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风水轮流转,今天轮到我留守营地,而桂、银时和高杉他们三个据说要去接一个从什么桂滨之地来的援军。
上次的两亿战争财,高杉给他的鬼兵队拿去了一亿,留给我运输队的也只有一亿。什么?银时和假发?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家伙,难道还指望我像老爸一样给他们零花钱吗?当然是一个子儿都不能给,我已经供他们吃穿了,难道还要管他们用度?再说了,他们手下那些武士,应该都是一些有家业的人吧,家里难道不会给他们打钱来吗?不要总想着消耗公共财产啊,就算每人拿一块,合在一起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至于连名字也不知道的,胖大叔的女儿,当然是被大叔他绑回家去了啦,虽然它一直发了疯似的叫着“高杉大人”,但是我们这里可没有精神科医生啊!我们这里只有“外科”医生,而且还是只能上点酒精,打点绷带的那种,那就是我啊。作为唯一一个可以当作医生的人,难道要我把那个小姑娘灌醉,然后包成个木乃伊吗?
所以啊,我现在,只好暂时留在大营里,计算一下那一亿圆应该怎么花,我是应该继续买螃蟹和橘子呢,还是买些巴豆或者其他的呢?还有啊,总觉得在战场上跑路太累了,我想我是不是应该花钱买一辆自行车,又或者摩托车?这个地方应该不需要驾驶证的吧?或者我也可以尝试一下,饲养一只白色的巨型生物作为交通工具?
不过呢,这些都只是想法,就是停留在意识层面上的东西,我是个懒人,说不定一回头我就忘了呢,这不?一回头,假发他们就都回来了————————他们三个人中就只有假发的样子还和离开之前一样,另外两个站着的人,因为脸上布满了黄白红相间的呕吐物,单从脸部已经无法判断他们的身份了,只能从身高和服装上,隐约看出是高杉和银时。
充满呕吐物的银时和高杉各牵一只脚,像拖死狗一般地拖着一个同样穿着盔甲的人:这人虽然带着头盔,可是显然他的头盔已经变形了,满头的大包似乎就要“破头盔而出”了,是头部受到多重炮击了吗,这个人?可是从银时和高杉看向他的愤恨的眼神,我可以感觉到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啊哈哈,那个,你就是[那个啥]吗?”被拖着的那个尸体一般的人突然发话了,可是我却来不及感叹他生命力的强大。[那个啥]是啥啊?!我的代号是[那个谁]吧!
“这家伙叫版本辰马,”假发介绍道,“不是假发,是桂,啊呸,这家伙就是援军。”
唉,不论怎么说,作为援军被这样对待,也算是千古奇观了啊。
“切,什么援军嘛,啊~呸——”银时不爽地吐了一口口水,说道,“明明就晕船,还刻意走海路,还学得和海盗船长一样眺望远方,闹了半天只是个晕船的傻瓜而已嘛。”
“这……这也是没办法的啊,金时君。”地上那人说道,“因为我从小就喜欢船嘛,听我爷爷说只要眺望远方,就不会晕船了呕噜噜噜噜——”
“都说了不是金时是银时啊混蛋!”说完银时又踹了他一脚。
“这家伙的呕吐物简直比前几天打败我们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还厉害,喷涌而出的,切!”说完,高杉也踹了他一脚。
“这也是没办法的啊,矮杉君,呕噜噜噜噜——,因为我吃了很多的呕噜噜噜噜————”
啊,好像我刚才听到你说“矮杉”了吧,坂本辰马君,我想你应该要为自己祈祷才对。
我转过身去,只听“西奈——噌————嘭——啪——噼里啪啦——唰——唰——唰”的声音响起,不知坂本辰马同学的命运如何。不过呢,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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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洗干净以后的坂本辰马,还是可以一看的,虽然透过头盔可以看见一丝他的棕色卷毛,但这不影响他整体的美观程度,当然了,这一切还有一个大前提,就是他不能说话。
“啊,那个,[那个啥]君,我是坂本辰马,听说你也是理财高手,以后请多多指教。”
“不好意思,你还是别叫我代号了,我有名字,叫阿严。”
“啊,哈哈,知道了,肠杆君。”
肠杆君又是个什么鬼啊!你丫就这么喜欢给人喜欢起外号吗?
“哈哈,因为[严]字的繁体汉字写法就是两个‘口’,一个‘厂’,再加一个‘敢’嘛,全部分开来叫又觉得太麻烦了,所以就用最后两个字‘厂敢’来称呼你了,很合适吧,肠杆君。”
哪里合适了啊?为了一个称呼,你居然特意把一个简单的字转换成繁体,还随意地把它拆开,最后还整了一个谐音?你就是找揍是吧,你丫就是故意想说[大肠杆菌]的吧混蛋!明明就有[阿严]这个这么简单的称呼给你了,你却还是故意把它整成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肠杆君],我……我……唉。
“对不起,我错了,你还是叫我[那个啥]吧。”我无奈道。
他笑道:“没事,没事,啊哈哈,不用在意,不麻烦的,肠杆君。”
对不起我错了,我妈就不该生我,555555555555555.
“啊,对了,肠杆君,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个姓秋胖的胖子大叔?”他说道。
“有啊,怎么了?”
“可不可以带我去找下他,年前他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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