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基本上就待在家,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爱好。
一般来说,像他这个年龄不会完全没有应酬,朋友之间聚餐通常会频繁。这些放在他身上,却体现不出来。她没见过聂知行的酒肉朋友,他甚至不怎么打游戏。
路漫慢条斯理吃了几口甜滋滋的橙子,闲聊一般对聂知行说:“每次看别人发到我私信里的那些求助,都有一种人生百态的感觉。”
聂知行闻言抬头看她,路漫脸上一派闲适说:“其实你看看,我们自己的感情生活都一塌糊涂,还要帮别人解惑……聂医生,你会不会觉得这样很搞笑?”
“不会。”聂知行低下头,继续看自己的书。话说完,怀疑自己的语气是否太快太坚决,他慢慢的又补上了一句解释,“医者不自医。”
路漫认同般的点点头。
再吃过几瓣橙子,她才说:“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不过有时候,当局者也不是不明白,只不过没办法走出来或者内心深处不是真的想走出来。”
聂知行一瞬心觉她这番话是意有所指,可冷静一下,这种想法就被压了下去。他没有抬头去看她,淡淡道:“要是全都自己能治好自己,还用得着找医生吗?”
路漫顿时笑了笑,调侃说:“哟,我们聂医生嘴皮子越来越溜了,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近朱者赤?”她笑盈盈伸过手去摸了摸聂知行的脑袋。
聂知行原本下意识想躲开,刹那记起她身上还有伤,最后没有动。他感觉到她动作很轻碰碰他的头发,数秒的时间而已,已经将手收回去,再也没了别的什么。
本以为会发生点什么,却也不过是如此。
聂知行便觉得,他似乎才是不正经的那个人,而她总是如此的平静与坦然。
他们真的是很不一样。
等到伤口长好了一些,路漫就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聂知行重新开始上班。她出院以后,原本聂知行的父母想把她接过去住,但她没有答应。
懒怠于应付鸡毛蒜皮的事,而周影原本和聂知行父母关系就一般,能维持表面上的客气已经挺不错了。一旦生活在一起,摩擦变多,要么得闹矛盾要么受委屈。
既然这样,路漫自然觉得,不如保持点距离,大家相安无事为好。但她坚持回和聂知行住的那一套房,也惹得聂知行父母不大高兴,聂知行从中周旋平息冲突。
路漫回去等拆线的那阵子,聂知行如果晚上在家里,就会提前帮她准备好了早饭和午饭。如果他晚上值班,早上回来就会帮她买好早饭,睡醒再准备午饭晚饭。
有一天,聂知行六点多拎着下班后去买的菜回到家,进门发现书房里有灯。他走过去看了一眼,推开虚掩的门,伏在书桌前的人慢慢悠悠抬了头。
“回来了?”路漫看到聂知行,随口道。
聂知行立在书房门口应了一声,多看了一眼书桌,发现有两摞白纸一样的东西。
“编辑寄来的,要签名,还要写特签……赶着下印厂,现在还差好多……”路漫瞧见他眼底有探究之意,埋头一边写一边解释,“得抓紧一点时间才行。”
聂知行会意般的点点头:“那你写,我去做饭。”这一阵子,在聂医生的不懈努力之下,虽然他做出来的饭菜仍称不上美味,但不会叫人难以下咽,也是进步。
等到做好了饭,聂知行来书房喊路漫吃晚饭,她才起身出来。哪怕一分钟能签一张扉页,一小时充其量六十张,编辑足足寄了三千份,工作量十分巨大。
“我编辑今天和我说了,等书上市了,准备再办几场签售会。”路漫人坐到了餐桌旁边,和聂知行闲话家常,笑笑说,“万一没人来,到时候就尴尬了。”
聂知行盛好饭搁到路漫面前,问她道:“以前没办过这种签售会吗?”说话间,他又拿了双干净的筷子递过去了给她,动作极为自然。
路漫说:“没有,如果真的办,那就是第一次。”
聂知行眉眼不动,说了一句:“你微博不是挺多粉丝的吗?真要办,到时候肯定会提前宣传……就算只有凑热闹的,怎么着也能有几个人。”
他拐弯抹角损她,路漫看他故作冷静,也表情不变,笑说:“要是你能来,我心里就有底了——再怎么不行,好歹还有一只小虾米,聂医生,对不对?”
聂知行冷冷淡淡:“之前请了那么多天假,还得加班补回来。”
路漫仍笑:“现在定了书是年底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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