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之地,而我则和瓦斯琪,以及她手下的一个法师团从陆地出发。去外域前还有
一个事情要做,准确的说是有一个人要救,这件事错过了,也许我一辈子都无法
原谅自己。那是我心系一生的女人,那是我大哥的女人,那是我明知得不到却永
远无法割舍的女人——泰兰德。
我习惯从森林走。一方面有森林的地方都会有水源,另一方面,作为一个暗
夜精灵,在森林可
⊿∴回╘地∵□∴2—◢板╮∶|
以更好的发现一些人或者动物的行踪,森林的动物也能够告诉
我精灵的行踪。
一只猫头鹰告诉我关于我那个哥哥,玛法里奥的行踪,却没有任何泰兰德的
任何消息。这让我很愤怒,为什么,作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没有保护好?
为什么精灵族的大德鲁伊和他的军队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这些蠢货是不是都
是吃白饭的?没有能力就别去加入军队丢人。如果,只是如果,如果泰兰德选择
了我,就算是让整个精灵队伍死光了,我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受到一丝的伤
害,更何况是远离自己?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去找那个愚蠢,幸运却不知感激
的男人。找到他,才能找到我心中的女神。
从森林一路向北就可以看到一条绿色发臭的河流,沿着腐败的水源,我找到
了山脚下驻扎的德鲁伊军团。而我的哥哥,那个死板的男人就在帐里。
「这是什么?」这就是我那个哥哥看到我和娜迦军队说的第一句话。
这是什么。他在自己的女人处于危险的时候还有心情去好奇娜迦这个种族问
这是什么。我忍下心中的怨气「这是什么并不重要,这些人是我的军队,我知道
泰兰德现在很危险,所以我带这些人来救她。」
「你来晚了,玛维* 影歌带来的消息,她在黑海岸北边的渡口被亡灵军队杀
害了。现在我们的计划是从南边开始清理亡灵的部队。」玛法里奥面色平静,似
乎自己的女人死了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玛维?这个疯女人自从泰兰德把我从地牢放出来就一直在追杀我。现在在
她的脑子里除了仇恨还有别的东西么?泰兰德将我放了出来,使她颜面尽失,就
算她不至于对泰兰德下杀手,还不能谎报军情,见死不救么?告诉我你知道的泰
兰德最后的位置,我去救他,你去杀你的亡灵部队。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怀恨在心。
但泰兰德是精灵的大祭司,她是你的女人,我不指望你去救她,只求你现在去南
边堵截亡灵的军队。我去救那个也许已经不在的泰兰德。就算我去晚了,最起码
我还能和亡灵的部队作战。不是么?哥哥。让我们放下仇恨吧!」
木头终究不是木头做的。得到泰兰德的消息,我带着娜迦部队沿绿水河北上。
亡灵这种由尸体骨头做成的东西也算是恶魔之力的使用方式。大陆上最早继
承恶魔之力的是兽人族的一个叫耐奥祖的一个萨满祭司。也就是最早的巫妖王。
继承了恶魔——阿克蒙德的恶魔知识的耐奥祖诱惑了人类的王子阿尔萨斯,将其
骗至手下成为自己的一员大将。后来阿克蒙德在海加尔山和精灵族的战斗中战死。
耐奥祖因此摆脱了恶魔的控制,自成一家。阿克蒙德的消失让耐奥祖获得自由的
同时也让耐奥祖更加虚弱,阿尔萨斯趁此机会反噬耐奥祖,自己当上了亡灵军队
的头目。
不得不说阿尔萨斯是个鬼才。
燃烧军团,上至统领萨格拉斯,下至脆弱的小鬼,使用的都是火焰的毁灭力
量。而阿尔萨斯却将此用于尸体和寒冰之力。确实别具匠心。考虑到这些,这些
骨头兵能够脱离恶魔的控制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路上的土地充满了腐烂的气息,树木枯萎凋零,森林里的动物苟延残喘。感
受着越来越浓的腐败气息,我看到了断肢飞舞的战场,数不尽的骷髅兵,食尸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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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缝怪,亡灵骑士,还有战场的中心,那个白色的身影,那个人,那个在梦
里出现的人。
再次看到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已停止。因为我不敢,我怕呼吸和心
跳的声音让她受到惊吓,我不愿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让她感受到而破坏她的美丽。
因为,不论在什么地方,不论是什么时候,有她的存在,那就是世界的永恒。天,
因她而晴朗,地,因她而丰饶,风,因她而凉爽,水,因她而流淌。只有有她的
国度,才有思念的意义,只有有她存在的世界,才有留恋的意义。也许,如今的
我,还活着,可能只是抱着还能够再见她的梦想而活着。
「人」娜迦的声音叫醒了我。
发现自己身在战场,发现心爱的人危在旦夕,我狂奔了杀将过去,一边狂吼
「娜迦军团听令,杀!」
不需要解释杀谁,不需要解释杀什么,不需要解释怎么杀,任何有生命的种
族,看到这样的由尸体拼装而成的怪物都知道怎么做。
弧形的战刃在手中画着弧形的舞。任何阻挡我营救泰兰德的人都得死,不论
是亡灵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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