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撑着虚弱的身躯,缓缓地随在师傅身旁,玛丹抱着孩子和朴英姬跟着身后。我偷偷打量朴英姬:恰到好处的身材,不堪一束的腰肢,高耸欲裂衣而飞的胸部,修长而笔直的双腿,无论身体的哪一部分,都给人以诱惑。
我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马路两旁小商小贩的叫卖此起彼伏。大街上的男男女女大穿着破旧的日式衣服,大部分男人都是面黄肌瘦,身体孱弱。
「这里的男人怎么是这样的?」
我问。
「这些都是吸食冰毒的瘾君子。你看!」
师傅叹口气,指向路边的一家「销魂商铺」。接着:「那里兜售冰毒和性药。」
原来,日本人为了提高岛民的工作效率、增加工作时间,让劳工们疲惫时吸食毒品,慢慢地劳工们就抽上瘾。但禁止女性吸食毒品,因女性有繁殖第二代岛民的责任。
「你没有吸毒?」
我看着师傅健壮的身子道。
「我以前就是做运送毒品买卖的,贩毒不吸毒!你不知道?」
玛丹先走了,说送孩子去托儿所。
「还有托儿所?」
我暗笑。
这时一阵嘈杂,身旁的人纷纷退在路旁低头躬身。
「赶快低头!」
师傅见我傻愣着,拽了我,紧张地低声说:「见到上等人要行鞠躬礼。」
我连忙照他的样子低头鞠躬。旁边有妇女领带个十来岁的姑娘,妇女动作稍稍慢了些,就挨一皮鞭。
我正要发怒,见师父使劲朝我使眼色,让我别冲动。
我偷看到马路上走来一群当兵的,有几个日本人,大部分是高鼻子黄头发的洋人。
「这些洋人是美国人,他们的军舰经常停靠在码头,避风或补充给养。停靠时间有长有短,短则几天,长则半个多月。日本人非常愿意让军舰停靠,因这些洋人能给他们带来不菲的收益。」
师傅悲悯地低声说:「估计今晚玛丹和朴英姬晚上要去值班啦。」
「你怎么知道?不是轮流值班?怎么……」
我疑惑不解。
「玛丹和朴英姬都是义务服务队成员!」
「那又怎么了?」
「所谓值班就是为日本人提供性服务。」
师傅说。
原来,wèi_ān_fù在日本人眼里是专业性服务人员,而岛上那些良家妇女是素人,更令日本人青睐。为了满足他们厚颜无耻的荒淫yù_wàng,成立义务服务队,供他们纵欲淫乐。义务服务队成员有3o多人,她们都是被日本人强行从硫硫岛近五千名女子中挑选出来的年轻漂亮女子,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是千里挑一的美女。
义务服务队除了轮值班外,还常常为中高层的日本头目提供值班服务。玛丹和朴英姬是毒枭的情人或小老婆,她俩无论脸蛋还是身材在岛上女子中属于出类拔萃的美女,自然是义务服务队的首选成员。
这时,旁边一声尖叫,一个高个洋人拦腰扛起那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小姑娘望着妇女哭喊:「妈妈!妈妈救我!」。
妈妈不断地磕头央求,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掳去。
大街上,又恢复了吵杂的喧嚣声,仿佛已经习惯,见多不怪了。
「造孽啊,那女孩不满十三岁啊!」
师傅愤愤地说我更是义愤填膺,拳头攥得发疼。后来才听说那个女孩惨遭蹂躏,被活活奸死。
在一个医疗所对我进行了全身体检,拿到体检一张体检表后,走到了一间房子门前,师傅让我和朴英姬俩人进去,他要去上班了。
在这里负责的正是那个驴脸日本人,他傲慢地坐在椅子,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俏脸。
在朴英姬不停哀求下,最终,驴脸才给了一张许可证。
她上班去了。
我在回去的路上想,我这算不算是重婚呢?
由于体检表上说我身体尚未痊愈,需要长时间疗养,三天后才能从事体力劳动。三天算是长时间?搞没搞错?
傍晚。我在师傅的木屋里躺着,听到外面嘈杂,人们像是下班了。
师傅进屋看见我还在他家,笑骂道:「滚回你家睡去。」
说完,我被师傅推进旁边的木屋。
朴英姬正望着墙上的丈夫遗像伤心地流泪,见我进屋,慌忙起身取下照片往柜子放。
我上前阻止,亲手把那遗像挂回原处。
她感动地哭了,用韩语连说谢谢!
不大会晚饭做好了,她连比划连说。
我的日语还可以,韩语一点也不会。好在朴英姬能讲日语,所以我俩沟通不是问题。她说的意思就是让我赶紧吃饭。
刚吃完,师傅在外面喊我。我出去一看,他挑着两个水桶要我跟他去挑水。
「水缸了有水啊?」
我纳闷。
见师傅已经走远。我也在屋外找到一个扁担拎起水桶跟了上去。
路上,他边走边对我说,他看到晚上值班人员的通知名单,共分七批,每天一批,每批5o人。玛丹和朴英姬的名字列在第一批里,也就是今晚。他又说,从名单数量上来看,被服务的人数不少,看来早上来的军舰是一个航母群,要停驻一周左右。每当有军舰驻留时,慰安所里的专职wèi_ān_fù忙不过来时,就会临时通知岛上女人予以加班支援,义务服务队自然是首选人员。玛丹和朴英姬是义务服务队成员,所以她俩出现在首批名单中。
我和师傅挑水,是给玛丹和朴英姬挑洗澡用水。因值班人员上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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