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脑子也跟猪一样蠢,以为凭着姑母是皇后便作威作福,殊不知皇后只有靠着皇上才能拥有权威。
男子恼羞成怒,“老子怎么做管你屁事!你现在跪着跟我磕头道歉求饶,或许老子还能网开一面,不打你的脸,否则今天老子非把你揍成肉泥不可!”
“呵呵,不可能!”祁荀冷笑一声,一拳砸在男子满是肥肉的脸上,尽管力气够大,也没有打落他的牙齿,肥肉简直是人体最好的保护屏障啊!
“啊……你们给我打他,狠狠地打,打死为止!”男子痛的连退数步,躲在侍卫们的身后。
祁荀将谢铭瑄推到外面,自己一个人应付着一群草包一样的侍卫。祁荀朝着敌人前踢一脚,被踢倒的人仰到后面人的身上,一股溜儿地都倒在了地;接着后飞一腿狠狠地踢到来人的下跨,只见那人捂着吃痛地部位一个劲儿地直跳;一反手,拳头重重砸在身前人的胸上,瞬间飞出几里之远。正当祁荀打的热血彭拜时,一人趁着祁荀应付前方侍卫,朝着祁荀背后刺去,谢铭瑄眼疾手快地将那人抱住,祁荀回身朝着那人使劲踹了一脚,顿时晕了过去。
“啪。”
“啊。”
“咚。”
……
片刻后,一群人倒在地上惨叫着,男子见状想要逃跑,祁荀一个飞身将男子衣领揪住。
“大侠,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找您麻烦了,您就放过我这一次吧。”男子一双小眼睛里布满了畏惧之色,声音颤抖着。 “现在知错,晚了。”祁荀地看了一眼他恶心的嘴脸,取出怀里的小药瓶,嘴巴咬住瓶塞,一手使劲一拔,然后将整个药瓶里的白色粉末从男子的领口倒了进去,还不时地将男子摇晃几下,好让药粉均匀地沾满他那大肚便便地身躯。
“啊…….不要,不要给我下毒……”
“呵呵,你也有怕的时候啊!”祁荀一脸鄙视地看着他,不屑地说道:“放心,死不了,不过就是让你受点折磨,免得你一闲就出来为非作歹。”
“好痒……”祁荀刚松开满身肥肉的男子衣领,他便不停地挠着自己的身体,少焉,浑身都被转出了红痕,在地上滚来滚去,像极了蹴鞠场上滚动的圆鞠,只是体型比那鞠大了好几百倍。
祁荀所下之药叫做痒痒粉,肌肤所染之处,其痒难耐。
百姓们围过来看着满地打滚地男子,眼里流露出心中难以言表的高兴之情,不禁对祁荀投以佩服的目光。地上的男子平日里仗着是皇亲国戚,没少抢百姓东西,有几家的黄花闺女都被这畜生糟踏了,今天祁荀可算是为他们出了一口气!
“干的好啊!看你以后还敢欺男霸女!”
“是啊,恶人总算是得到报应了。”
“活该,我呸!”
……
祁荀拉着谢铭瑄在百姓们的一片赞美声中离开,她可不想这样出名。
唉,依着皇后那记仇的性子,肯定不会放过我了。
祁荀回到府邸,将补药配好,吩咐谢铭瑄带回贫民窟,伸了伸懒腰,便回屋休息去了。好久没有这般锻炼了,突然练练身子反倒疲劳了,看来以后得多练练手才行!
第二日,一大早,祁荀早膳来不及用,就被长孙无极派人请到了飞双殿。长孙策听说此事,连忙往圣阳府赶去。
殿内,只见一废头肥脑的背影站在大殿中央,时不时扭动着屁股,肥猪手不停地乱抓,祁荀忍俊不禁地一笑,想着长孙策和皇后还坐在上面,又止住了。
“皇上,您可要给侄儿做主啊!”肥头大耳的男子委屈巴巴地望着长孙策,眼里都有了泪光。
“行了,堂堂一个七尺男人怎么像个姑娘似的!”长孙无极望了望殿下的人,见祁荀都还没开口,皇后的侄儿就一个劲儿地示弱,心里突然有些嫌弃。
“草民拜见皇上。”祁荀无视身旁的人投来怨毒的眼光,朝着长孙策行礼。
“嗯,祁神医,晃儿这件事你可要解释的?”长孙无极慢悠悠地问道。
“草民无话可说,他现在这般模样确实是草民所为。”祁荀爽快的承认,显得十分有担当,与身边的胖子一比,祁荀倒更像是一个胸襟宽阔的七尺男儿。
“皇上,您看他都认罪了,快惩治他!”
“闭嘴!”长孙无极斜着眼看了看李晃,又对着祁荀问道:“朕想知道你这样做的理由。”
皇后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侄子,心里忍不住得失望,看向祁荀的眼神愈来愈恶毒。
恰巧这时,刘公公在门口通报到:“九殿下到。” 长孙策缓缓走进殿内,拱手道:“儿臣拜见父皇。”
“策儿你怎么来了?”长孙无极对于长孙策的突然到来颇有疑惑,除了节日外,长孙策几乎没有一次主动来过殿里。
“儿臣最近身体不适,听说祁神医进宫了,便想过来沾沾父皇的福气,让祁神医为儿臣看看。”长孙策一向都是一副羸弱的模样,这样说倒是不会引起怀疑。
祁荀知晓长孙策是来帮自己,原本平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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