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画,白月一边默念着《万象·道德经》,一边集中了注意力下笔,直到手臂都有些发僵了才成功画出了两张灵力环绕的符篆,其他的虽说也没失败,但是作用要小得多。
她揉了揉胳膊,拿起笔打算一鼓作气画出第三道符篆。也许是有前两次的铺垫在,这次一开始,笔尖就萦绕着淡淡的灵力,白月掩下心底的欣喜,正准备下笔时,门‘哐当’一声被人踹了开来,撞击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白月眼睁睁看着自己手颤了一下,朱砂滴在黄纸上,灵力散了个一干二净。心头无名火起,转头就冷冰冰地看了过去。
进来的是一个脸色通红,手上还拎着啤酒瓶的男人,这男人一出现,酒臭味就传了过来。白月脑中就浮现出了许白月的记忆,这就是胡蝶那个爱赌博爱喝酒的继父了。
男人醉醺醺的,此时满脸怒色地闯进了,想来也知道是胡母暗地里告了状,白月视线朝他身后看去,果不其然胡母和小儿子都躲在后面看热闹,对上白月的视线时,也只是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来。
“……听说、你今天没做饭……”男人醉眼朦胧地打了个酒隔,浑身的汗水和酒臭味,此时满脸横肉地指着白月道:“……还打了你弟弟?”
这个继父也不是个什么好人,都快四五十岁了还一事无成,整日里除了赌博就是抽烟喝酒,他长了一身的横肉,年轻时偷鸡摸狗的事情也干过。
“我是打了他。”白月神色平静地将笔放了下来,收好手中的符篆才看向男人:“没人教他,我当姐姐的自然要教教他。”
“你说什么?!”男人似乎也没想到这个不声不响的女儿此时不是害怕的瑟瑟发抖,而是承认了打人这件事,震惊之余被冒犯的怒火就涌了上来:“老子的儿子啥时候要你来教,别忘了你都要老子教!”
男人把酒瓶往旁边一扔,撸了撸袖子,咧开嘴露出满嘴的黄牙:“看来你真是皮肉松了,老子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男人说着巴掌就挥了过来,照他这体格力道这一下子打过来绝对能将人打昏。白月是在有些厌烦这一家子的为人处世,今天早上收拾了那对母子,晚上这‘继父’又来找茬,说不定过几日大儿子也会回来找她麻烦。
她之所以仍旧待在这家里不过是想先静下心修炼,静观其变。等几个月后那场让两人换回去的契机发生时,再观察这背后操纵这一切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待着这里,可不是为了天天调/教这一家人的。
白月眼神一厉,看着胡父挥过来的力道并没有硬碰硬,而是往旁边侧让了一下,胡父并没有白日里那个弟弟那样好糊弄,白月刚一让开,就被胡父反手抓住了手腕,回手又是一巴掌。
他此时醉酒状态,下手一点儿顾虑都没有,这蒲扇似的巴掌要真的打在了白月的脸上,恐怕能打掉她的几颗牙齿。白月身子一缩,顺着胡父扯着自己手的力道靠近了胡父,就在对方以为得手,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时,白月冷笑一声,手里的银针狠狠朝胡父后颈扎了过去。
灯光下银针的光亮一闪而过,胡父本能觉得危险,连忙一把推开了白月,下意识后退躲让却只让这针更快速地扎进他的后颈。
后颈一阵剧痛,胡父踉跄了两下,目光喷火地瞪着白月:“……你tm身为敢用针扎我?”他神色扭曲:“我今天要是不打死你,我就不姓胡!”
胡父再度朝着白月出手,白月却是动也没动,冷静地看着对方还没来得及出手,就“嘭”地一声砸到了地上,瞪着眼睛无法动弹了。
手臂撑在地上,胡父爬了两下没爬起来,眼里的怒火才一下子退去,涌上几分恐惧之色。
“……你对老子做了什么?!”
胡父的声音既惊且怒,白月没有理会他,伸手就拿了一个符篆喂到了胡父嘴里,胡父自然不会咽下去,白月侧掌就击在了他的喉咙上,迫使他咽了下去,看着胡父趴在地上抠着喉咙干呕起来。
她朝着胡母那边走去,胡母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胡母顿时就尖叫起来:“啊!救命啊!不孝女杀人啦!”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白月赶紧利落地给她也喂了符,旁边的弟弟也没有放过。两人跟胡父一样,也趴在地上干呕起来。过了一会儿直起腰来,伸手指着白月就要怒骂,张了张嘴,脸色一下子惨白起来。她摸着喉咙根本说不出话来,这时看白月的眼神像是看着魔鬼一般。
白月也不解释,只淡淡道:“说了别来招惹我,你们非不听,下次可不是这么简单了。”
她抱着胳膊,眼神一瞥,就看见‘弟弟’拿着手机偷偷拨打着报警电话,手一伸就将电话抢了过来,指尖运起灵力,灵力涌动之下,手里的手机在两人惊恐的眼神中逐渐成了碎片。她拍了拍手:“我不想招惹麻烦,要是你们出去敢胡说,那我干脆让你们一辈子都张不了口。”
白月神色冷冷地看了胡家母子一眼,只看得他两齐齐打了个哆嗦,才脚尖指了指胡父,道:“将他拖出去。”
胡家母子此时根本不敢与白月作对,两人绕着她走过去将胡父拖了出来,又巴巴地看着她。
白月知道他们想问什么,直接道:“别来打扰我,我心情好了,你们自然就能说话了。”
白月回房里关上了门,不结实的门锁已经被胡父给弄坏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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