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琴安舒服地低喃一声,揉揉眼,突然惊呼道:咦,你是谁呀?我怎么从没见过你?我叫五官,姐妹们都叫我小官儿,姑娘也可以这样叫我。五官朝她温和地一笑。
小官儿?琴安只觉一头雾水,随即又是一惊呼,呀,这不是我家啊,这是哪里?这是飘红院。飘红院?琴安拿开五官的手,走下床,疑惑地左看右看,随即皱起好看的秀眉,声音娇甜,道,这里的胭脂味怎么这么浓啊?呛死人了,还有,这里的主人眼光怎么差这么多,瞧这些摆设,真是俗气。琴安边看房子的摆设,边用手一一指着屋内的东西,不屑地说道,丝毫不觉得这些话有何不妥。
五官心中有些惊讶,这女人,醒来后竟然只是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她就不奇怪她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
哎呀,你身这打扮好难看哦。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琴安盯着五官的衣着评头论足。瞧这衣服穿在身上,就像老人家似的,还有这两脸面,太红了,活像猴子屁股。哈哈……好好笑哦,再看这些首饰。琴安抬起五官的手,丝毫不理会五官脸上满脸的不快,甚至越聚越多的黑气,率直地道,早八百年前就不流行了,你还戴得出来,再看看这些,哎呀,都是什么呀,乱七八糟的,要是我,早羞都羞死了。姑娘,说完了没?五官压住心中的火气,却在心中暗想:迟早,我会让你好看。
说完了,不过,我渴了,官儿,帮我拿杯水吧。琴安朝五官展颜一笑,双眼的清澄显然她是完全没看到五官身上隐忍着的怒火,更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惹到了五官。
姑娘,给。五官握着杯子的手已然青筋直暴,曾经,她非常在意自己的外表。但在美女如云的飘红院里,她的外貌早已成为了众艳女们消遣的焦点,各种侮辱性的话对她而言如家常便饭,她早已学会不在意。但今天,在琴安这种一看就知道出身高贵的人面前,在琴安看似无意的指指点点下,五官的心却已是波澜起伏,怒恨加交。在此刻,五官终于明白,自己为何能对飘红院里姑娘们的侮辱当作耳旁风,而在琴安的评论下,她的心却如针扎般的难受。
飘红院里的女子们,虽然美貌如花,但一片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自己虽其貌不扬,但也没到丑的地步。更何况,她的身子是清白的,她们在嘲笑她的时候,她的心又何尝不是在讽刺着她们。所以她完全不用去在意她们言行对她的不屑。她们终究只是男人眼中的妓女。而琴安不同,她能看出,琴安的家世定不寻常,所以她自卑。自卑的心煎熬难忍,因此,更为怨恨了。
谢谢。琴安将茶一饮而尽,擦擦嘴,再将杯子交给五官,爽笑道,官儿,你的审美观真的一点都不好,等我回了家,我就让小环给你带些我平常都不穿的衣物与首饰来,不是说-人靠衣装,佛要金装-嘛,只要你穿了我的衣服,肯定会变成一个小美人。谢谢姑娘厚爱,官儿并不缺什么。不缺吗?可是,你这身衣服,穿在身上真的好丑哦。琴安皱皱眉,一脸善意地道。
官儿不想让姑娘破费。然而,还未等五官说完,琴安便道:哎,不破费,那些也只是我不要的东西罢了,反正放着也是放着,我还嫌它们占了位置呢,等我找到了小环,我就让她把这些东西给你送来。此时,五官的眼中闪过阴狠,是一种欲杀之而后快的厉色,这该死的女人,当她是要饭的吗?
啊,对了,小环呢?我记得我和小环刚才偷溜出来玩的,只是一会工夫,她?琴安一怔,脑海里似乎一闪而过什么。
五官眯起眼,就在她以为琴安即将想起她已被绑架之时,只见琴安拍拍头,突然哎哟了一声道:我的头好疼哦,好像被人打过一样,真疼耶,官儿,你能不能再帮我揉揉呀?是。一听琴安此话,显然她不是没想起什么,五官只得咬着牙答应了下来。
琴安一听五官应了下来,便乖乖地坐在椅子上,道:嗯,这椅子坐起来还真舒服,呐,是这里,好酸疼哦,奇怪了,出来时还好好的。琴安指指后脑下部。
五官有丝不耐,紧握的拳头松开,很显然,在她面前的女人,貌虽美,但满脑子塞的都是稻草,竟然要她这个陌生人帮她按摩头,她难道就没防人之心吗?再者,她已醒来这么久,竟然还未发觉她是被人给绑架了,这些千金小姐,难道都是猪脑不成?
不过,五官心念一转,也难怪这些千金小姐,想来,流连飘香院的男人哪个不是达官显贵,从小受着高等的教育,但一来这种地方,便个个如豺狼虎豹,色欲熏心,斯文高贵的形象早已荡然无存,进一步推论,这些人生出来的子女,智慧当然好不到哪。
嗯,小官儿,你揉得好舒服昵,你是不是经常帮人揉呢?琴安在桌子上摘了颗葡萄含在嘴里,细细品尝,随即吐出仔来,动作优雅,浑然天成,显然是受过良好的礼仪教育。
是。难怪了,你揉得可比小环好多了。琴安又摘了颗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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