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来到卫生间,墙上仍挂满水珠,说明使用过淋浴的时间不太久。垃圾桶内几个沾有黏糊糊液汁的纸巾团,洗衣机里床单片片的湿斑,分明都是卧室里那二人体内的性激素分泌物,估计绝大部分是雌性激素分泌物,因我曾亲眼目睹娟子被二宝欺负出那么多量的汁液。由此可见,就在刚刚过不久,在里面那张床上,美丽的娟子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娇喘连连,不止一次地被带到亢奋,接二连三被推到高潮,还羞耻向这个男人献上她自己体内珍贵的汁液。
我幻幻地想着,不由得抓起那条还有余温的床单,用濡湿部分裹住硬邦邦的ròu_bàng,闭上眼来回套动。啊!这濡湿的斑迹是心爱的娟子高潮时从她体内流出……不!不对!是娟子高潮时从她体nèi_shè出的汁液啊!多珍贵啊!虽然,这斑斑汁液不是我带出来的,也不是献给我的,但yīn_jīng终究是接触到了娟子高潮时的体液。
我shè_jīng了!射在濡湿的床单上。
我抹黑来到书房,轻手轻脚地在顶柜上的纸箱里找到那ny手机。静静地坐在电脑桌前。
虽然,我心里早已接受二宝和娟子的私情,但是,一想到娟子在二宝身下如醉如痴,心里还是酸酸的。
一年多来,由于我坚持按照《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上的方法进行锻炼,自我按摩吐吸,性功能有了明显的改观,xìng_jiāo时间和抽动次数较前有了很大的提高,可是,在与娟子寥寥几次的做爱中,大多数是我费尽全力也抵挡不住她的反攻,很快就丢盔弃甲,不出意外地败下阵来。还有两次更丢脸,虽然我咬牙坚持顽强拼搏,但她只用了两三个回合就将我挑落马下,缴械投降。
战胜者没有胜利后的喜悦,失败者依旧是沮丧和愧疚。
只有一次令我欣慰。那晚,娟子很体贴我,跨坐在我的腰间,但没让我的下身进入她的yīn_dào,因她知道我那三板斧的本事。用她那鼓鼓的yīn_fù摩挲我的ròu_bàng,偶尔让yīn_jīng头进入yīn_dào一点点,随即马上移开,如此动作反复一阵后,她脸颊开始泛潮红,似乎来了感觉,便骑坐在我身上下起伏,动作极为缓慢,她温柔地轻拿轻放,尽量把动作放缓放慢,后来,她呼吸开始急促,动作稍稍大了些,我就控制不住射了。在我shè_jīng的同时,注意到她柳眉微蹙,身体一紧,上身像是失控似的扑倒在我的怀里,感觉到她的身体震颤了一下。虽然仅仅只有一下震颤,但这一颤却也是由我亲自给她的。
事后,我问了娟子好几次,她是不是达到高潮了?娟子都羞赧地点头,还夸我,说我好强!得到她的赞许,足足让我激动了好几天。
我不清楚娟子是不是善意的诳语,不能确定她是否达到了高潮,但能肯定她至少是兴奋了。
在黑暗中,我呆呆地做了好一阵子,留恋地望了卧房门一眼,就离开了家。
我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走啊走啊,不知走了多久,才发现走到欧阳丹的楼下。
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地走到这里,恍然明白欧阳姐是唯一能让我敞开心扉倾诉的人,她会温柔地抚慰我那颗酸痛的心。
此时,天色大亮,马路上的行人渐渐多起来,看了看表早上七点多。
我拨通欧阳丹的电话。
「嘟……嘟……」
响了好几声。
我正准备挂电话时,「喂!」
欧阳丹像是压低声音。
「我是大牛!」
「啊?你在哪?」
「我在你楼下!」
「楼下?」
惊慌地声音高了些。「你怎么在楼下?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回过家了?」
「我……我好累!想上去坐坐,方便吗?」
「哦……」
她犹豫地。
「不方便就算了。我一会就要去机场,九点二十的飞机。」
「……」
「欧阳姐,那我走了。再见!」
我有些失望地。
「等下!要不……要不你半个小时以后再上来好吗?」
「那好啊!」
我喜不自禁。
「你别一直在楼下啊!听见没?要不你去大院外马路对面那个饭店给我一份早点好吗?」
「好的!」
「操你妈!……」
就在这时,电话里传出男人的骂声,并听见「啪!」
地打耳光的脆响。接着电话挂断。
唉!我的这一个电话,让欧阳丹挨打了。我自责不已。
我在那个小房里磨磨蹭蹭地耗时间,那饭店老板白眼都翻疼了。三十分钟后,我离开提上一份早点,推门离开。一辆熟悉的黑色霸道从眼前驰过,速度太快没看清车牌。
进屋后,我看见欧阳丹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左侧脸上有五道红指印。
「你先坐,我去洗洗脸。」
欧阳丹避开我的目光,转身到了卫生间。里面传出她的抽泣声。
我愧疚的同时,来到卧室门口,里面飘散着那特有混合气味,两个枕头并排在床头,两个枕头都有头枕过的凹陷痕迹,双人衾被子凌乱堆在床的一端,那条也曾在我身下垫过的浴巾被丢在角落。
欧阳丹从卫生间出来,看上去好多了。
「是不是刘叔叔打你了?都怪我!不该……」
我看着她脸上的指印,心疼地。
「你说刘……」
她嘴长得很大,很惊诧地:「不能吧?你没回家?我在电话里听见你很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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