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霉星给害的,他与我儿一同去饮酒赏玩,怎的我儿遇上那般事情,他却好好的一根毛发不少!呜呜……”
她口中的七姨娘便是杜海棠了,杜海棠一听急了,赶紧辩解“老爷,不会的,云溪从小胆子小,他哪儿有那般胆子……”
这进傅府几年时间都没能怀上傅老爷的儿子,再加上顾白小小年纪便考中了秀才,平日对她也十分孝敬,不像他那没良心的老爹,杜海棠可是盼着他考中功名,好在下半辈子有个依靠,毕竟男人靠不住,儿子还有几分期望啊。
“好了,全都给我闭嘴!福贵,你说,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傅老爷被俩娘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哭哭啼啼闹得烦了,一拍桌子,满眼怒火的首先逮着傅天赐的小厮审问。
“老爷,小的说,小的说,今日二少爷让小的去请杜小少爷一同前去丽华苑饮酒交友,谁知杜小少爷进去后没多久,里面就传来一阵吵闹,等小的再进去时,屋内已经一片狼藉,二少爷不见了踪影,杜小少爷也没人了,也不知道何时出的门,小的可一直都在门外守候……”
那小厮被吓得一抖,哪儿敢隐瞒,当即就把事情给说了出来,并且为保自己小命,不遗余力的将事情推到顾白身上。
一字一句总之都表达了一个意思,老爷,这不关小的事,小的一直在门外守着啥也不知道啊!
听着那福贵的话,傅老爷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傅二少爷娘是哭得越来越欢,顾白心里则是越来越阴笑,早知道你这狗奴才有这一手,还好爷爷早有准备。
待老爷一拍桌子怒吼“你个混账东西竟敢陷害我儿!”时。
顾白吸了一口气,把脸逼白了几分,脸露出泫然欲泣的神色,才羞愤的解释。
“老爷,云溪怎敢对二少爷不敬?好歹云溪身负秀才功名,您光凭一届下贱奴才便定云溪的罪,这是否太过武断?大楚有律法,秀才犯过当有官府定夺,您就是要定我罪,也得经过官府一遭不是?还请老爷听我解释……”
听到这番话,傅老爷顿住,顾白说的有道理,大楚的确是有这么一条律法。
平日顾白闷声不吭,看似好欺的样子倒叫大家忘记他还是个秀才,如此,大楚秀才即便有罪,也得送交官府定夺,他是不得私下处罚的。
只是今日儿子被爆了菊花这般丑事怎可拿到官府去张扬?傅老爷心中气闷,努力压抑着怒火,目光炯炯地盯紧顾白怒道。
“那你说,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和天赐一同饮酒,为何你们中途不见了人,天赐竟然跑到别的包厢去了!”
见傅老爷憋下火气,顾白心中稍定。
看来自己的想法没错,原主遭遇那般惨淡,跟他出身底下是脱不了干系的,这到底是身份等级森严的古代,阶级待遇差别明显啊。
想到此,顾白抬起头,道。
“今日二少爷的确邀请云溪一同前去丽华苑饮酒交友,云溪不敢违命,可去了之后,二少爷明知云溪一喝酒就犯红疹,没有一两月是消减不下去的,可还硬是逼着我喝,云溪惟恐影响了此次的科考,只能忍辱为二少爷等公子斟酒赔罪,谁知,谁知……”
说道这里,顾白故意停顿了一下,脸上努力憋起绯红,面色那叫一个羞愤欲死,引得傅老爷更加着急愤怒。
“谁知如何?你快些说!”
后面就是儿子被爆菊花的关键了,这小子吞吞吐吐的真是急死个人了!
“谁知二少爷喝完酒后,竟荒唐的想拉着云溪行那等龌龊之事!云溪害怕,当即就从窗户跳了下去……”
“那你为何不叫人来!把我儿留下,他怎么又跑去别人包厢了,福贵明明一直在门外守着的……呜呜……”
三姨娘哭着插嘴,自己儿子什么德行她自然知道,这杜云溪体了他娘长成这般妖媚模样,男女不忌的儿子肖想并不意外。
只是傅天赐若真的把顾白给办了就算了,可如今遭殃的是自己儿子,一想到那惨不忍睹的某些画面,她就气哭不行。
“叫人?当时茶楼中那么多人,叫起来这等事情传出去岂不叫傅家成了郡城里的笑话?再说云溪跳窗之后摔折了腿,这般叫了半天也无人来救……”
顾白一边羞愤,一边指着自己的故意掰成骨节错位的腿继续道。
“三夫人,您说二少爷有这等荒唐心思云溪还敢呆在那屋里叫人?至于二少爷去了别人包厢云溪怎么知道?”
“倒是福贵是不是一直在门外守着谁知道?我摔下了楼他怎么不见人?还招了那么多人到处嚷嚷,若是让今天的事情传了出去,别说二公子别做人了,云溪也哪儿还有脸参加此次的科考……”
说完,顾白给旁边的杜海棠使了个眼色,杜海棠立马秒懂帮腔。
“对呀老爷,你瞧我家云溪腿都摔断了他能做什么,倒是我家云溪怎么说也是个秀才郎,此次科考可是状元的热门人选,这般事情传出去,他还如何有脸做人呐老爷,二少爷怎能有这般荒唐的心思,福贵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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