己两位先辈的过往。
“父亲和伯父却是从来没有向我提到过他们曾就读于白月书院,我对此却是一无所知。”文贞向老人接话道。
“想必是他们有些事情不便让你知晓吧。”老人向文贞答来。
“不想让我知道?这却又是为何?既然是不想让我知道为何父亲却要我来白月书院。”文贞听了老先生的话心里自己想道。
就在此时一位女子进了内堂向老人说道:“老爷饭菜膳食已经准备好了,请老爷和客人净洗收拾一下,准备用饭吧。”
“就到偏屋用饭吧,你先把饭菜端过去,我们很快就过来,另外叫上夫人和二小姐陪我们一同进餐。”老人向女子吩咐道。女子听过之后一礼退下。
“文贞小哥请随我来吧。”老人起身向文贞说道,说完自己向前带路走去。
二人出了正屋穿斜穿过院子来到偏舍的一间屋子,这里自然就是用饭的地方,老先生走到门口作出请的手势,文贞也作式,二人进了屋子坐到了饭桌前,只见桌上已经上了几道菜,还有菜陆续端上来。适时只见一夫人走了进来,身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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