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分担,会想着帮你减轻压在肩上的沉重。”
白玉堂听到最后,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
“其实这样才谈得上真正的喜欢,若只有一种两种,就是青了没熟的果子,谈不上吃的问题。怎么样,是不是确定喜欢上人家了?”赵寒烟好奇又兴奋地问,“谁谁谁?方便告知么,我嘴很严的。”
“不方便。”白玉堂起身跟赵寒烟道别,他要回去歇息了。
“那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告诉我,实在不好意思不告诉我也成。”赵寒烟笑着目送走白玉堂,然后转身跑到秀珠身边,也跟秀珠一样蹲在炉子前,“他好像才顿悟。”
“什么?”秀珠一脸懵地看赵寒烟。
“白玉堂,他好像才顿悟,之前对你态度差,肯定是因为不懂。有些男子就是如此,面对喜欢人的时候,喜欢用恶劣的态度对待对方,自以为这样很奇特就会吸引到对方的目光了。实则是用错了方法!会顿悟的!”赵寒烟解释道。
秀珠瞪圆眼看着赵寒烟,一字一顿地警告:“公子,请、别、再、戏、弄、奴、婢、了!”
“怎么是戏弄,我这是关心你的终身大事。”赵寒烟用手指戳戳她脑袋瓜,骂她死脑筋。
“死脑筋的好像不是我。” 秀珠小声嘟囔一句。
“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秀珠抿住嘴,转眼珠子想了想,对赵寒烟建议道,“公子肯定误会了,那人真不是我,必定是另有其人。公子何不好好观察一下,看看白少侠到底中意的人是谁。即便说是我,也请拿出有说服力的证据来,别用个人的臆测和揣度,一旦误会了呢。”
后面一句话秀珠学得一本正经。
“你这丫头,胆子倒大了,敢学我!”赵寒烟狠狠点了下秀珠脑袋。
秀珠捂着头嘿嘿笑,“公子,不然我们打个赌如何,我觉得白少侠中意的人肯定不是我。若是我,我就鼻子插两根大葱,跪地绕着厨房爬三圈,学猪叫。若不是我,公子看着办吧。”
“无聊,我才不学猪叫。”赵寒烟想了想,“满足你一个愿望,别太过分了,我力所能及的事,不违背道义。”
“好啊!可比我的实在。”秀珠高兴拍手,接着故作哀戚叹气,“都怪我身无长物,实在是没什么东西可给公子了,只能凭自己的蠢样博公子一笑了。”
赵寒烟拍拍秀珠的脑袋,安慰她:“这也是一种才华,别否定自己。”
赵寒烟说罢,就立刻起身闪远了。
秀珠本来营造的可怜兮兮的氛围瞬间被赵寒烟破坏,起身跺跺脚,去追赵寒烟。
俩人你追我赶,闹了好一阵。
等蟹粉酥全部都做好之后,赵寒烟就打发秀珠给大家送去,特意告诉她记得先给展昭。自己则伸展疲惫胳膊,懒散地往回走。要到院门口的时候,赵寒烟看见白玉堂背着手正在那里徘徊。
“怎么没休息?”
白玉堂停住脚步,愣了下,意识到自己又出神了,习武之人时刻警惕,有人近身他竟不知晓。
“有个疑惑,”白玉堂立刻恢复冷静,大迈步走到赵寒烟面前。
一阵冷梅香随风飘来。
赵寒烟眨眼看白玉堂。
“你之前所言的那四点是从何总结而来,如何知道的?”莫非你早就喜欢过人?
赵寒烟移开目光,转身往别处瞎走。
“这个……”
白玉堂还是很专注地看赵寒烟。
“我聪不聪明?”赵寒烟问。
当面对一个人的质问,自己又无法把事实说出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反问回去。
白玉堂点头。
“那我是不是会观人心?”赵寒烟又问。
白玉堂再点头。
“这不就得了,是我特别的才华让我得到了这四点。”赵寒烟不谦逊地咳了一声,“众生皆苦,以前在寺里的时候,跟着几位大师没少见识人间八苦,这点总结其实不算什么。若是你回头去住几个月,指不定总结出来的东西比我还厉害。”
白玉堂想想也有理,嘱咐赵寒烟晚上好生休息,并特意强调告知她晚上要注意盖好被。
赵寒烟点头,多谢白玉堂关心。还真是个暖男,盖被的事他都记得。
赵寒烟打个哈欠,看见自己的房间,只觉得疲累爬满身,赶紧冲进屋,瘫在榻上。
夜,漆黑浓重,挟着凉风,悠悠吹了一晚。有人熟睡无梦,有人辗转难眠。
东方渐渐开始放白,靠近天际处隐隐开始变红,一轮红日徐徐升起,照亮了整个蓝天,白云偶在其中游走,可见又是个秋高气爽的早晨。
赵寒烟才把早饭的米下锅,就在小厨房看见了忘尘。
赵寒烟忙请他坐,要给他泡茶。
忘尘看了下厨房的环境,礼貌地摇头笑道:“传了话就回,公子那边还等着我伺候。”
“可是查到消息了?”赵寒烟问。
忘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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