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婶那破罗般的喊骂声,立即把村里人引了过来,人们都感到有兴趣,围在一起议论纷纷,有些人上前来问刘秀婶有没有看清楚那女人是谁,刘秀婶说:“还用得看清楚吗?这村有多大,平时最骚的也就那几个女人,虽然天色黑暗,但我的眼睛也不是瞎的,只看体形和举动都知道是谁了,这次我就不想指名道姓了,下次要是再敢来偷看我儿子洗澡,我就到集市上指名道姓地骂她,看她还有脸颜在这地方过下去。”
小野走了过来,“妈,你闹什么呀!回去了。”
刘秀婶恼火起来,“我闹什么,你是不是很想被人家偷看啊!洗澡都被人家偷看了还说我闹什么,你呀,就跟你爸那个醉酒包一样,一点出息都没有。”
回到了家里,看见那个醉酒包还坐在厨房那个角落里剥花生喝酒,喝得脸红脖子粗,醉懵懵的好像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刘秀婶那个火,抓过他手中的酒杯砰地砸到了门外去,“要死就早点死掉,留在这世上有什么用,儿子洗澡都被人家偷看了也不闻不问,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小野看着就烦,“妈,别闹了好不好,算了。”
刘秀婶吼起来,“算什么算,洗澡都被人家偷看了还说算了,没有一点出息,跟你爸那个醉酒包没有两样。”
这晚上刘秀婶总是唠叨个不停,小野很厌烦,匆匆扒了口饭就跑到了房间里去了。躺在床上,按了会手机,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可是,睡到了半夜,小野迷迷糊糊地听到窗外传来猫的叫声,那叫声叫得很凄厉,不知道是哪家的母猫叫春叫到自己的窗外来了。
正文 第03章:那是只大母猫
小野睡得正香,突然被这凄厉的猫叫声吵醒,很烦躁地翻了几个身,好想起来一脚将它踹飞,叫春叫到我窗外来。
突然,母亲的房门咿呀地开了,那猫叫声也突然刹住了,而且还听到嗖地一声那猫逃窜的声音,那猫一定很大,听它逃窜的声音就听得出来。
刘秀婶抓着一把大扫把站在黑暗中骂道:“死母猫,要叫春就到别处叫,不要叫到我儿子窗边来,现在连母猫都想色我儿子了。”
此时,隔壁的林大嫂叫了起来,“哎哟,这母猫够大了,从我家门口跑过,把我家的柱子都撞烂了。”
刘秀婶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是一只大母猫,怪不得刚才那叫声那么老,好像是个妇人装的,原来真的是个妇人,于是又骂了起来,“要发春、要找男人就到别处找,不要找到我儿子窗外来,三更半夜来我儿子窗外学猫叫,发骚也不会发到这个程度,下次我把一个粗粗大大的野猪夹放在窗外,看你敢来把你的猫脚给夹住。”
小野刚才也在怀疑那猫叫声,没有想到真的是个发骚的妇人三更半夜来到自己窗外学猫叫,那些妇人也太那个了,个个都想打我小野的主意。
刘秀婶捶了捶小野的房门,“你睡觉给我小心点,别睡得太死啊,把门闩好,有母猫跑到你窗外叫春来了。”
小野很厌烦,装做睡着了不理她。
此时,那个醉酒包也迷迷糊糊地走了出来,问:“刚才是有母猫叫吗?”
刘秀婶看到他就闹火,“是啊,有只大母猫,你想上就去追,刚跑没多远。”
第二天起来,刘秀婶又大骂了,“昨夜那只大母猫呀,你要是痒得想上男人就到别的地方去找,不要三更半夜来我儿子窗外叫了,今晚我就放个粗粗大大的野猪夹在窗边,看你还敢来,我也想看看到底夹到哪家的大母猫。”
听到刘秀婶的叫骂声,村里的三姑六婆、七叔八公都兴匆匆地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村里的人都很爱看热闹,嘀嘀咕咕地猜测着那只母猫到底是谁,也真够骚的,三更半夜的跑到小野窗外学猫叫,有些男人还笑着说,要是真的骚得受不住的话可以过来找我啊,我肯定把她上了,搞得她舒舒服服的;有些人纷纷上前来问看清楚那只大母猫没有,到底是人还真的是只母猫?刘秀婶说:“有那么大只母猫吗?跑的时候从林大嫂家门前跑过,把人家林大嫂家的柱子都撞烂了。”
林大嫂也在场,赶紧说道:“是啊是啊,那母猫够大的了,我刚好起来小便,嗖的一声从我面前跑过,吓死我了,真的吓死我了,把我家的柱子都撞烂了,不相信你们可以去看看我家的柱子,砖头都掉了一大块。”
人们很有兴趣,又纷纷问:“那你看清楚了吗?是只母猫还是个女人?”
林大嫂说:“还要怎么说呢,肥肥胖胖的、长两条腿的、屁股大大的,虽然天黑没有看清楚样貌,但总看得出是母猫还是女人吧!”
小野看着他们这些八卦就烦,匆匆扒了几口饭就挑着水桶去菜园了,可是,小野却在菜园里遇上了杏花婶,杏花婶是村里最骚最不要脸的一个,也是最想打小野主意的一个,长得肥肥胖胖的,喜欢穿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平时不是跟这个男人嘻嘻哈哈、就是跟那个男人勾勾搭搭,都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睡过了,她老公在外地打工,另有了女人,也不在乎她跟男人怎么样乱来了,虽然天天干农活,但她的皮肤看起来还是那样的细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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