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不起眼的屋子里,枚姐正眉头紧锁,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她两颊滑落,两个身穿紧身白衣的人正在她的右侧,帮她处理着伤口。
被金雷射穿的右肩,此时已经被切开,两个医务人员坐着韧带缝合手术,看枚姐痛苦的样子,显然是没有打过麻药,然而枚姐一会咬紧牙关,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
两个医务人员终于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脱下了医用口罩,面无表情地放下了手上带血的医疗器具。
神奇的是,枚姐右肩上的伤口已经消失了,看过去只有些淡淡地还没擦干净的血迹。
“不愧是医疗组的双圣手,真是妙手回春。”枚姐笑着恭维道。
“你以为治好了吗?”其中一个年纪稍长得医生斜了枚姐一眼。
“恩?”
“那颗子弹不单单打断了你的韧带,还击碎了肩膀中间的软骨,普通的骨头可以通过药物再生,可是软骨,没有特别好的药物,只能靠你自己的身体恢复,而且可能永远都恢复不了,你还是锻炼锻炼左手吧。”医生说的毫不客气,没有丝毫地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出了枚姐的真实状况。
枚姐没有丝毫的不悦,这就是绝对行动组的风格,她这样的已经算是矫情的了。
“这该死的小子,这么狠。”枚姐当然知道金雷不是运气好,而是特意瞄准的,因为他有这样的实力。
“顺便一提,击中你的子弹造成的伤口很奇怪,不像普通的子弹造成的,而像是一个简单的贯穿伤害。”医生说道。
“哦?”枚姐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不过很快就掩去了,“增援什么时候到?”
一边的一个绝对行动组成为回答道:“一整编小组已经到位,城市周围的眼睛也布好。”
“恩,找到他们的藏身处了吗?”枚姐又问道。
短暂的沉默。
“对不起,对方有准队员级别的人在,反侦察意识非常好,到现在都没有查到。”
“就算能抹去行踪,难道也猜测不出能够安全躲藏的地方吗?”枚姐质问道。
“有些地方,就算是我们也不好在没有打招呼的情况下触碰。”队员说道。
“那就是说,他们躲藏的地方一定就在这些地方了。”枚姐确信地说道。
“可是。。。”队员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枚姐问道。
“根据之前的情报,他们在这里应该没有任何的熟人和关系,所以我们判断,这些地方应该不是他们短时间内能够联系上,并成为藏身处的。”队员说道。
“看来你在训练营都白学了。”枚姐一脸鄙视地说道,“那你说,你们除了那些地方,哪里也找不到,他们能躲在哪里?”
“额。。。”队员被问住了。
“世事难料,谁也不知道他们来这里的这段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的监视也是从他参加决赛阶段之后才开始的。”枚姐说道,“当你发现所有的路都走不通,剩下的那条就算再难走,也是出口,懂吗?”
“恩,明白了,我马上去查。”队员恭敬地低下头说道。
“不必了,盯好就行,没必要打草惊蛇。”枚姐说道,“说不定那个嚣张的少年还会去参加明天的决赛。”
“额。。被我们伏击了一次,他还会公开露面?”队员又忍不住说道。
“我们成功了吗?”枚姐没好气地说,“一个人没拿下,连伤都没有伤的对方,人家为什么要怕我们?”
队员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枚姐揉了揉看似已经治好的右肩,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发愁。
同一个夜里,在市中心附近的几栋高层住宅的顶层天台上,夜色如墨,狂风呼啸,没有人会没事来到这样的地方。
但是在这凌晨的夜里,有四个人正在这里搬运着一个巨大的金属罐子,这罐子要四个人才能勉强抬得动,使得他们移动的非常缓慢。
而在一旁的颜色里,一个男子正看着天上的新月,半截烟黏在他的嘴上,火星时不时地闪动。
“老大,都准备好了!”夜色中的几个人终于放在了那个巨大的罐子,对着夜色中的男子喊道。
夜色中的男子走到了月光下,露出了他的容貌,惨白的皮肤,深陷的眼窝,消瘦的面容,无论哪一点都让人感觉到他的不健康。
夜色中的男子正是盖斯。
盖斯将嘴里的半截烟头掐灭,走到了金属罐的旁边,对着其他人挥了挥手。
刚礼等人连忙退到了远处,不敢再靠近。
盖斯则拿起了一根连着金属罐的细管子,开始对着里面吹气,而刚礼等人都很紧张地看着这一幕,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在西菲亚十万人体育馆,黑压压的人群正在场内忙活着,各类机械正在搭建一个巨大的舞台,在旁边的空地上,数个舞团正在排练着集体舞,音响和灯光团队也在做着调试。
而菲尔却没有参与排练,一个人独自坐在露天体育馆最高的记分牌上,呆呆地看着远方。
虽然离入秋还有些日子,但是夜里的风已经有些转凉了,菲尔仅仅穿着演出的穿短裙和紧身衣,丝毫不理会那冷意。
“大小姐,你穿件外套吧,别冻着了。”菲尔的侍女顶着大风,在记分牌下大叫道,她可没有本事爬上去,光是这大风就要把她单薄的身躯吹风了。
“我没事,你赶紧下去吧。”菲尔回答道,如果仔细看的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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