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已经三三俩俩的回去了,只剩下篝火还在“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
“来,把这碗醒酒汤喝了,你呀,喝了点蜂蜜酒,就醉成这样,说话不经大脑。”翰卿端了一碗醒酒汤来,说完狠狠地在风起脑门上点了一下。
“谢谢娘亲,怎么啦,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风起喝了一口,有些奇怪的问道。
“你呀,对你许叔说的什么都忘了吗?”骂了一声,翰卿看见丈夫在旁边偷笑,又说道:“跟你一个样,说的话都不记得,女儿家的终身大事有你这么说的吗?还说等许晴不尿床了,你就娶她,真是不要脸。”
“我,我。”风起脸色微红,结巴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风伏偷偷对风起竖了个大拇指,然后起身回房了。
翰卿收拾碗筷,对风起道:“进屋去,让你爹看看身上伤的怎么样,给你擦些药酒。”
应了一声,风起就去了爹娘的房间。
风伏见风起进来,招手道:“来,脱了衣服我看看。”
风起一开始没觉得什么,可是当衣服刮在一片片淤青上时,还是忍不住倒吸凉气。
翰卿进来一看,顿时心疼道:“你怎么搞得你,身上这么多的伤,我看看。”说着走上前来检查着。
被娘亲一碰,风起顿时嗞哇乱叫,“娘,你轻点,很疼的。”
翰卿没好气,“怎么,这就嫌疼啦,和那条巨蟒决斗时的大无畏哪去了,你们父子俩,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风伏倒了一碗药酒,递给翰卿,“修炼之人,哪能不受伤,很正常,来,你拿好。我来帮他擦药。”
风起躺在床上,裸露着全身,只着一条裤衩。
风伏沾了些药酒,摊在掌心,俩手搓热,轻轻地擦在风起的背上。
起初,风起感觉有些热,有些刺痛,慢慢地,变得有些凉凉的,过了一会,又感觉有些暖暖的。
躺在床上的风起畅快地舒了一口气,对着父亲道:“爹爹,这是什么药啊,感觉效果好好啊,还很舒服嗳。”
风伏轻笑着,道:“这是我们家传的药,起初只是普通跌打药。最近这些年来我们风家又经营了许多药材生意,这药被不断完善,到了现在,就算是地境高手受了伤,擦了这个药,也能恢复得很快。”
“哦。这么神奇。”
“呵呵,对了,起儿,你是怎么杀了那条巨蟒的,说来听听。”风伏好奇地问道。
说到着,风起想起了星风草的事情,赶忙对父亲道:“爹爹,先不说那个,今天我知道了一个重要的消息,你猜是什么?”
“哦,是什么?”
“我今天知道了星风草的消息。”
这句话一出,翰卿手中的碗“啪”一下摔在了地上,一张脸有些僵硬地看向风起。
饶是风伏风轻云淡的性子,手上也是一哆嗦,掐得风起一声“哎呦”。
“爹,我说的是真的,您轻点。”
风伏一时失神,回过神来,刚想开口,被翰卿抢在了前面。
翰卿明显有些激动,强自镇定道:“孩子,怎么回事,你从哪知道的星风草的消息。”
“就是今天啊,,”于是风起一五一十地把今天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星风草固然珍贵,可是对风伏一家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可是星风草周围必然伴生着金灵芝,金灵芝不仅可以医治好风伏的顽疾,而且可以修复好灵脉,让他重新修炼,这才是关键。
想着丈夫终于可以不再受苦遭罪,翰卿眼中泪花满溢,不停地擦着,还把风起抱在怀中,不断地夸着孩子懂事。
风伏也有些激动,颤抖道:“好孩子。”
“爹,娘,这是我应该做的。”风起询问道:“对了,爹,娘,我想明天就去把它采来,你们看怎么样?”。
风伏摇了摇头道:“明天不行,明天你大伯要来,他已经书信告诉我,好像你二伯也要来,为了让消息不泄露出去,你明天和我们呆在一起。”
风起有些失落,“哦。那他们来干嘛呀,收药材吗?”
“嗯,你大伯信里说,除了收药材,视察鹿园以外,还有事情要宣布,具体的事情,他说等他来了再详谈。”
“哦,我知道了,那我明天去许大娘那里。”
翰卿一听儿子要去许大娘那里,连忙笑道:“怎么,要去提亲啊,这么急?”
被娘亲这么一打趣,风起顿时窘得不行。看着风起窘迫的样子,一家人开心地大笑着。
第二天一大早,风起就被叫了起来,说是风岩和风刚来了。
大概有俩三年没有见过风刚了,风岩倒是每年都能见上几面,每次来,风岩都会带许多东西来鹿园。当然,还有特地给风伏一家的。所以整个鹿园的人都很爱戴风岩,这位风家大爷为人和善,很是照顾村民,遇到什么生活问题,风岩总能帮他们解决的很好。
所以虽然是大清早,风长寿还是带着许多人在村口迎接。
远远地就能看见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缓缓行来,后面还有几辆骡子拉着的大车,“吱哟吱哟”的一颠一簸,看得风起心烦意乱,很担心那车会不会突然散架。不过后面还跟着一辆比较豪华的马车,风起暗自纳闷,不知道里面坐的是谁。
不一会儿,风岩几人就到了近前,骑在马上的是风岩,风刚和风铃。
风岩最先下马,和风长寿寒暄一会后便来到风伏身边。
风刚一副倨傲的样子,臃肿的身体在仆人地搀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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