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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衣衫还算完整,只有她知道,她裙底早被他扒了去,坐在他身上被他按着时候,她不想起也是身不由己,李德温热的唇啃着她的耳朵,她时有清醒咬着唇克制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可昏昏沉沉间起起伏伏又被磨得像是哼着不成调的曲儿一样。
他突如其来的火热,将她的理智烧得一点不剩。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将自己奉献给了她,紧紧抱着她,枕着她的肩头微微呼着气。
冥冥之中,徐良玉忽然想起了之前她偶尔想起的事情是什么了,她脑中嗡的一声,一下清醒了过来,两人还在一起没有分开,她却是吓得腿软,再坐不住了:“殿下,殿下!”
之前,她明明说的是,一时忘形了,当成正常夫妻之间的嬉闹了。
他一听夫妻两个字,玩味地看着她,然后不等她解释就堵住了她的口舌,这一场春雨来得莫名又猛烈,事后她才想起,一直没有措施的话,要是有了身孕就糟了!
连叫他的动静都带了颤音,李德似没够,咬着外衫一拨,这就啃上了她的肩头。
她躲闪着,来推他:“等等等等殿下,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李德终于抬眸,她几乎是逃了一样,从他腿上滚落一边软褥,摸索到了自己的绢帕低头擦拭:“总这样怎么行,要是有了身孕可就糟糕了!”
车内一种暧昧的味道,在二人鼻尖流窜。
她叫苦不迭,懊悔不已。
简单整理了自己衣裙,回手将窗帘挂了起来,幸好明月当空,还有些许光亮照进来,洋洋洒洒的银光映着男人俊美的容颜,他此时已是穿戴整齐,在暗色当中瞥着她的脸,目光冷冽。
“怎么?”他终于开口:“糟糕了?”
“是啊,”她也没注意到他脸色,急得跟什么似的:“这可不行,我一时竟是忘了这个事情!”
她还一拍自己脑门,很是着恼的模样。
李德低眸:“你身份在那,进雍王府不难,做夫妻难了些,有了身孕自然是生下来,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你不愿?”
徐良玉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夫妻是什么意思,他身份在那里,这辈子或许能有许多个小的,但是正妃只有一个,那才是他的妻,她一个小小的再世小女子,如何能和大设定抗衡,从前和宋凛时候,也正是因为他许她一生一人,才动的念头。
所以,她怎会去求那些东西。
做人小,与人争宠共享一个男人,怕也做不到。
可这些话,如何与他说得,眨眼看着他,也凑了窗边来:“不是我不愿,我也很想生一个长得像殿下的小宝宝,但是嗯……殿下你正妃还未进门,可千万不能有孕的~”
她才瞧着他脸色,灵机一动,忙是想起了如何敷衍他。
本来也是,正妃没有进门,一个良娣先生了孩子,只怕不等落地,麻烦不断。
这是真的,李德脸色稍缓,他从前难温存,此时有个人在身边,自然总是温存不够,抓着人过来,直接给她扣了怀里,想着那夫妻二字,也是生出了些许的愧疚来。
他握住了她的手:“其实,想做夫妻,也不是没有办法。”
徐良玉自然没有当真,透过窗已经看见火堆上的木叉已经卸下来了,忙是拽着他起身:“兔子好像烤好了,咱们过去看看,别一直在车上了,怕她们想歪了去。”
她拉扯着他,李德不愿起,也是拽不动。
每一次事后,都似又近了一步,徐良玉只得来哄:“走吧殿下,凉了就不好吃了。”
可见他与她,也只那么点联系,李德暗自叹息,牵了她的手,起身下车。
月亮就在头顶,徐良玉脚步快些,走在前面拉着他,她裙摆微乱,月光下看得到层层的褶,他一个用力将她拽了回来,徐良玉回头看他,不解其意:“又怎么了?”
李德歪头,上下打量了一眼,欠身。
顺着她的群线,他伸手抚过轻轻帮她理顺开来,来回理了两次,发现有的小褶实在理顺不开才是站直了:“没事,走吧。”
他比她高一头还多,一低头能看见他唇角,还带着一点的笑意。
徐良玉呆了一呆,心跳顿时慢了一拍。
随即,他又牵她的手,生生给她拽了火堆前去,荣生忙是将兔肉拿了过来,只不过,因为木叉烧焦了过来,烤熟的野兔带着点说不清的味道,口感实在不怎么样。
徐良玉撕了一片在口中,回头看着李德。
他似乎并未在意味道,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吃着。
她接过青萝拿过来的水囊,递了他的面前:“殿下,喝水。”
真是吃不下,就看着他,他吃东西时候,也秀色可餐,怎么看怎么好看。
他回眸:“你不吃?”
她轻轻摇头:“吃不下。”
李德拍手,随即擦手:“到了颍州站一站,就进淮南道了,到时候分道,之前账薄上的货币会分批运到,母后也不会为难你这些,檀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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