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可是很有男人味的说出来了。
“不知道。”白玉堂好半天就吐出了这三个字。
“你敷衍?”赵寒烟不满道,“我回答地很认真,你却敷衍。”
“没碰到喜欢的,所以不知道。”白玉堂淡淡扫一眼赵寒烟,“这是实话,很认真。”
赵寒烟听白玉堂这么一讲,心有点虚了,“那我也跟你一样,我也没碰到喜欢的呢。”
“改得这么快?不是喜欢胸大腰细的么?”白玉堂讥笑问。
“你不喜欢啊,我看大家都喜欢,我才喜欢得。”赵寒烟上了马后,和白玉堂继续慢悠悠地骑马往德平县去。展昭特意交代他们要等一段时间,别太快,所以这会儿他俩还是要慢慢骑马走。反正也很慢,就继续边走边聊。
“大家都喜欢,你就喜欢?”白玉堂斜一眼赵寒烟,“若大家都喜欢死,那你死不死?”
“假设不成立,大家才不会喜欢死呢。”赵寒烟明白白玉堂的意思,但故意跟他杠。
“俗了。”白玉堂忍不住评判道。
赵寒烟哼哼,“我俗算什么,总比某些人连自己喜欢什么都不知道,那连俗都称不上了,是傻,糊涂!”
赵寒烟知道自己说完这话后,肯定会惹得白玉堂不爽,挥鞭拍拍马屁股赶紧跑到前头去。
白玉堂一怔,看着赵寒烟的背影,来了一股狠劲儿,立刻策马去追。
俩人一前一后骑马到了德平县后,直奔县衙。
德平县看门的衙差远远就见两名如月般光辉的美少年骑着高头大马过来,心叹这二人必定不俗,又见二人下了马直奔衙门而来,一个赶紧去通报县令,一个忙来接待,询问他二人的身份。
“开封府六品校尉,赵寒,白玉堂。”赵寒烟将六品校尉的腰牌亮给衙差看。
衙差一听竟然是开封府来了人,惶恐不已,赶紧请二位进去,并告知他们已经传消息去给县令了。要知道德平县县令才不过正八品,远不及开封府的校尉品级高,赵寒烟二人的到来自然会引起县令的重视。
二人在偏堂等候不久,德平县县令雷步知就穿着一身端正的官袍现身,面挂着灿烂的微笑,赶紧来和他们二人见过。雷步知见二人年纪轻轻,仪表非凡,更觉得是厉害人物了。京城来的官,但凡年少的,不是才华横溢,就是背后有靠山。总归不管哪一种,都是厉害的,他小小县令得罪不起。
“雷县令,这位是我们开封府刚刚上任的校尉,白玉堂。”赵寒烟特意介绍道。
雷步知来之前早从衙差口中得知二人是校尉了,正纳闷这位面容看起来很好相处的少年为何强调一遍,但等听到‘白玉堂’三个字后,脑子里忽然反应过来,如劈了雷一般。
“白、白玉堂?可是江湖上盛传的那位?”雷步知瞄一眼那边的白衣美少年,就赶紧收回目光,不敢多看第二眼了。
“是在下。”白玉堂看了眼赵寒烟,不解赵寒烟为何那么特意地介绍他一下。
赵寒烟却很满意白玉堂名号的杀伤力,听展昭说这德平县的县令有那么点难缠,是个重度官迷。对于这种人治理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们耳边敲锣。江湖狠人做了官差来德平县,品级还比他高,他哪里敢怠慢得罪。
事实正如赵寒烟预料那般,雷步知得知白玉堂身份之后,笑容更虔诚了几分,连态度都在恭敬之上更多增了畏惧和小心翼翼。
“不知二位校尉大人来此,有何公干?”雷步知客客气气地弓腰问。
赵寒烟:“来复查你们德平县近一年来所有政务,包括刑名案件,特别是半年前那场官银被盗案。”
“啊——”雷步知一听这个,连连推脱责任道,“这事儿和下官真没关系,下官来这上任还不足半年,就是那盗银案之后下官才来上任的。”
“知和你没关系,我们不过是复查,前些日子晏大人和开封府共同缉拿到盗银案的主谋,以往的案子难免要翻一翻,看一看,做个了结。”赵寒烟一本正经道,“反正也来了,就顺便审查一下你们县务,看看是否存在什么其它问题,正好一遭回禀上去。”
“下官自上任以来,一向秉承本分做事,兢业为民,绝不敢图谋不属于自己的半文钱。却也免不了刚上任,疏忽些小事小情,若有做法不当之处,还请二位官爷多多提点,通融一下。”雷步知连忙恳求道。
赵寒烟笑对雷步知道,“雷县令放心,我二人绝不是那种收受贿赂,不分青红皂白胡乱冤枉人的,只要你做事本分,待我们回到开封府自然就会跟包大人陈明,为你美言几句。”
雷步知连连道谢,额头却在不知不觉中冒了不少虚汗,迫使他几次抬首用袖子擦拭。
白玉堂在旁冷眼观察则这雷步知,料知他也不是什么清官,才会如此心虚,遂面上更加不待见他。
而白玉堂表现的越冷漠,周身那凛凛逼仄人气势就更甚,叫人看起来就更畏惧。
雷步知而今可半点怠慢之心都不敢有,一面问二位官爷可吃饭没有,要设宴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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