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脑子有伤啊!
严君弘伸出手,温柔握住了女孩子的小手,一片冰凉。
那双原本惊慌失措的漂亮眸子在呆呆的看向严君弘,不多时渐渐平静了下来,无比安宁的,安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就这么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勾起了严君弘心底的柔情。
严君弘伸手给他切脉。
天文地理、星相占卜、医术药理--当年严君弘都涉猎了。不求自己能成一代大师,只要略懂一些,那就够用了。
脉搏细而弱啊,跳动起来也是有气无力的,严君弘真有些担心。
突然自己神识好像沁入里面了,顺着她的神经脉络在穿行着。气息仿佛一根根细线,蜿蜒其上,涓涓细流那般涌去前方。
这是脑域?
严君弘不知道怎的来到了这么一个世界,白茫茫的一片,有着无数经脉神经元在交织着。
而在其中,竟然有着断层和撕裂的痕迹,望着都令人心颤。
眼前一切再度恢复了清明,只有脏兮兮的小破孩眨着灵动大眼睛在望着自己。
发生了什么?刚才好像看到了他头部内部?这是……
严君弘没记错的话医学上确实有过这个境界,被称为入神之境!可遇不可求。
“别乱动啊!”
严君弘把他脑袋扳过来,拨弄着他的头发,仔细回忆着刚才那个位置。
果然,有个一公分的伤口,现在都已经结痂了。
这孩子以前受过伤啊,伤在脑袋,可是这就是你赖上我的理由?
严君弘无语。
见微知著,他已经得出很多信息了。
看他这副脏兮兮的摸样,身上还有异味,这种程度至少在外流浪十天半个月了。
真不知道他这段日子是怎么活过来的?
往近了的说是十天半个月,远了说那就是几年啊!
妈卖批的!严君弘是很不愿意相信是后者,虽然这种情况是存在。
一个弃婴,独自在外流浪、生存了几年……
一个离家出走的小破孩,在外面伤到脑袋了,莫名其妙的认上了自己是他爸爸。
不管哪种情况都匪夷所思啊,一个几岁的小破孩在外面是怎么生活下来的?还有这个世界的福利社和好心人士是干什么吃的?
“疼不疼啊?”严君弘轻抚着他的伤口。
“不疼了。”小破孩坚强的摇摇头。
“先吃饭吧,等下带你去个地方。”严君弘柔情道。
不管你是谁,我都会给你找到家人的。
曾经,我也是孤儿啊!
那个时候,却没有一只大手牵着我的小手走下去。
严君弘瞥了一眼这个扬着下巴一脸高兴的小破孩,问道。“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蒹葭。”
小破孩正望着旁边广场滚动屏上的画面。
虽是大好的晴天,天空中似乎也蒙上了一层灰。而在严冬那么恶劣的天气下,芦苇整株都布满冰霜,仍坚强如它,似是在顽强的熬过严寒,等待翌年暖春来临便继续萌芽重生。
那一大片的芦苇,就在风中摇曳着,似是又快被冷风折断了。
“蒹葭啊?这名字怪怪的,不过比我的好像强多了。”严君弘叹气道。
我一个大男人,竟然还被叫小红这种……
穿过两条街严君弘便看到了林立的商店,门口都有穿着鲜艳服饰的店员在卖力的招揽着生意,巨大音响震耳欲聋。
严君弘带着小破孩往后街的小吃街走去,不多时便看到了一家店铺门前围满了水泄不通的人,难道这就是地段好的优势?
不对,是新店。
严君弘记得前几天自己路过的时候看到还是在装修,,等下,难道有免费试吃?
一时之间严君弘竟仿佛去哄抢打折蔬菜大米的大妈一般,无比兴奋,无比激动,这份情绪在他心底一时难以抑制啊!
不吃白不吃,吃了不白吃。
尤其现在自己手头紧面临断粮窘迫之时,能够省略一顿就是一顿。
“让让啊!大家让让!后面有钱捡啊,别往前挤了!”
严君弘身体已经很诚实的做出反应了,抱起小破孩就往前钻了进去,不多时一路过关斩将到了店门前。
这时候,渣渣就该闪一边去,我只想说;我要吃十份!
外婆家烤鱼店!
外婆家烤鱼店,给你儿时的味道!
这广告语很是失败,哪有小破孩小时候吃过鱼啊,大人给他挑刺也未必挑的干净,所以不放心。
儿时,吃奶的多吧。
最为吸引行人目光的还是烤鱼店门前几个胖子在放开肚子猛吃着,但是大家都看的出来这几位吃的快要吐了吧。
“至于这么拼么?”严君弘挑挑眉。
“还不是老板说了,今天开业,搞个大胃王比赛,只要能一口气吃下十条就免单了。”旁边有个大叔给他解释着,严君弘怎么看他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呢。
“一条多重?”严君弘好奇问。
这时候他皱起眉头了,这刚拿上来的烤鱼看着都分量不轻啊!
果然,便宜不是那么好赚的。
“两斤吧,只多不少。”大叔道。
曰!
就算挑了骨头也得一斤多,十条?
“那吃不完呢?”
“买单呗,不然呢?你还能想吃多少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啊。”
“有道理。”严君弘点点头。
咕噜--
这次是小破孩看着都饿了。
“好了带你吃鱼,不过你还是喊我哥哥吧!知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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