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准备好了吗?”
“当然,再怎么说也是……哦,对了,您是手下留情了呢!不过这样真的好吗?”
“我真正要做的事只有一件,其余的都是铺垫。”他用一双温柔的眼睛诉说着如此绝情的话。
“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恐怕还不行,再等等,时机到了我会通知你。”
皮斯罗尔的天空是灰蓝色的,却没有一点压抑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异常清澈。她说,在好多国家都看到了这样的天空。
“你到底收服了多少国家?”
“嗯……多少呢?放心到时候跟雅戈达交战的只有最初的皮斯罗尔。”
“我只是好奇而已,说起来,我差不多该去一趟培德莱了。”
培德莱是擅长防御的国家,在1524年与克卜特交战,之后建交,原因是,战斗时他们发现双方都是依靠魔力残余才拥有力量的,只是由于只擅长防御,无法像克卜特那样四处征战。
“是该去一趟,不过你就这么说出来真的好吗?”
她轻轻瞟了他一眼,“虽然很奇怪,我总觉得,跟你的战斗不需要太担心,我这么做是要应付那一场。”
他碧蓝的眼睛稍稍泛起波纹,不过没有太多的停留。
“对了,还有件事想拜托你,关于博亚克里托。”
“那里啊,现在也是我的国家,怎么了吗?”
“那里曾经割让过62万平方千米的土地对吧?”
“嗯,好像后来那片土地自己发展成了独立的国家。”
“能不能让它回到博亚克里托?”说这句话的时候,日冉的语气有点奇怪,但具体是哪里,我一时也说不上来,只感觉她似乎很无奈,却有感觉她没有任何犹豫或是悲哀。
他答应了,说近期会想办法,大概在一个月之内会有结果,这个日期让日冉惊了一下,不过谁都没有太在意。真正让他诧异的倒是有一件事,他发现自己被套话了。
“你发现了啊!”
“开始只是直觉,没想到你会这么轻易上当。”
“你对自己的直觉很自信吗?”他苦笑着。
她直直盯着他的眼睛,直直地,“只是一种感觉,有的时候突然就觉得:这件事只有你会做。这样的感觉。而且我也做了调查,对人口。”
“那么多人亏你能记住哪个走了啊!况且我当时可是易过容的。”
“眼睛没有变,其实当时看到照片,我就已经在怀疑了。”她望着窗外广阔而深沉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当时失踪的那三个人……不对,还有哪里……”
“你还是差了点啊!不过能做到这一步也不容易了呢!
“你承认了?”
“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也可以告诉你,那两个人现在还在我这。而且你的另一个猜测其实没有错,当时士达奇的王,就是我。”他依旧是那镇定安然的笑容,“你急着抹消,是因为那个人的相貌吧!”
没错,现在士达奇的王,那张脸并没有任何变化,如果不看事件,根本不知道是新的人。但是这很奇怪,弗朗西斯并没有用真面目示人,而是变成了另一个人,之后那个人真的登上王位,我做选择的时候也是忍不住惊异的。
而且,刚才日冉觉得“不对”并不是指这件事,她怀疑他是士达奇的王,是她刚看到照片时的想法,很快就否定了,她自己都不记得,这还是她刚刚戴上皇冠时候的事,当时她似乎很在意,将手臂搭在额头上,躺在床上念了很久。
但是他知道,那之前他们并没有见过面,我可以肯定这一点。
“好了,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好好休息吧,小公主!”
他离开了房间,这是日冉的房间,虽然是在皮斯罗尔,不过现在这里的人都有这样的感觉,他们觉得日冉本来就应该住在这里,因为她在这里毫无违和感,弗朗西斯对她的尊重更是让人们觉得她住在这里是理所当然。
弗朗西斯回到自己的房间,露出真是的表情,看不出是哭是笑,“一到你面前就露出破绽了呢!”
我敢肯定,他们从未见过,就算我看不透,也是从他刚诞生时就看着的,他们一定没有见过面,从来没有!而且,这酸楚的心情是怎么回事?来自我的这份酸楚,混合着些许似乎是不甘和无奈,又似乎是愤怒,或者……微弱的恐惧。
我向来不相信自己拥有属于自己的感情,但是现在我总觉得可以稍稍报一下这不可思议的期待,这种真实到让我窒息的感情,我……
“对不起……”
突然听到有谁这么说,随后我陷入了沉睡,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我从日冉挂在墙上的日历上得知的。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凤阳和翠儿是怎么和好的,不记得自己重新选择了凤阳但现在我确实准确地在她的头上,不需要任何固定。我也不知道日冉什么时候去的培德莱,什么时候商量好的计划,什么时候回到了非魔国,我无法看到他们的记忆。这个世界好像在这三天里彻底改变了,回过神只剩我一个人,只剩下我被排除在外,现在才明白,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原来竟是如此无措和不安。
所以这一天,我哭了,虽然我知道自己没有眼泪,但我觉得,所谓哭泣,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即便是没有眼泪,即便是没有声音,这也是可以称为“哭泣”的感情吧?
凤阳和翠儿回去了,战争终究没有打响,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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