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却给予了白敬轩这老狗机会,终於在一个夜里趁老婆子打麻将,摸进
了柴房,硬是将熟睡的安凤生生奸污,圣洁的chù_nǚ血散开在黑暗的地狱,她仰望
天,没有泪,只有恨,无穷无尽的恨。
pò_chù之后,白敬轩食髓知味,几次偷食,终於让老婆抓个正着,老太婆又气
又恨,骂了色心不死的老头子不解恨,更迁怒於无辜的安凤,骂她狐狸精,sāo_huò,
下流种,把她吊起来剥光衣服抽,用针扎下体,折磨得安凤奄奄一息,安凤的父
母在冥冥中若得知女儿这等惨相恐怕又会以泪洗面。
终於在一个大雪的天,安凤衣不遮体地逃出了白家堡,在前无去路后有追兵
的境况下毅然跳下了悬崖。
也许是老天见怜,命不该绝,安凤让当时的土匪头子黑虎救走,入了匪帮,
改名玉凤,才算找到新生之路…
后面一截玉凤说得语焉不详,更没有说起她在若干年后,是怎样掌到匪帮大
权,率部血洗白家堡的事情,但冷如霜已是听得泪流满面,她做梦也想不到一个
女人会生活得这堋惨,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堋丑陋的人,丑陋的事,白敬轩那老
狗的确该杀。
不知不觉,两个身份悬殊,却同病相怜的女人的心已紧紧贴到了一起。
次日的换人进行得出人意料的顺利,在翠竹海的一条小溪边,冷如霜换回了
路都走不稳的莲香,双方首 都没有露面,但白天德已经布置了大批人手,要他
们确保冷如霜安全之后,向匪帮发动无情的攻击,不料冷如霜并没有急急地跑来
这边,反而搀着莲香送回去,看着匪帮消失在竹海之中后才走。
白天德枉费了一番心机,气得直跺脚,也为冷如霜维护匪帮的怪异的行动疑
虑丛生。
唯一可称之为收获的是,他还是首次见到了冷如霜的真容,同匪帮一样,当
时就觉得被她的艳光压得透不过气,如许小城还有如此美人,他算开了眼界。
但联想到她的身份又不得不强行压抑住邪念,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玉凤、
冷如霜,你们就慢慢等着大爷我的收拾吧。
倒是匪帮里,对苟活下来遍体鳞伤的莲香境遇之惨无不痛入心肺,大骂无人
性的白天德,纷纷提抢要杀下山去,誓杀白天德。
倒是玉凤还算冷静,一面力阻部下盲目冲动,一面派人接常与他们联络的老
中医上山救治莲香,等待时机,再决死战。
玉莲在照顾莲香时,有一次问起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说那个白天德长得啥
样,莲香说约莫三十出头的模样,满脸的凶相,她不敢细看,说不出什堋特徵。
玉莲又问他有没有亲自参与蹂躏她,莲香恨道最坏的就是他,每次干得她死
去活来的。
玉莲听罢只自言自语说了一句。
「莫非不是他?」
此后一个月多风平浪静,县长刘溢之一听到太太被绑票,当天从省府连夜就
赶了回来,正巧接着了平安获救的太太,除了当事人心知肚明之外,此事也就不
了了之。
然而,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仇恨的种子於无声之中在疯狂滋长。
接近年未的时候,沅镇的一车烟土被劫了,六个押车的兄弟全被打死,一点
线索全无。
这车烟土非同小可,因为沅镇这地方穷,省府也周济不多,只有通过非正当
渠道弄些收入来维持县镇一级公务人员的开支,这已是公开的秘密,照常规,烟
土的运送时间和线路是绝密,防备也很森严,而一般的匪帮也不会动这个脑筋,
避免官家的疯狂报复,这一劫,就劫掉了保安团一年的军 和县府额外开支的主
要来源,更劫掉了不少头面人物的面子。
保安团长白天德固然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县长刘溢之的日子也不好
过,没有钱,年关都过不了,更担心保安团哗变。
就在刘溢之坐在县府里愁眉不展的时候,守卫门的老吴头给他送来一封匿名
信,只有1o个红得刺目的大字。
「拿白天德的人头换烟土」,落款处用毛笔勾出一支凤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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