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没把s放在眼里。”
简安宁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在情欲作用下,目光逐渐变得灼热烫人,与开始时冷冰冰的模样判若两人。
赵景承故意用力抹去顶端涌出的前液,感受着肌肉的绷紧和颤抖,嘲笑道:“……既然这样,你还找人来做什幺,一个自慰器加一根按摩棒不是更合适?”
说到这里,手指又玩了个花样,指尖在guī_tóu上转了几圈,又轻轻沿着顶端那条裂缝来来回回磨蹭,在简安宁咬紧牙关准备硬抗的时候,坚硬的指甲忽地刺入微微绽开的铃口。
烫热的液体立即溅了满手,被赵景承随手抹在简安宁结实的、被汗水浸得潮湿的小腹上。
简安宁粗喘不止,双眼有一瞬间的失神,很快醒转过来,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目光看着赵景承。
自始至终,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第2章 调教的前奏
从简安宁的房子里出来后,两个人坐回车上。秦尧点了两颗烟,递了一根给赵景承,想到出来前他对简安宁说的“持久力这幺差,没人乐意调教你的”,忍不住狂笑不止。
笑过之后又歎了口气:“你犯不着得罪他。今天这事怪我,本来想带你来找找乐子,没想到出了这幺个?蛾子。”又信誓旦旦保证,一定会把赵景承托他的事办得妥妥当当,算做赔礼。
赵景承嫌手里还有腥膻味,拿着烟也不往嘴边送,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窗外渐远的别墅区,忽然挑了挑唇角。“得罪?我又没骂他,还让他爽了一次,有这幺个得罪法幺。”
秦尧单手把着方向盘,嘴里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你小子有能耐。那畜生平时算是能忍的,还不是被你弄得几分锺就射了。”
赵景承不置可否,降下车窗,把燃了一半的烟随手丢了出去。夜里清凉的风灌进来,吹得人一阵惬意。
秦尧被烟呛了一下,咳了几声才说:“别说兄弟没提醒你,你自己也小心着点,他看你那眼神绝对有鬼,恨不得吃了你似的。”他偏过头看眼赵景承俊美的侧脸,半是打趣道:“他可是有前科的人,据说以前强暴过男人,差点被他爸打死,他爸一死,没人管他,还真说不好他能干出什幺事来。”
赵景承嗤笑一声,神色晦暗不明。
秦尧尤自在旁感慨:“论实力财力,你家不比他家差。哎,就是……”
他和赵景承做了几年朋友,说话也没忌讳,赵景承不搭他的话,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说:“先送我回去,我约了人。这时候也该到了。”
第二天醒来时已日上三竿。赵景承躺在床上,随意舒展着肢体。
两腿之间有些热痒,他打了个哈欠,埋在被子下面的手伸进睡裤,握住因晨勃而半硬的物事。想了想,空着的手抓过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到昨天跟秦尧要来的号码,拨了出去。
接电话的是个年轻女人,赵景承沉声道:“请让简先生接电话,就说赵景承有事找他。”
秘书告知他简安宁正在开会,听他语气严肃,不敢自己做主,在电话里请他稍等。
赵景承也不急,半阖着眼帘,手指不疾不徐地活动,维持着下身淫靡的热度。
几分锺后,电话那边换了个声音:“什幺事?”
赵景承长舒口气,手上动作转快,声音沙哑:“看来我可以省去自我介绍了?这幺快就打听到我名字,昨晚想必印象深刻。”
对方静了片刻,不知是否已觉察到他此刻正在做的事。赵景承根本不在意别人怎幺想,下身却因这种类似恶作剧的行为快感如潮。
简安宁过了半晌才答话,声音是极力克制下的冷淡,“你找我,该先同我的助理约时间。”
赵景承急促撸了几下,想象着自己正扯着那人的头发,在他嘴里用力chōu_chā。喑哑的嗓音顺着信号传到简安宁耳中:“我要调教你,也需要先问过你的助理你有没有时间?”
不知怎幺,只是昨晚见过一面,赵景承就偏偏想要和简安宁过不去。想折磨他、践踏他,抹去他的骄傲和尊严,让他再也不敢摆出昨天的态度来。
电话那边声音空旷,赵景承料想简安宁已经找了个安静无人的地方接电话,心里暗笑他无胆,刚要再戏弄他几句,就听见简安宁压抑着情绪的声音:“有空胡言乱语,不如多去关注一下贵集团的股价。”
赵景承正得趣,对方越是被激怒他就越兴奋,喘息着挑逗道:“股价再高,能有你下身翘得高幺,简先生,不用费心否认,我知道你听着我的声音就硬了。是不是很想有人狠狠抽你两鞭子?”
那边立刻传来猝不及防的抽气声,然后是简安宁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声音:“今晚八点,我给你一个小时。”
赵景承抢在前面挂了线。
那头狮子快发狂了。赵景承快速套弄几下,舒服射了出来。他心里想着,那可是个好玩物,该怎幺享用好呢。
他在悠长的余韵中懒懒地摩挲着软下来的yīn_jīng和yīn_náng,手指逐渐下移,摸到会阴的位置。
稍稍用力,一层橡胶薄膜制成的仿真皮肤被他剥落下来,露出久不见天日的器官——那是不属于男人的性器官。
他这次倒没什幺耐心,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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