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熟地趁虚而入。
她还没怎么准备好,突然被填满,小手在他后背留下了红印,呜咽着和他抗议:“呜呜呜你出来…”
她是真的见识到了什么叫衣冠楚楚的禽-兽。
以前以为的x冷淡,如今有贪婪得不知休止。
“嗯?”他在她耳边厮磨,循序渐进地攻夺。
安清甜没忍住,口中溢出欢愉的细碎声。
这下弓着的身子彻底红成了熟虾,她拉起被子把整张脸埋了进去。
他自是不依着,噙着笑意,一点一点拿开她的被子。
她恨恨地瞪着他,拾起一个枕头朝他砸了过去。
“斯文败类!”
他听了也不气,一番温柔绵密的厮磨取悦了她。
过后,安清甜仔细想想,除了索取起来就不知收敛…其他地方都是无可挑剔的。
她窝在床上,他做得家常菜她吃得津津有味。
傍晚时分,他接了个电话,她眼巴巴地看着。
“今晚不过去了。”说罢,他就挂了电话。
“真的不去了?”她软着声问。
“真的,陪你。”他揽过她窄窄的肩膀,肩头圆润白皙。
她配合着,任他抬起自己的胳膊。
好几次了,他还是不怎么会解她后背的搭扣。
“我来吧。”她主动道。
接着,她的手被禁锢住了。
这就是不同意了。
他单手解搭扣怎么也解不开的样子像一个毛毛躁躁的大男孩。
她乐此不疲地品味着他这模样,笑他:“明明都二十三岁的人了。”
下一秒,季悯惩罚性地咬起她脖颈上的一块肉,刺激得她整个人一颤,
“你别…”她想抬手推他,奈何手腕还被他固定着。
“真是色-气满满。”她啧啧地评价道。
看他红了脸,她自己也心脏砰砰乱跳。
两个人都很享受她不穿衣服时黏在他怀里小声说话的过程。
第二天,安清甜倏然睁开眼,枕边躺着的人凑过来呢喃。
“生日快乐。”
他吻上她的眉眼,拂过卷曲浓长的睫毛。
二十二岁了。
真好。
她嘤-咛着抱他,小手指勾着他的手,整个人被搂得紧紧的。
安全感这东西,一部分是自己给的,还有一部分是他给的。
***
十月,施词和陆栩结婚了。
在他们的婚礼上,安清甜看得热泪盈眶,紧紧搂着季悯的胳膊,黏人极了。
整个下半年,季悯一边准备大学本科结业,一边代表k大打比赛。
年底,他要出国培训半个月,走的前一夜第一次有了离别的愁意。
“一个人觉得无聊就回家住一阵子吧。”他抱着怀里的粉白团子轻声细语,指尖在她光滑的腰腹有意无意地划圈。
“才不无聊,我研究生也很忙的。”她一双小手放在他的后背,仰着脸一双大眼睛与他四目对视,“好不容易没你的打扰,我巴不得多画点画呢。”
“谁打扰?嗯?”他的下颚压在她的脖颈,她痒得轻-喘出声。
“没…不打扰…”她想要挣脱却被抱得更紧。
***
这一年,季悯上了研一,安清甜研二。
她不怎么参加比赛,平时带学弟学妹比较多。
假期回家之前,她干了一件大事。
没想到当天晚上就被发现了…
“你把房子买了下来了?”那人手上拿着买房合同,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不容躲闪。
安清甜刚窝进被窝,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这本来就是新房子…”
他沉着眸,打开合同翻了翻。
“哎别看了…”她咚咚咚跑过去,按住他的手,“正好是认识的人,也没很贵…可租可买的,我装修得这么好不能便宜了别人是吧?”
他抬了脸,一身冷意。
安清甜突兀地干笑了两声:“再说了…我们第一次就在这里了,我不想再让别人住。”
“……”
他不说话就代表默认吧?她赶紧抢过合同扔到长桌上,撇着嘴往被窝挪。
季悯也没多计较了,似乎叹了一口气,“花了多少钱?”
“没多少…”她笑眯眯地把他拉到身边,“你的□□就在我手里呢,四舍五入就是你养我呀。”
拿她没办法。他收回目光,将外套脱了坐到床边。
趁着这个机会,安清甜反复强调自己长高了。
最起码有158.5了!
他姑且默认了。
*
十一月,两个人回老家。
季悯的生日要到了,他说不用送了,安清甜也一时想不到。
正好江音音,施词也回了家,三个人难得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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