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吻到我的颈窝。他的每一个吻都很轻柔,但就是太轻太柔,每一下都痒得我低低呻吟,恨不得他用力一点,用力地吻我、咬我、满足我。
我坐都坐不稳了,身体后仰,还好背后就是墙,才不至于让我摔下去。酒精将情绪和情欲都放大,在林逾白一直吻我的胸口但就是不照顾那个重要的小点时,我忍不住了,奔溃地捧着我的小乳包把rǔ_tóu凑到他的嘴边,带着哭腔求他:“你亲亲我,好不好。”
林逾白置若罔闻,把唇躲开,往下吻我的小腹,故意在我的敏感点周围打转……我终于明白,他这是故意折磨我来了。
我终于受不了,身体下滑回到了水里,温热的水碰到我冰凉的肌肤,这微弱的刺激感都激得我呻吟了声。我抱着林逾白的肩膀,像饿狼扑食一样含住了他的唇,用力吮吸,用舌头去顶他紧闭的牙关,他不让我进去,我生气地咬他的唇,又低下头去咬他的下巴,咬他的肩膀,咬他的锁骨……把刚才他诱惑我的每一下都还给他。
我吻他的rǔ_tóu,我很少亲男人的这点,觉得太小一粒,又不好玩。但我今天就是和他较上劲了,我就是要好好教他,该怎么满足女人。
我嘴巴含住一边,手指捏住另一边,像玩橡皮泥一样地玩,砸吧两口,拿牙齿轻轻咬两口,又用舌尖舔两口……没把他勾引起来不说,居然亲得自己身体更软。我沮丧地抬起头,摸他的胸,被手下的触感诱惑,干脆两手齐上,像sè_láng一样摸他的胸肌和腹肌,狠揩油。
他手搭在我的背上,微微笑着,却,一声不吭。我有点泄气,ròu_yù早就冲昏了头脑,我下面湿得黏糊糊的透明液体都流到屁股上了,不舒服地动动,却感觉到他底下的那根已经起来了,伸手扶住,急不可耐地直接坐下去。
我真的就把他当作女用充气娃娃,两手挂在他的肩膀上,自己动起来。动了会儿,累了,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拍他,呜咽着说:“你动动呀!我是不是没有给你装电池。”
林逾白笑意更深,不回应。
我又打他两下,特别顺气。然后干脆就着这个坐到底的姿势前后磨动起来,头晕乎乎的,像踩在软绵绵的云朵里,下面很充实很温暖,是种细水长流的快感,我都有点上瘾自己动的这种感觉,前后磨会儿,休息好了,抬起屁股准备上下动,可林逾白偏生不要我好过,手环住我的腰制住我的动作。
我不上不下的难过死了,又要去打他,这次他不让我打了,一手抓住我的两个手腕。我胡搅蛮缠,他抓我的手,我就去动腰,好不容易挣脱开点他的桎梏,刚才积累的那点快感都散了。
我恨恨地要去咬他,他捏住我的下巴,亲了上来。林逾白这次不玩我了,唇一贴上来舌头就钻了进来,与我的舌共舞,我们相互吮吸,舌尖纠缠在一起,挑逗对方的敏感带。我又忍不住地扭腰,林逾白一边亲着我,一边狠狠地顶弄起来,我抬起腰,他抽离开,我沉下腰,他又撞进来。我承受着双份的快感,林逾白的唇都堵不住我的呻吟,下面又酸又涨,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喷涌而出,我放任这种感觉,嘴里含糊地叫着:“呜……好爽……我不行了……”花穴用力绞尽,一股热暖的水流从体内喷出来,淋在了林逾白的性器上,刺激得他忍不住轻哼了声。
可能之前林逾白太无动于衷,他这声轻哼听得我精神高潮,又喷出一小股水来,我闭着眼,唇微启,欲仙欲死。林逾白像是再也忍耐不住,大开大合地抽动起来,他进得太深,我又刚抵达一次巅峰才落下来,只觉得他戳得我疼,就用拳头抵在下腹不让他进来。林逾白拿开我的手,深埋在我的体内停下了chōu_chā动作,指腹在水下摩挲我的腿,慢悠悠道:“未夏,刚才我把你‘伺候’高潮,现在到你报恩了。”
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软软地靠在他身上没反应过来。林逾白这个怪物,居然直接抱着我从水里站了起来,每一步都带动他的那根在我身体里戳动,他的性器是前端上钩的形状,插得又深,每一下都撞在我的子宫口上,电流从全身窜过,花穴又开始汁液泛滥,黏液顺着走过的路滴在地板上,说不尽的淫靡。林逾白把我抱到洗脸台上坐着,随手扯了毛巾塞在我的手里,说:“给我擦头。”
我本就半醉,又刚经历一次小死,眼睛都睁不开了,身体发软地给他擦头发上的水。林逾白扶着我的腿勾住他的窄腰,双手撑在水台上凶猛地操弄起来,我被晃得快摔出去,惊慌地抱住他,把他的头摁在我的胸前。林逾白趁机含住我的rǔ_tóu,轻轻地咬噬,灼热而粗长的呼吸一阵阵扑在我的rǔ_fáng上。
我虽然累,但也抵挡不住这种快感,仰着脖子惊叫,都快哭了,xiǎo_xué收缩,用力地夹住他的yáng_jù,虽然花穴里蜜液泛滥,仍然紧得他的每一下进出都十分困难,磨砺得我柔嫩的内壁都发疼了,但还是觉得不满足,想要他更深点,再用力点。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腿夹住他的腰坐了起来,手脚都缠在他身上,自己挺腰迎合他的撞击,噗嗤噗嗤,下体相连部位被chōu_chā带出来的水声回响在浴室里,间或夹着ròu_tǐ相撞的闷响声,我的呻吟声,还有林逾白低沉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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