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莲娜颤抖的声音就像是一把尖刀一样直直的插进了拉文克劳的心中,让她忍不住浑身一抖,冰冷淡漠的脸也忍不住流露出痛苦和震惊的表情,她一把握住海莲娜的双肩将她从怀里拉了出来,急切的声音里面夹杂着一丝颤抖和隐隐的暴怒,快速的问道:“你怎么会这么问?是谁跟你说的?是谁?”
海莲娜有些惊愕的看着她的母亲,这种复杂的表情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她的脸了,海莲娜甚至已经不太记得一次她的母亲生气或者愤怒是什么时候了,而此时这样的一个询问居然让她有这么大的反应,这本身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作为四巨头中最有智慧的人的女儿,海莲娜也是非常聪明的,母亲的这种反常的表现立刻就让她心中一突,那种不好的预感层层叠叠的扑了来,压得她喘不气!
难道我真的是佩弗利尔的女儿!!!
震惊和不可思议的表情出现在海莲娜的脸,她已经从母亲的反问中得到了答案,但是她内心深处又不愿意相信一直以来作为白巫师表率的母亲居然和一名黑巫师结了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着充满了疑惑不解表情的海莲娜,就算是拉文克劳也不由的感到一阵阵的心痛,她还只是个孩子啊!她不应该承担这一切的苦难!
拉文克劳盯着海莲娜的脸,她的视线似乎有点模糊,隐隐约约间好像有一张英俊的脸庞出现在她的面前,那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他的笑脸就像是阳光一样散了过来,让她觉得无比的温暖,但是这样的笑脸终究也像是泡沫一样消失在命运的长河中,一切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而梦终有清醒的一天!
“是谁和你说的?能告诉妈妈么?”拉文克劳再次将海莲娜拉进怀中,低声在她女儿的耳边喃喃的说道,语气已经不像是最开始那样震怒了。
“是一只狼人”海莲娜低声将今天晚曲折惊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没有一丝隐瞒,脸的表情就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等海莲娜讲完,一丝难言的沉默出现在这对母女中间,气氛有些凝重,整个拉文克劳阁下的卧室都在微微的扭曲,一股股的魔力不受控制的在周围的空间中肆意的游走,这些魔力无序、混乱、危险,似乎只要一点点的火星就可以将整个房间化作齑粉。
这样狂暴的魔力说明拉文克劳阁下心中的怒火已经快要沸腾了!她的额角和手背不停的鼓起一根根的青筋,浑身都在微微的颤抖,但是脸的表情却出奇的宁静,有一种万物凋零的死寂感。
就在这种狂暴的魔力慢慢失去控制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拉比嬷嬷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的手中托银蓝色的冠冕,此时冠冕突然闪烁起淡淡的光芒,然后飞了起来十分自然的落到了拉文克劳阁下的头顶,顿时使得本来像是风暴中的大海一样的魔力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拉比嬷嬷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平静的走前递来一碗十分难闻的液体,就像是一碗液状的臭豆腐,而拉文克劳像是闻不到那种独特的味道一样,从容的接了过去然后一口气喝掉了,而旁边的海莲娜则是一脸嫌弃的表情,显然这碗液体是非常难喝的。
拉文克劳喝下了臭豆腐汤以后,又变成了原来清冷的样子,她低声在海莲娜的耳边说道:“我的宝贝,不要在意你的父亲是谁,你还太小,这里面有太多的东西还不是现在的你应该明白的,等再过几年,我会告诉你的,好么?”
海莲娜嘟起了小嘴,一脸不高兴的表情,但是她知道那碗臭臭的汤只有在母亲身体非常不舒服的时候才会喝,她隐隐约约的知道母亲的身体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好像是大不如前了,想到这里海莲娜不由的低下了头,压下心中的好奇,并没有追问下去。
拉文克劳看到女儿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似乎也松了一口气,她再次拥抱了海莲娜然后将让她回到寝室中睡觉去了,看着海莲娜消失在门后的身影,拉文克劳脸最后一丝表情终于也消失不见,冰冷和淡漠重新占领了她绝世的容颜。
拉比嬷嬷默默的走到她的身边,将她头的冠冕摘下,小心的托在手,然后就站在那里,发出微微的一声叹息。
“要对海莲娜使用遗忘咒么?让她忘记今天晚发生的事情,忘记她的父亲是谁,这样或许对她的成长有好处。。。”拉比嬷嬷一副犹豫的样子,她正在权衡哪一种方式对海莲娜更好。
拉文克劳冰冷的脸没有表情,微微摇了摇头,说道:“知道了就知道了,早晚也要告诉她的,拉文克劳独特的命运始终要延续到她的身”
“那另外两个小巫师呢?那个叫做雨果的还有那个嘉儿?也不使用遗忘咒么?”
“既然不打算让海莲娜忘记这件事情,那么对另外两个也不要用了,不然这样的秘密憋在海莲娜一个人的心中还是有点过于沉重了,她需要朋友!不过要叮嘱他们不能够说出去!”
拉比嬷嬷低下头看了拉文克劳一眼,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刚刚赶到的时候,用冠冕救了那个叫雨果的小孩子一命,本来只是打算保护住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冠冕发挥的力量比我想象中的要强大的多!就算是在我的操控下也难以发挥出那样强大的一击,可是那个小家伙却偏偏做到了!这个小巫师会不会和冠冕有什么独特的联系?”
听到这个消息拉文克劳罕见的因为别人的事情皱了一下眉头,显然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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