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手。”赵清婉一边咬着不动,一边含糊出声,许是靠的太过亲近,夏侯奕竟忍不住想要去碰触那夜色中愈发诱人的娇唇。
夏侯奕不自觉轻咳出声,着实害怕自个儿稳不住心神,紧着不舍的放下她。这才好受了些,就仿似是窒息之人重获新生,可又察觉自个儿怀里空空如也的骤起的失落,转眼看见娇人远远躲了他去,不自觉心下塌陷了一角。
“太后不会伤你,日后进宫离那些嫔妃远些,旁的也不必顾忌,你且放心,自有本殿护着。”好容易按捺下意动,夏侯奕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复又加了一句,“尤其是贤妃和夏侯泽,定要远些着好,你可记住了”
赵清婉还未从方才被夏侯奕抱着的心动中回神,甫一听他提及夏侯泽,亮黑的瞳孔骤然放大,“何出此言?”
“婉婉可是对那夏侯泽上了心?”
夏侯奕本就十分厌倦夏侯泽,在他眼里,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在宫里和他母妃许是蹦跶的过久了,竟是肖想起他的女人来。虽未定亲,然夏侯奕早就将赵清婉视作皇子妃,又岂容他人窥探,本是觉得婉婉还小,不必拘着她,倒是不想真有贼人惦记。
当日画艺平律结束,夏侯泽便急急派了人去打探,是夜自是有一叠奏报传入夏侯泽的重华宫。具体内容自是无从知晓,想来便是关于赵清婉的家世喜好,夏侯奕当夜便着手命安插在夏侯泽身边的人不声不响灭了那多舌之人的口。
夏侯奕则是去了养心殿,许是与昭帝相商要事,竟是两个时辰。早在夏侯奕进殿之时,皇上便遣了曹忠把守殿门,殿内并无旁人,无人知道一向不愿进养心殿的五皇子与昭帝说了什么,只知道翌日便有圣旨传来,特令三子夏侯泽下渡河巡视,即刻启程。
这才有礼艺之上,夏侯泽并未出现之事。更遑论搭救赵清婉一说。
当然,夏侯奕自是不愿将这些与这娇人说起,背后之事,不提也罢。
“我都不曾见过他,从何上心?”赵清婉本能的想要解释,倒也着实如此,只是此时看夏侯奕饶有兴致的眸子只觉心里安稳。
“这般便对了,婉婉记住,那人绝对不如表面那般温润,小丫头莫要被蒙骗了。”夏侯奕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倒是暖了赵清婉心窝。毕竟这般直言自己的皇兄,若非信任于自己,又怎会如此。
“我明白,只是太后这般对我,莫不是有何筹谋?”赵清婉仰着小脸,那双灿若星辰的水眸愈发亮眼,只让他好容易平复的心绪复又涌动起来。
“不必忧心,自有我在。”夏侯奕眼眸染上了笑意,眸中炽热让赵清婉很是触动。
当夜,赵清婉久久未能入眠,许是夜间吃酒有些醉人,仿似方才全是梦里罢了,温暖的怀抱,炽热的眼眸,又好似真切发生着,一时迷糊得紧,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当然,夏侯奕又怎能安然入睡。
回想心心念念的人儿软在自己怀里,那一双湿漉漉的眼眸含羞带怯似又恼了的样子很是招人,更不提无意间招惹他心神的动作,轻舔唇瓣的舌尖,令人神往的红唇,似是点燃心底最炽热的火焰。
夏侯奕不知,从未对女子上过心,从来都是靠自己解决自个儿**的日子竟是被那青涩无知的丫头撩拨起了心神。
仰躺在床榻,脑中印着那小人巧笑嫣然的脸庞,微微眯起的双眼愈发沉醉。夏侯奕不自觉摸向自个儿的炽热,只觉浑身燥热异常,一时控制不住心绪竟是愈发由着性子释放……
翌日,陌显发觉自家主子竟是辰时还未起身,心下好奇,只觉主子是近日劳累过度。
你家主子还真是“劳累过度”。此时夏侯奕正独坐榻上,回想昨夜自个儿梦中的娇人,竟是突然羞红了脸。再看榻上胡乱扔着的亵裤,隐约可见的污渍自是不可说,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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